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眼神骤然生寒,周身气势冷得坐在他身边的白同泰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明明是他们在别人的地盘谈生意,坐在次位的白秦却如同这场谈判的主导者,对面的老人明显犹豫不决起来,考虑究竟让多少利才能既让对方满意又占下便宜。
思量许久,老人终于报出一个数字,“一千九百万,加一份图纸,我给你六箱货。”
“这样啊……”白秦手指一下一下敲打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白同泰的手悄然摸住枪把。
“我明白龙老板的诚意了,”白秦敲击动作戛然而止,嘴角笑意烟消云散,“合作愉快。”
埋伏在门外的人踹开房门。
一场混乱以后,白同泰用手帕包住被子弹擦伤的皮肤,“我说,你下次动手之前能不能先跟我商量好,我以为我们没带人,还想看你一人大战十几个保镖呢。”
“我看你是想给我收尸。”白秦不慌不忙地理理乱掉的领口,深色的痕迹在黑大衣上洇作亡魂,白同泰蹲下身,拽起瘫软在地的老人的头发,嘿嘿一笑,“龙老板,现在咱们能谈谈不?我没他那么凶残,不过合作的条款,应该要重新拟订了吧?”
老人没有回答,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那个伫立在视线里的男人,男人神情淡漠冰冷,身形挺拔,脸上的血痕令他如同撒旦降世,他终于拼凑出一张模糊的脸,忽然瞪大眼睛,“你,你是……白家的……家……”
他不明白,他这点小生意,为什么能惊动白家家主。
“你认错了,”白秦挑了挑眉,他常年居住在东方,这种海外的小角色能认出他来,令他讶异了一下,不过也只有一下,接着便没什么起伏地说,“我不是家主,只是个奴隶。”
“怎么可……能……”
“砰!”
白秦已经懒得听他说话,抬起枪,干脆利落地打穿了他的脖子。
“按心情做事的家伙就是吓人。”白同泰耸耸肩,撒开瞬间断气的老人起身,属下已经确定没有活口,便想喊他离开——
“厉害,厉害呀。”
熟悉的清亮声音响起,二人俱是一愣,白念筝微笑着走进来。
“爷爷,最近怎么样啊?”
“家主不用挂心,咱挺好的,吃嘛嘛好睡嘛嘛香,”白同泰打着哈哈,给白秦使眼色,“您还要谈交易吗?那我和小秦就不打扰了哈——”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来谈交易的?”
白念筝笑意斐然,穿着卫衣牛仔裤,仿佛一只干净的羔羊闯入了狼群的分食现场,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动,因为这只羔羊,才是猎食者中的王。
“我当然,是来找我爱乱跑的性奴的。”
白同泰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偷偷看了一眼白秦,后者依然没有表情,也看不出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的难堪。
白念筝悠哉悠哉地踱步到白秦跟前,笑脸精致无害,“好久不见啦,父亲。”
白秦平淡回答,“嗯,好久不见。”
白念筝见他还是这副淡漠的样子,并没有表示不满,脸上依然笑靥如花,“爷爷,你们出去吧。”
“家主……”
“当然了,爷爷你想留下也可以留下。”
白同泰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换作别人他甚至可能搬个座位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可这是他儿子,谁都知道白秦有多矜傲,他怎么可能留下折他的脸面。
他叹息一声,带着手下离开会客厅。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白念筝把他推到墙上狠狠咬住他的唇,毫无温情技巧可言,仅仅是发泄一样的撕咬,撬开两排牙齿疯狂地掠夺呼吸,血腥气弥散在口腔间。白秦只是被动地予取予求,不发言,也不反抗。
“哈,你还是这样,”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白念筝松开他,笑出声来,“不反抗我,也不接受我,不拒绝也不讨好,不过,现在可不是你能看心情施舍我表情的场合。”
从前的白秦是完美的,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因为他没有弱点,他可以纵容地由着白念筝任性,也可以随时抽身,只要他想。
可是现在的白秦不完美了,他有了致命的弱点,他会不得不做他不想做的事,而且不敢逃走,因为他的软肋被牢牢捏在别人的掌心里。
白秦终于有了反应,视线缓缓移向他,开口,“你想我怎么做。”
白念筝掐住他的下颌,拇指腹摩挲嘴唇上他咬出的伤痕,笑容冰冷,“首先得做到最基础的,叫对称呼吧?父亲也是驯养性奴的老手,怎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呢?”
“……”嘴唇传来刺痛,白秦垂下眼睑,“主人。”
“不错,”白念筝的笑里终于有了一分真心实意的愉悦,下达了第一个命令,“给我口。”
沉默以后,白秦单膝蹲跪,伸手拉开牛仔裤拉链,把少年浅色干净的性器解放出来,沉甸甸的握在手里。
他靠近过去,伸出舌头从前往后舔舐棒身,描过每一寸青筋,在冠状沟上描摹形状,卷起舌面让舌苔摩擦龟头,舌尖微微刺入铃口。性器在他手中迅速勃起,变成尺寸可观的巨龙,白念筝顶了顶他的下唇,他意会地张开嘴,将半根肉棒含进口中。
嘴唇上的伤口被拉扯,微微牵动神经,白秦却深知此时露出一点抗拒之意都会招来上位者立威的训诫,带来更多麻烦。他开始模仿性爱让肉棒在口腔里抽送,微微扬头吞到最深,咽喉在紧缩后熟练地放松,带给龟头最舒适的刺激。保持这样的节奏一会儿,白念筝扣住他的后脑往下腹按肏进咽口,一股股精液射进最深处,迫使他吞咽下去,白秦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不住滚动,白念筝看着,有种狠狠咬上一口的欲望。
咬狠了就出人命了,白念筝惋惜地收回这个念头。
他松开他的头,听他难受地呛咳了两声,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性感得无以复加。
白念筝看看一地新鲜尸体,拖了把椅子坐下,对着平复呼吸的白秦笑道,“啊,精液被父亲吃掉了,不过还好可以就地取材,现在开始吧,自己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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