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程骆安的精液都吃过,竟然还会嫌弃他的口水恶心。
胡思乱想着,对方的手已经很有暗示性地伸到了他的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力地揉捏着他的臀肉。
“别、别……”江岁寒伸手按住他,低声说,“那里肿了,今天……做不了。”
程骆安不满地皱起眉,因为亲昵而柔和的神情也烟消云散,“做不了你来干什么?”
他十分扫兴地松手,大喇喇地往沙发上坐去。
江岁寒窘迫地垂下眼,把手里的点心盒子放在茶几上,“我妈妈做的,让我带给你尝尝。”
程骆安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我是来请假的,”站在旁边的beta有些底气不足,“这三天,我就先不过来了。”
alpha的俊脸黑了大半,他掀起眼皮审视他,一双桃花眼里说不上是轻蔑还是嘲讽,“怎么,江晏舟要走了,你还要在这几天把他伺候个够?”
“真是好哥哥啊。”
江岁寒抿着唇,有些难堪地眨了眨眼,“那我先走了。”
“我让你走了吗?”程骆安两道剑眉拧起,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按到自己的腿上。
江岁寒的骨架不大,身上的肉也不多,一只手就能环紧腰,alpha宽厚的胸膛足够把他完全笼罩。
程骆安还在发育,比起几个月前愈发像个成熟男性,江岁寒任他搂抱着,白皙的手指搭在他古铜色的小臂上,他却无声地挺了挺胯,嘴唇划过beta秀气的耳尖,声音低哑道:“帮我弄出来再走。”
身形结实的alpha随性地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大敞着,足够容下beta跪伏的姿势。
骨节分明的手指白皙修长,握在丑陋狰狞的紫黑肉茎上反差鲜明,江岁寒自己摘去了眼镜,秀气的鼻尖凑近那根筋脉盘踞的阳物,他犹豫着颤了颤睫毛,还是探出舌尖舔住了滴水的铃口。
程骆安舒服地喘了口气,他看不清江岁寒的神色,却只能看到那两瓣红唇微张,随着舌头的动作若有似无的亲在他的鸡巴上,他的体毛旺盛,卷曲的阴毛甚至扎到了beta的眼皮上。
“含进去,”他没那么多心情等江岁寒适应,火热的掌心贴在beta的头皮上,手指揪住头发,按着他的脑袋下压,逼他一口吞下自己勃发的肉茎,“好吃吗?嗯,满嘴谎话的小骚货。”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蠢蠢欲动的肉具,又粗又长的性器官直顶到喉咙口,即使这样也不过含进去半截,江岁寒已经受不了地干呕起来,程骆安惬意地闭上眼睛,不轻不重地往细窄的管道戳刺。
“江晏舟居然被你骗了这么久,要是他知道你早上才上课,下午都是来送逼给我肏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也是,也不能怪你偷吃,一个Omega……呵,一个Omega能让你这么爽吗?你也是个天生挨肏的骚货,被自己弟弟肏就算了,被一个Omega把屁眼都玩肿了,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随便一个人都能肏爽你是不是?嗯,江岁寒?你怎么这么骚?”
整张脸都被按到最深,喉管几乎被卡成了阴茎的形状,厚重的囊袋和白净的脸颊互相摩擦着,鼻尖都是浑厚的男性气息,江岁寒被呛得眼泪直流,伸出手臂胡乱地在脑后的大掌上乱抠,“唔、唔……”
程骆安的眼神凶狠,他按着那张嘴快速肏动了百来下,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看着江岁寒狼狈地抠着喉咙喘息,精关松动,滚烫的浊液便射了他满脸。
江岁寒被他玩蒙了,迟钝的抬起眼睛看他,高高在上的alpha咧开嘴,唇角的虎牙尖利,在那张阴沉的脸上糅合出天真与残忍的矛盾,“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我没有开口,你就没有说走的资格。滚吧,三天以后,记得洗干净你的屁股再来送逼。”
江晏舟并没有在意他提前回家了,他巴不得江岁寒天天在卧室里等他。
这三天也确实像程骆安说的那样,两个人没完没了地接吻,爱抚,像原始的野兽一样,遵循着本能,不分日夜地交媾。
江岁寒的屁股只要一消肿就要被塞进粗壮的肉茎,江晏舟疯了一样,隔着一道墙的距离都敢扒开他的裤子往里捅,然后心平气和地回答父母的问题。
临别的前一天两个人都没有睡觉,江岁寒两眼失神地掰着腿,被漂亮的Omega又奸又吻,去机场的路上都没法集中精神。
江母以为他没有睡好,还调侃说当年还怕他们兄弟俩不合,没想到现在感情那么好。
江岁寒的脑袋里嗡嗡作响,父母的声音好像变成了虚无缥缈的电磁声,每一声叹笑都变得扭曲而尖刻,他恹恹地往江晏舟的肩上蹭了蹭,不想要看到刺眼的阳光。
江父江母也要在今天出差,飞机的时间比江晏舟早两个小时,送别了父母,看着江晏舟脸上甜美的笑容,江岁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去了VIP候机室的洗手间。
裤子脱了一半,跪在马桶盖上,白皙的臀瓣间插着半截暗红色的肉柱,身后的男生微微顶胯,就全根隐没在猩红的肉洞里。
江岁寒咬紧牙关,却阻止不了唇边溢出的涎液。
他晕乎乎地撑着墙,又被人强势地卡住下巴掰过脸,肥厚的舌头扫过上颚,很快又和他的裹缠在一起。
肉穴里的异物尽职尽责地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得他不断闷哼,江晏舟搂着他软榻下去的腰,将他失神的姿态尽收眼底。
他伸手抚摸beta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低声说:“好可爱啊,岁岁好像被我肏傻了。”
“嗯、嗯……”
“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还像昨晚那样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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