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不吱声,白念筝两根手指沾着药膏涂抹穴嘴,清清凉凉的化散开,紧接着捅进后穴,那里吃痛地缩了一下,白念筝捻住跳蛋环,白秦以为他要拿出来,白念筝手指凭着感觉往里推,让跳蛋直顶住腺体,同时上调了一个震动幅度。
“——!”白秦浑身僵了僵,张口无声,五指攥住床单,露出丝丝隐忍神情。白念筝的手指还在穴里细心地上药,仔仔细细照顾到内壁的每一个角落,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慰他的性器,仿佛对白秦正经历的快感折磨一无所知。
白秦不是很想被疯狂盘问为什么没一直带着“礼物”,他在书房干嘛,他是不是真在书房,一想到那个被女人连珠炮诘问出轨似的场景就头疼,干脆就这样半真半假地演了,反正小孩爱看。
白念筝喜欢今天的父亲,虽然掐他脖子的白秦令他着迷,可这样处于弱势的白秦才让他有种绝对掌控的感觉,他很高兴,高兴地在白秦耳边柔声说,“不想回答我也可以,以后秦就不用站着进书房了。原来你这么变态啊,喜欢在我的属下面前被玩到高潮——”
狗崽子。
把自己骂成老狗的白秦在白念筝视野里沉默了一会,汗水打湿鬓发贴在颊侧,性感诱人,良久才缓缓开口,“撸了一次。”
“欸?没玩后面吗?”白念筝惊讶的样子让人想给他一拳,指节在白秦体内弯曲,看到白秦手指绷紧地攥着被单笑得更灿烂了,“难怪秦的骚洞这么湿,还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呢。”
这狗东西的骚话还会自动升级,跟他得寸进尺的能力一样先进。
“我知道你饿了一天了,先忍一下吧,”药膏小半管被挤入穴道,跳蛋机械嗡鸣,炽热的性快感和冰凉的膏药相碰撞,还有手指无休止地捣乱,弄得股缝间一塌糊涂,始作俑者还自然地无缝切换称谓“善解人意”地夸张挖苦,“父亲大人的水太多了,就不能忍一忍吗,药都没办法涂了,很浪费啊。”
白秦真的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刚经历过不太快乐的性爱以后单靠跳蛋放置半天,能不能让人变软,结论是年轻人面皮薄有羞耻心的会软,真要有半天调教对谁都立竿见影的产品,他第一个买下来进到色情市场,利润随便想都赚翻天。
至于骚话什么的,羞耻心淡漠的白秦自动免疫,但该演的还是要演的,免得圆不回来,他拧起眉头,压抑嗓音,“适可而止。”
“您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诚实。”白念筝轻笑,倒是听话地抽出手指停了震动,依然没取出来,拉着白秦坐起来。
然后,从床头扯出了一段链索,连带项圈一起。
白秦:“……”
白念筝欣赏着他排斥的微表情,抱着他柔声细语,“只是个玩具嘛,跟跳蛋没区别。”
白秦这回真皱了眉头,他不喜欢这玩意儿,“拿走。”
白念筝一直在笑,笑里带着点失控,“为什么?您不想陪我玩了吗?”
他或多或少能察觉白秦在演,跟拿根稻草逗小孩似的,他感到被父亲轻视了,内心阴暗扭曲的火熊熊燃烧。
他嘴角挂着微笑,附在白秦耳边,“是啊,如果我不是她的孩子,您早就不耐烦了吧,我除了姓白,长得像我母亲,还有什么资本对您任性呢?”
话语疯魔而悲嘲。
白秦知道这孩子一直对这两件事有怨念,但他确实是在养白家的继承人,哪怕白念筝不混黑道,他也会继承家族企业成为家主,地下生意则会在白家内部竞争选出领头人,同样以家主为尊。他更不理解白念筝对他母亲的怨念从何而来,若是怨白秦透过他看他母亲,长得这么像还不让看着怀念就很强人所难。
白秦默不作声地任项圈扣上脖颈,配对的手铐将双手拘在身后,然后被扯着锁链弯下腰,正对着他裤裆帐篷。
罢了,他不是个好父亲,他欠他的。
白念筝眼看着他的父亲沉默地咬开他的裤链,咬下内裤,释放出昨晚在他体内驰骋的雄兽。少年人的阴茎肉色偏粉,看着干净青涩,却已具备了征服他人的资本。
白秦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熟捻地舔吻沟槽。
这个男人活了四十年,不知对多少情人这样做过,技巧娴熟无比,舌头跟蛇一样灵活滑动,时不时含进嘴里,吃得渍渍作响,用手挑逗根部两个囊袋,白念筝舒服得要命,同时嫉妒心又起,揪着男人的头发往喉咙里粗暴顶撞。
白秦干呕了两下,随即调整姿势接纳,龟头一次次顶入咽喉,里面紧紧含着他,爽得翻天。白念筝拽着男人头发,让他狗一样跪在床上为他深喉,光是看到白秦这样的姿态他就快兴奋到疯了,他高傲矜贵的父亲俯下身的模样,让他想起昨晚白秦也是这样跪伏着颤着腰承受他的顶撞,肉棒一次次肏开紧得要命的雏穴,老男人的技巧丰富多彩,却是第一次雌伏于亲生儿子身下,还以屈辱的姿态为他吞吐阴茎。
白念筝兴奋极了,将跳蛋震动调到了最大。
“呜——?!”白秦浑身绷直,那一刻下意识的挣扎身体,不知是过量的快感冲击还是想要反抗,白念筝则变本加厉大开大合地撞击,浑然把白秦的嘴当成了第二个小穴,眼里跳跃着疯狂的火光,仿佛要将目所能及的一切焚尽。
白秦的手本能挣扎,阴茎硬得难受却无法抚慰,在撞击间磨蹭被单,他克制住腰身不扭动摩擦身下床单,嘴角津液淌到白念筝裤子上。他听到白念筝粗喘着,笑意斐然地说。
“在您射出来前,我都不会停哦。”
前列腺的刺激固然剧烈带感,但光靠刺激前列腺就能高潮的人不多。
白秦勉强能行,还是在开苞的时候被白念筝翻来覆去地折腾下才射了一次。
白念筝的目的很简单,想看他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拼命扭动腰肢,蹭着床单自我抚慰。
而正因为他的目的过于暴露,白秦才只用一条腿就把他抵在身下,重重的啃咬他的肩胛锁骨,阴茎抵着白念筝的阴茎相互摩擦,浑身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肢体被锁锢,脖颈上还戴着别人所有物的象征,仍能用残存的余地逆转局势,目光冰冷地打量他。
白秦再随性,也是条随性的头狼,跟所有的白家人一样,血是冷的,肉是毒的,骨头是狂的。而他是白家的领头人,是一群疯子中的翘楚。
白秦兽类寒冷的目光激起了白念筝骨子里的叛逆凶性,白秦愈是高傲,他愈是执着于拖他入泥,白秦淡漠,他便花样百出逼他神情丰富多彩,白秦不可亵渎,他偏要将他翻来覆去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没想到到现在白秦还有力气压得住他,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这是他的父亲,他无比崇爱的父亲,若他是轻易就能被改造成金丝笼雀的,那就不是白念筝所认识的父亲了。
正因如此,他才要更加拼命地成长,成长到能拥抱他,占有他,禁锢他,改造他,毁掉他。
他抱住白秦堵住他的嘴,与他激烈交吻,两手裹住两根阴茎努力套弄,回想着白秦是怎么取悦他的敏感点的现学现卖,到这里,他们才有点正常性爱的模样,唾液交换,争相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
白念筝的学习能力不是盖的,加上前列腺快感的无限刺激,白秦无意在这方面非去比什么,喉中漏出一声低低呻吟泄了精,从局子里折腾出来跟纪凌打了一架再跟白念筝打过然后被折腾了两天,今天还没怎么吃东西,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住。
白秦模模糊糊昏睡过去,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小崽种还有点良心没碰他后面,肿得没眼看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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