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之间,他被挤到了床头,江晏舟看他退无可退的样子,好心地纠正他:“哥哥,伸舌头。”
江岁寒献祭一般紧贴着靠板,江晏舟的气味无孔不入,残存的腥黏体液在唇舌的交缠里稀释蔓延,鼻腔口腔里都是属于其它男性的味道,江岁寒迷迷糊糊地吐着舌头,心里冒出了一个格外荒谬的念头。
江晏舟好像要把精液灌到他脑子里去了。
啪嗒一声,床头的开关被人按下,整个卧室里就只剩下低低的哀鸣声。
绵软的被子从头遮下,双重的黑暗里再看不清江晏舟的神色,江岁寒瘫软着四肢,任由他剥掉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
乳头被砸得啧啧作响,腿根被分得到最开,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抵住不断收缩的穴口,江岁寒揪着床单,本能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反抗意识,他的肠道就被粗莽地捅开,一举贯穿。
他听到了江晏舟失控的吸气声,掐在臀肉上的手指不住地抠紧,身下的撞击便愈发猛烈起来。
江岁寒受不了地低哼出声,江晏舟像是没有心力再用话作践他,半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狠干他的肉穴,他漫无目的地啃吻着江岁寒的身体,嚼他的乳头,咬他的喉结,直到江岁寒再也含不住嘴里的呻吟,温热的肠肉剧烈地颤抖痉挛,他才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骂道:“操,别这么吸我……还说自己没长骚逼,这么会吃鸡巴,这不是骚逼是什么?”
他狠狠地拔出自己粗硬的肉茎,顶开身上的薄被,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江岁寒的脸。
两腿大张的beta只顾着张嘴喘息,江晏舟伸手去摸他的肛口,合不拢的小嘴儿随着他的呼吸声不住地嘬着他的指腹,又讨好又乞求。
“岁岁,你这个样子,真像被我玩坏的小母狗,”他的声音沙哑,手指欲拒还迎地挤进一个指节扣弄,下身硬到隐隐搏动,江晏舟冷硬道,“自己趴好,我要从后面操你的狗逼。”
江岁寒软着身体趴跪起来,半软的阴茎就被重重地扇了一下,“屁股抬高一点,小狗是怎么被操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随着身下人的啜泣不住地颤动着,江岁寒一边哭,一边低低地喊了一声“晏舟”。
黑暗隐匿了他身上的痕迹,也放纵了江晏舟骨子里的劣性。
“叫我做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自己看看你的屁股,哪个男人的屁股有你这么肥?”他不过轻拍一下便激起一阵肉浪,江岁寒将他软塌下去的细腰和肥嫩的臀看得清楚,咬牙道,“只有母狗才会有这么欠操的屁股!”
他握着烫人的肉茎长驱直入,江岁寒跪不稳,半个身子都软在了枕头上听着江晏舟满口污言秽语。
“操死你,操死你,勾引自己弟弟的骚狗……嘶,不许夹这么紧……”
“你的生殖管道在哪?是这里吗?说话,是不是这里?”
“哥哥,岁岁,哈……你的生殖腔怎么就张嘴了,是不是一直在等我操它呢……好软,好软,岁岁的生殖腔好乖,咬的我舒服死了……全都射在里面好不好,把它射满,岁岁要吃多少都精液可以。”
口水和眼泪将枕头晕湿了大半,江岁寒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耸动着声音,失神地哀求着:“晏舟,晏舟……不要操我的小逼了,呜呜,不要操了,要死掉了……”
第二天,兄弟两人按时坐上了去学校的车。
神清气爽的Omega少年面色红润,倒在他肩上的beta睡得迷糊,来往车辆的汽笛声都没有把他吵醒。
临近校区的减速带一道接一道,江岁寒被轻微地颠了一下,不适地皱起眉头。
“叔叔,再开慢一点吧。”江晏舟轻声说着,在司机看不到的角落里,把某个微微振出的胶塞按深了一点。
江岁寒迷迷糊糊地揪着他的校服,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小声叮嘱道:“要是漏了一点儿,看我怎么罚你。”
宽大的校服下,鼓胀的小腹因为停车的力道发出了液体流动的声音。
江岁寒没什么精神,江晏舟看着他恹恹的神色,想亲一口,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时机。
两人在教学楼前分道扬镳,江岁寒在下车时就清醒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穴上,只想快点走到教室。
学生的电梯总是人满,他一般都偷偷去走教师专用道,可没走几步,就被人拽进了附近的洗手间。
“是我,”熟悉的男声低沉,将他半个身子都圈住的的怀抱温热,来人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脸颊颈侧吻了几下,“怎么捂得这么严实,昨晚被江晏舟弄了?”
推搡间,越摸越往下的手掌极具情色意味。
“程骆安,别压着我……别摸……”
“这是什么?”臀上的力道一顿,程骆安径自拉下来他的校裤,入眼便是红肿不堪的肉穴,和一块堵得严丝合缝的黑色软胶塞。
衣角间透出的小腹鼓囊囊一片。
“这里都装的什么?”alpha的瞳色幽深晦涩,他抬手轻轻抚摸上江岁寒的肚皮,声音却没有一点情绪,仿佛真的只是好奇地询问。
“程骆安……别摸!”江岁寒连忙抓住他的手,窘迫地哀求道,“要上课了,让我走好不好?”
“你的屁股上好像有字,”程骆安置若罔闻,俯下身去,掰开他的腿根,轻声念道,“骚、狗……屄?”
“操,江晏舟居然把你玩成这样?你他妈就这么堵着屁股来上课?!我操,我倒是小看了你江岁寒,玩得真他妈开啊。”
江岁寒眼眶一热,眼泪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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