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28
程骆安的球服很大,坎肩的部分宽松,上衣刚好能遮住江岁寒的臀。
两手环胸的alpha眼神炽热,看着江岁寒略微犹豫的手,示意道:“裤子也穿上。”
身形纤弱的beta顿了一下,却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皮肉细腻的臀瓣随着他更换裤子的动作时隐时现,垂下的阴茎中规中矩,是未经人事的粉色。
程骆安动了动喉结,“你脱内裤做什么?”
私密的地方没了贴身衣物的遮掩,面料透气的七分裤不算贴身,每动一下都感觉到凉意。
江岁寒直起腰,大了两个码的球衣穿在身上,肿硬的乳头把衣服顶起出了两枚尖尖的轮廓,裸露的胳膊白皙秀美,他看了眼自己的白袜,小声问:“袜子要脱么?”
程骆安用急不可待的吻回应了他的问题。
舌根牙床都被粗鲁地扫荡一番,欺身而上的alpha将他的手腕按在耳侧,宽厚结实的身体宛如一堵厚墙,将江岁寒完全笼罩在了阴影里。
他很会接吻,粗糙的掌心从手腕揉摸到肩颈,滚烫的手掌微重地按在颈侧,手指摩挲着颌骨下的嫩肉,根本容不得掌心下的猎物产生逃避的心思,江岁寒被吻得呼吸困难,觉得自己吸进去的每一口气都来自眼前的程骆安。
热烈的吻自上而下蔓延,喉结,锁骨到胸口,得以喘息的少年双颊泛红,微肿的唇瓣大张,每一次粗喘都引得胸膛剧烈起伏。
那两片温热的唇又逡巡到颈间,半咬半啃,却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力道。
有力的手掌隔着衣料揉在胸上,毫无章法地用力揉搓着,活像在把玩两块娇嫩的面团,又肿又硬的奶头顶住了手心,江岁寒迷茫地哼了一声,无力地抓住了枕头。
张大的腿心处,一根蠢蠢欲动的硬物已经将他臀肉挤进了一个浅窝。
耷拉在身侧的长腿上即使穿着短袜,也能看到脚尖蜷缩的轮廓。
不过温存了几分钟,急切的alpha已经没了做前戏的耐心,他满脸愉悦地抬起那两条雪白的小腿,黑色的裤管本就宽大,微微抬起就能直白地窥见beta光裸的私处。
江岁寒身上的球服已经被揉的皱巴巴一团,又在细枝末节处描摹他漂亮的身体。
腿弯挂在肩上的角度让裤子直往下缩,线条诱人的大腿露出了一半,单薄的面料下,腿间的一团软肉已经微微勃起。
程骆安粗鲁地拽住了他腿间衣料往上提,半眯着眼睛的beta难耐地呻吟出声,随后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揪扯到极致的裤子卡进了肉缝中,极限地勾勒着丰满的臀和每一条缝隙,饱满的阴囊被勒成了扭曲的一团,歪歪地偏在一侧。
“别、别……”干哑的声线有些颤抖,“疼……”
还没消肿的穴口被勒得没有缝隙,磨得下体火辣辣的发疼。
“你这是疼么?我怎么看着是骚屁眼痒了,欠男人抠吧?”程骆安毫不客气地伸出另一只手,拇指隔着裤子按进臀缝,趁着江岁寒皱眉的瞬间,粗鲁地卡进了一个指节,“是这里痒吗?”
“哈嗯……不是,别、卡到肉了……”虚软的手欲拒还迎地握住他的胳膊,白嫩的手指捏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显眼而羸弱。
纯正的黑色布料也挡不住这一身香肉的娇与欲,毫不出众的beta藏在属于他的衣服下活色生香。
这是被淫欲狠狠灌溉过的肉体,有少年人未褪去的青涩,又有被过度染指的荒淫。
“是谁教你光着屁股穿别人的裤子?哪个客人有你这么骚?”程骆安翘着嘴角,一点都不留情地将拇指全根抵进去胡乱搅动,“抠到你的发骚的烂肉了吗?是这儿痒么?”
黑色的裤子在两臀间凹进去一个深孔,可拇指却是最短最粗的一根手指,被疼爱了一夜的媚肉本能地缩紧卖好,但真正需要被蹂躏的地方始终隔了一截,怎么深入都碰不到,竟然真的升起一股莫名的瘙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