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说好,其实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至此之后,便是万劫不复。
经过那一次吵架,江岁寒和傅容川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他仍是那副好欺负的老实人模样,却不会再对前座的alpha生出尊敬的心态。
过往的滤镜被全部打碎,江岁寒想,当初那个路过贫民窟时出手相助的漂亮男孩,或许只是他自己附加上所有美好幻想的小王子而已。
亏欠他的东西已经还清了,用更昂贵的代价。
他甚至恶毒的想,早知道那时候被那群人揍一顿也不要遇见傅容川就好了,反正,省了那一顿打,永远还会有下一顿,总不会比被男人强奸更糟糕了。
拆线的那一天,江岁寒去了学校附近的医院,是程骆安陪他去的。
自从他受伤以来,这个人可能真的长出了一点良心,一次都没碰他不说,还记得他每次换药的日子。
托那一点良心的福,江岁寒可以不用心惊胆战地给后面上药,所以,他愿意很真心地跟程骆安道谢。
“谢什么,”车子停进车库,程骆安顺手帮他解开安全带,两人的呼吸交叠在一起,alpha的瞳色幽暗,俊脸上露出一抹期待,“今晚别回家了,就说住宿舍吧。”
按照之前的频率来说,他能忍这么久已经很让江岁寒吃惊了,此刻也没有意外地点头道:“好。”
程骆安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脸,剥了一颗糖塞到他的嘴里,“百香果的,帮我尝尝。”
又酸又甜的糖果刺激着味蕾,江岁寒条件反射地眯起眼睛,对方便坏笑着凑过来,往他的唇瓣上舔了一口,“让我也尝尝。”
江岁寒忍住想躲的冲动,主动张开嘴,让他舔到湿热的舌尖。
两条舌头隔着一颗糖果交缠,程骆安像故意要跟他作对一样,勾着他的舌头抢夺着那颗糖,在他放弃之后又追着他的舌尖扫荡,江岁寒分不清咽下的唾液到底是谁的,酸酸甜甜,又觉得恶心。
等那颗糖完全融化,嘴巴已经被亲到麻木,满脸欲色的alpha掐着他的下颌,红舌退出,又探进了两根手指。
“舔。”他哑声说。
江岁寒只能伸着舌尖讨好地摩挲过他粗糙的指腹,敏感的舌苔一寸一寸地舔舐过指节,两只手指忽的张开,夹住了那条湿滑的软舌。
“骚死了。”程骆安咽了咽唾液,把他的舌头扯出唇边,让这张平淡的脸露出极具性暗示的表情,宛如每一次被肏到失神时耷拉出舌头的模样,“晚上好好帮我舔。”
“嗯。”江岁寒乖顺地回应,程骆安火气更盛,隔着校服狠狠地拧他的奶头。
“这么久不做,你也想吃鸡巴了是不是,”他哑声骂道,“骚死你算了。”
江岁寒拿着药和他一起往宿舍楼走,现在是午休时间,校园里出奇的安静。
口袋里的电话突兀地震动起来,是江晏舟。
江岁寒奇怪地接起,对方的声音有些失真,语气却不掩喜气,“哥哥,睡着了吗?”
“没有,”江岁寒下意识地说了实话,“我出来买了点东西。”
“你回头。”
“嗯?”
江岁寒听话地转身,背着书包的男生正在不远处挥着手,笑容姣美秀丽。
“晏舟?”身旁的alpha率先出声,“你怎么回来了?”
江晏舟跑过来,毫无顾忌地张开手臂将江岁寒抱住,怀念道:“哥哥是不是长高了。”
他看了一旁僵硬的程骆安一眼,眼尖地发现了江岁寒手里的药,皱起鼻子不满道:“我哥受伤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还是昨天妈妈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的。”
说着,江晏舟弯下腰,径自拉开江岁寒的裤腿,看到那道狰狞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语气也没了笑意,“疼不疼?怎么不早告诉我?”
江岁寒看了眼面色如水的程骆安,无措地看向江晏舟,轻声说:“也不是很严重,你在训练嘛,我不想打扰你。”
江晏舟凉凉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无害的笑,“那哥哥真是贴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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