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门,父亲为什么不回应我呢?”
正常人看到这样的笑容会第一时间夺门而逃,白秦面不改色地站在那,没做无用的解释,看着少年下床拿着领带一步一步走向他——
“父亲再不想见我也不行呢,抱歉,儿子要让您失望了。”
项圈再一次连上锁链,视野被领带剥夺,白念筝再一次将他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往后穴里塞入了一整管特制烈性春药,为了防止白秦暴起挣断锁链,还给他打了点迷药。
白秦眼前一片漆黑,浑身火烧火燎,白念筝压在他身上,却只是用涂了乳液的手揉搓他的双乳,冰凉的液体在胸口晕开,融入肌肤,却扩散出惊人的热度,连带那一双手也烫如烙铁。
药物影响了思考速度,烧得他有些迷糊,他想说话,口中小球却堵住了他的唇舌,阴茎硬涨得难受,可更难受的是后穴,里面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来捣一捣,他忍受不住,难耐地想夹紧双腿,却只夹住了白念筝的腰,仿佛在催促他进来。
“呜……嗯唔……”
他听见自己在喘息,呻吟,那声音变调得他自己都觉得陌生,带着发骚的欲求不满,失去视觉让一切感知都翻了倍的敏锐,尤其是白念筝玩着他的胸,那似乎不是普通的乳液……好热,好想抓住什么东西塞进去,什么都好,白念筝的那根就很好……我在想什么……又大又硬,插进去能把里面填的满满当当的……
白秦听见白念筝在说话,却无法听清,他似乎还是他,又好像被药物操控了肢体,把思想和精神都从脑子里挤了出去,成了另一个人,理智削减大半,揭开表皮,露出被药物所诱导而出的淫荡来。
白念筝不紧不慢地玩着两个饱满的奶子,与女性不同的丰满,被他玩得柔软又敏感,五指陷入丰厚的乳肉,随意地揉搓成喜欢的形状。
“一点药物,就能改造一个人——这是你教过我的。”
白秦没法回应他,他也不需要回应,欣赏着白秦汗湿的鬓角,合不拢的唇间水光淋漓的口球下微吐的艳舌,唇间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断断续续的娇喘,颈间的项圈遮不住密布色情痕迹,空虚扭动的腰不住往他身上寻求抚慰的阴茎和下面张合间吐出淫水的小穴,他下身早已兴奋,却一直没有满足彼此的欲望,无视白秦的索求,仍然坚定而残忍地调教着这对诱人的双乳,揪起顶端挺立的奶头,开始计划怎么让父亲产奶。
“你那么骄傲,清醒了一定恨透我了吧,”白念筝自言自语,拽着乳头往外拉扯,白秦发出痛苦的声音,一定程度上取悦了他,既然精神上不能控制白秦,那就先改造肉体。见白秦神智已不清醒,白念筝拽住链索往后拉,白秦上半身就随着颈间力道不得不略微挺起,他迫不及待地伏到他耳边,低沉仿佛深情款款的声音充满诱惑力,“想吃肉棒了吧,想要我插进来堵住你这一肚子骚水吗?叫我主人,主人会奖励你最想要的东西。”
白秦整个人停滞一瞬,似乎是挣扎了一会儿,随即口中发出软软的呜咽声。
白念筝打开挂扣,解出他的口球。
不料白秦整个上身贴到他身上,他以为他是要求欢,没想到那人在他耳畔沉重吐息一会,磁性的喉嗓缓缓滚动成字,仿佛失神低喃般,挟着缱绻的尾音撞进他的心头。
“念筝。”
“哈啊……”小穴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肉棒,白秦重获解放的手臂自然环上白念筝的脖颈,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前端,主动以承欢的姿态呻吟着吞吃他的欲望。
白念筝咬牙切齿,挺腰往里大开大合地撞,“你表现成这样,到底有几分在骗我……!”
白秦没反应,蒙住的眼睛看不见背后视线,神情迷离淫荡,只在他抽出的时候扭腰挽留,连肠壁都拼命更紧地绞住他,浑身烫得惊人,完全沉溺在烈性药里,除了脸和身体以外都没法跟白念筝记忆中的父亲对上号了。
他明白白秦大概真的没有逗他玩,只是感到深深的挫败。
他分明已决心毫不留情,却还是被男人一声不曾听过的“念筝”喊得丢盔弃甲。
白念筝一下又一下肏干得白秦小穴淫水四溅,媚药被内壁完全吸收,白念筝头一回用药没控制住,用的份量足以让白秦从晚上到白天都深陷情热,除了呻吟浪叫什么都没法思考。白念筝肏累了,就拿各种款式的假阳具肏他,就这么交替肏了整整一晚上。
可白天还要上班,白念筝顶着黑眼圈苦思冥想,想到了法子。
他在一堆乱七八糟的道具里翻翻找找,总算找到了一款心仪的东西。
白念筝先是给白秦撸射了一发,然后打开贞操带的环扣,趁着还没勃起的短暂时间里将纤细的金属导尿管慢慢插入铃口。
白秦身上都是自己的精液,累得睡了过去,似乎感觉到痛低声闷哼,白念筝怕伤到他,屏息小心地往里推进,直到顶端的金属碰到被撑开的铃口,然后金属笼子套住分身,连带着囊袋被一起包裹进去。咔哒一声,前面被牢牢锁住,连勃起都做不到了。
然后是贞操带的后半部分,固定着一个造型狰狞的仿真阳具,白念筝把锁一扣,那根假阳具就深深地埋进肉穴里,堵住他昨晚射进去一肚子的精液。
白念筝把钥匙放到书桌上,那是个居心叵测的位置,白秦要想拿到钥匙就得先下床,然后忍受着前后的折磨从这头走到卧室另一头,白念筝就可以在监控里欣赏白秦是怎么一步一踉跄地走过去的。当然以白秦的智商,只要醒过来时春药没烧坏他的脑子,就能想到他体内的这玩意是会动的,如果他非要去拿,就会发现他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的锁链长度根本没法让他够到,白走一趟,当然他直接不下床更好,乖乖躺着娇喘任他遥控玩弄身体。
白念筝对白秦怀揣着满满的恶念,压根就没打算让他取下来。
日头当空,纪凌早上就看到白念筝的车从正门开走,等了许久不见白秦,开始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能跟在白秦身边二十多年靠的不是花架子,也不是白秦的庇佑,白秦从不刻意庇佑任何人。担心无果,他索性扒上水管,直接攀到了二楼白秦房外,看到裹在被子里面色绯红虚弱的白秦,一想到白念筝可能对他进行了怎样的折磨,纪凌顿时焦急起来,使了点巧招打开窗户锁,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从窗户开的缝隙里费了老半天力才挤进来。他查到白念筝这几天的日程,现在这小混蛋正忙着应付董事会的发难没空看监控。
纪凌很想带着白秦走得远远的,可看到他说起儿子时流露出自己都不自知的愧疚神情,那样鲜少的明显,他就知道白秦不可能跟他走,至少现在不可能。
注意到男人像是生病了,纪凌坐在他床边默默地守着他,等他醒来。
白秦长得真的很帅,五官深邃立体,有种沉稳冷肃的感觉,引人看他一眼便不自禁低头。可现在的白秦,睡颜是他一次也从未见过的脆弱,他不曾想过“破碎感”这个仿佛天生与白秦相斥的词,有一天也能套在白秦身上。
他以为这条姓白的眼镜王蛇永远会这样冰凉、淡漠,高居云端,优雅高傲,此生不会有脆弱的时候。
纪凌不禁想,这样的白秦,倒是让他稍稍理解了白念筝的偏执,换做是他有这样的机会,恐怕也会……
他在想什么?
纪凌迅速掐断了思路,作为白秦身边最忠心的心腹与家人,哪怕他的真实身份与他水火不容,他也对自己这种亵渎白秦的想法极度厌恶。
他听到一声睡醒的轻哼,忙回神转向白秦,“老爷您……”
紧接着,落在唇上的吻就夺走了他所有思绪,一片空白。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