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真的踹了白念筝一脚。
随着“嗷——”的一声,白念筝的大腿上留下了一块淤青。
啊,不妙。但是好爽。
他本来以为会被教训的,结果怒火没等到,反而听到背后传来抽泣声。
……不会吧。
“父亲……”
一声浓重的鼻音确认了他的猜想。
背后的人散去乖戾,一张漂亮小脸挂满泪痕,楚楚可怜,明知对方是在模仿云浮筝冲他装可怜,白秦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相当吃这一招。
他不由得连声叹息。
为什么一个性奴还要带孩子啊。
为什么一个性奴还要把主人当孩子带啊。
但是他真的是他的孩子哎。
“父亲你从来没有打过我……”
你放屁,我明明之前才拿玻璃片割你喉咙,再之前用一条腿把你放倒在床上,再再之前……
“阿秦……”
白秦一激灵,脸色却微微沉下来,原本想安慰配合他的心烟消云散。
“为什么这么叫我。”
“你不喜欢吗?”白念筝抹把眼泪,依然是委屈的表情,撒娇似的跟他说话,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却幅度相当大的翻搅,令人怀疑是不是要给他造成二次伤害。不过他显然有控制力道,除了让白秦痛中带爽以外没给他新伤添新伤。
“……不喜欢。”
难得的,白秦直接表露出自己的不悦。
他常常只会用行动表现自己的喜好,亲手或通过旁人获得喜欢的东西,而非单纯告诉谁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尤其是在自己的喜好毫无意义的环境,明知道喜不喜欢都无法控制对方是否开口,可见他是真的不高兴了,以至于用直白的表达,意图令对方住口。
白念筝要的,就是这份罕见到令他愉悦的愤怒。
“不喜欢又如何?我喜欢。”他笑容冰冷灿烂,往性器上抹了一层药膏,当作“药杵”直挺挺凿进去,白秦双手揪紧床单,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松开手。
白念筝还是顾及他的身体,没有横冲直撞,而是相当慢条斯理地深一下浅一下,磨过柔软带伤的嫩壁,给里面每一处都“涂”上了药。
与这份慢条斯理相同的,是他含笑的言语,相当温柔,温柔得完全不属于他。“怎么了,阿秦,疼吗?疼了要告诉我,不用忍着,我会轻一点的。”
“……”白秦埋下头颅,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语气相当平静,“别学她说话。”
“不好吗?”白念筝相当夸张地惊讶了一下,撅起嘴,“可是,我不是很像母亲吗?哦——我知道了。”
他咧开嘴唇,露出充满戾气的笑容。
“我用云浮筝那张纯得像天山雪莲的脸笑,做着肮脏恶心的事,说着她不会说的话,玷污了她的形象,你生气了?”
他几乎是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往后退开,白秦的拳头已经打了过来,四肢处骤然缩短的锁链将他牢牢定在原地,在白念筝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前面堪堪停住,不得再进半寸,拳风拂过他的鼻梁。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在自己有所准备的情况下还是差点被打中,旋即笑而不语。
白秦眼神锐利,定定的盯着他看了半晌,像是要把那张脸从他脑袋上刮下来,最终一言不发地重新趴下去。
“呵。”
白念筝轻笑一声,涂好药膏,俯身重新进入他。
“父亲,消消气,动作太大对伤口不好。”
白秦沉默了许久,任由他在里面轻轻重重的耸动,连体内性器时不时顶上腺体都一声不吭,直到他拔出去射在他腿根上泥泞一片,才低低地沉声。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白念筝这回的笑里带了快意的残忍。
“是啊,所以我很高兴,非常高兴。”
他找到了新的,让白秦妥协的东西。
云浮筝会是白秦死生永恒的挚爱,白念筝是她留给他唯一的念想,那他就永远无法逃脱白念筝的掌心。
何必让他屈服呢,胁迫也好,软磨硬泡也好,呆在他身边就好了。
呆在他身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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