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晏舟离开以后,江岁寒就没有被真正内射过,猛的挨了一遭,竟然被一泡胡乱夹出来的热精喷得神魂颠倒。
被折成了母兽一般的交配动作时,江岁寒已经很难想起自己在抗拒什么,他只是被男人从身后狠狠地奸插蛮干,眼里只有被壁灯照亮的墙面和怎么也触碰不到的天花板。
有人沉声说了句什么,带着轻蔑的笑声,随后,便是浴室里模模糊糊的水声。
古铜色的手臂突然从腿后探过来,在他不断有长物凸出的小腹上揉摸了一把,紧接着,不停在耳畔吮吻的人咬住他的耳朵,叫他往后坐。
两腿被男人从身后掰开固定,宛如婴儿把尿一般张开,江岁寒摇摇欲坠的理智在看到面前跪下的男人时勉强绷起。
“不、不——”
面容阴柔的男人低下头,将他充血肿胀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们离得那么近,江岁寒没有戴眼镜,甚至都看清了他因为哭过而有些花掉的紫色眼影。
肉穴里的异物遵循着本能插进了产道,眼角挤出泪花,江岁寒徒然地张着嘴巴,脑子里却只有sky那条不断在他的阴茎上舔舐讨好的舌头。
濡湿的舌苔仔细地在铃口处钻弄,又粗又圆的柱头一下一下地捣弄着生殖腔口,直至捅开一条狭窄的缝。
江岁寒像一只不断摆动肢体却无法逃脱的祭品。
他伸手按住胯下的那只脑袋,嘶哑着声音哀求,“别舔了、出去!求你……”
水光潋滟的凤眼露出轻佻的笑意。
sky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将他的阴茎完全含进了嘴里。
细窄的喉管卡住了前段,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次吮吸舔吻。
江岁寒受不了地摇着头,身后紧贴着的胸膛炽热,剧烈的心跳像隔着胸腔在拍打少年脆弱的灵魂。
“嘴上说不要,鸡巴翘得要让他喘不过气了,”犹如鬼魅的声音伴随着脊骨上的啃咬传进耳里,“肏自己偶像的嘴的感觉怎么样?你肯定要说不喜欢,可是你的生殖腔把我缠的那么紧……”
他咬着牙重重地捅进去一寸,“那么紧!却叫的跟要了你的命一样,哭什么?嗯?他又不是没吃过别人的,你疼他,他说不定还会怪你不识好歹……”
“嗬、嗬……”几乎仰躺在他身上的男生粗喘着,极有技巧的舔弄让那根本就受不得多少讨好的小肉茎越发肿胀,许是察觉他快到了,温热的口腔里重重一吸,江岁寒只觉得头皮发麻,小腹一紧,已经颤抖着喷到了对方的嘴里。
与此同时,酸胀的肚皮下又挨了一波滚烫热液。
他两眼翻白地软在男人的鸡巴上,看见擦掉嘴角浊液的sky睁着那双迷人的眼打量着他的狼狈,随后,对方缓缓凑过脸,靠近了他的唇。
眼尾发红的beta两眼放空地看着他的动作,唇唇相触的前一秒,下颌被人粗鲁地回扣住,alpha深色的皮肤上泛着难以觉察的潮红,深邃的眼里透出厉色,程骆安不耐地推开蠢蠢欲动的sky,低头吻住了那两片绯色的薄唇。
涣散的视线逐渐聚拢在alpha轮廓锋利的眉眼上,被双重支配到几乎空白的大脑突然变得清晰不已。
“啪——”
偃旗息鼓的房间里只有响亮的巴掌声回荡。
江岁寒视线模糊,但他还是感觉到了sky来不及掩饰的惊讶,他踉跄着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间走。
程骆安被打蒙了,脸上麻木过后便泛起火辣辣的痛感,就连在浴室里泡澡的程潇珩都听到声音赶了出来,看着他脸上红红的掌印,皱起了眉。
“操他妈的!”程骆安暴躁地跳下床,追着江岁寒到了屋里,一脚踹上门,大声道,“你他妈敢打我!”
一脸冷静的男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拉好,可戴眼镜时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的恐惧和愤怒,江岁寒几乎是一开口就掉了眼泪,他没有回头看人,咬着牙,不想让自己的声音露怯:“程骆安,你真的太过分了!”
“你还敢跟我顶嘴?!”脸上还一阵一阵得疼着,程骆安大步上前,直接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扯得不得不抬起头,露出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江岁寒咬着唇,眼泪一行接一行地掉着,镜片上都覆了一层薄雾,他似乎眨了眨眼,哑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又这么羞辱我?”
“你想做什么,我没有让你做,我到底还要怎么样,你才能不这么对我?我是打了你,你打回来好了,可你不该打吗?”
程骆安没想到他还有这胆子反驳,他满心怒火,可是扯在头皮上的手指还是松了,想打人的手终究是没有抬起来。
江岁寒听到他踹翻了茶几,杯具破碎的声音让他的心绷紧,可是,又觉得无比畅快。
“我要回去了,我不住这里。”他硬着头皮站起来,反正也把人得罪干净了,还有什么不能说。
“你疯了,就这么下去?”发泄了一通的男人红着眼睛转过身,嗤笑道,“下去让底下庆功的都看到你这幅被人强奸了一样的鬼样子?”
江岁寒低下头看了自己几眼,又泄气一样地坐在床头。
鼻尖酸涩得不行,他没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
除了第一次,江岁寒像被轮奸一样从江晏舟手里到他身下,程骆安其实还没见他在床下哭过。
他总是内敛又安静,不主动跟他讲话,能像个木头一样呆一整天,寡淡又无趣。
没人愿意跟这样的人交朋友,谁不是个娇养的少爷,哪有人愿意忍他这犟脾气。
江岁寒知道大家不喜欢他,不会有人惯着他,更不愿意露出自己真正的情绪。
但程骆安安静了多久,江岁寒就哭了多久。
先前还是有点声音,之后就连啜泣声都没了。
程骆安等心头那点火气都灭光了,才转头看他,瘦弱的beta靠在床头,一直没把头抬起来过。
他走过去掰他的脸,江岁寒一看到他脸上的手印子,眼角的眼泪凝滞了很久才缓缓掉出去。
滴在了程骆安的指腹上,热乎乎的。
“行了吧,”喉结滚了滚,居高临下的alpha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他蹲下身子和江岁寒对视,“你受不了,以后不带你这么玩儿了,行吗?”
“哭什么哭,被打的人是我吧。”粗糙的指腹随意地抹开他脸上的泪痕,程骆安也不知道自己陪他矫情什么,只是想到他这段时间确实很听话,退让道,“现在太晚了,明天会有人送衣服过来,先在这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