或许喜欢作死的狐狸精,就该用绳索或是镣铐束缚住,免得又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地下车库的床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干净,也没有家里的软。被抓着脖子上的项圈摔到床上还是有些难受的,像是五脏六腑都被震了一下。
手腕脚踝上的镣铐也是金属的,朝着内部的面上,让有金属异能的人特意做了凹陷凸起,如果大幅度的动作就会被那些不会弄破皮肤的凹陷凸起弄的很疼。
如果奴隶不听话,这也是个很棒的控制手段。
那一张窄小的床,也没法让人横着躺上去。只有一米二宽,兰修的膝盖也同样磕在水泥的地面上。
床的边角很硬,磕到了兰修腰胯部位的骨头,身上没有多少脂肪又细皮嫩肉的狐狸精摔这一下,腰都疼软了。
不可避免的闷哼了两声,也没开口。
人生气的时候总要有发泄的口子。
插进后穴的性器很清楚的说明了秦盛生气的程度。兰修自知理亏,这确实是他自己作死,无论如何现在出现在这里,都有着充足的理由让人生气。
被粗暴的对待也是他该的。
可他又为什么会哭呢?
他为什么会哭?
这不应该是他早就习惯的事吗?
无论是被强暴,还是疼痛,失去,都应当是他最熟悉的,最能忍受的事。
他陪着这个人类过完一世,偿还他欠下的因果,就应当再无瓜葛。
他为什么会哭?
无论是磕碰的疼痛,还是膝盖的擦伤,明明都是不会让他哭的东西。
他现在这样,本不就是他应得的吗?
兰修或许是因为疼,因为害怕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里面绞的很紧。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就插进来,不论是兰修还是秦盛都并不好受。
水泥地面上染上些许深色。
柔软的内里被强硬的操开,一下下的顶在深处。兰修什么地方很敏感秦盛是知道的,虽然一开始的火气是很大,但那种程度更接近于,吓吓就好。
后背的姿势看不见兰修的脸,只听得见在肉体碰撞,每一次被撵着敏感点插到最深的时候,那轻微的,几乎不可闻的小声抽泣。
……
你妈的。
在心里低声骂了句脏话,抽出性器,秦盛掐住那细软的腰肢把人翻了过来,那些金属镣铐被他拆下,手腕与脚腕上都有着一圈被磨伤的痕迹。
摘下阻挡视线的布条,在视线对视的时候,兰修甚至都来不及遮掩脆弱的深色,他瞥过头,不去看秦盛的表情。
“您能解释解释,您为什么在这吗。父亲。”
那些能用来描述的话,要说给秦盛听,多少都有些……不堪入耳了。
但这也是个划清界限的好机会。
秦盛是个好孩子,应当和一个相配的女孩子在一起,结婚,或许还会有两个,或者更多的小孩儿。而不是把情感,时间,青春,都浪费在一个没有结果的人身上。
收拾好心情,用上最合适的眼神和带刺的话扎向秦盛。
“解释什么?是告诉你我就是故意跑下来的,还是说,我就是一个下贱的,一天没有男人操就不行的人渣?摊上我这么个爹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