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推开房门,只见他的父母端坐在主位上,一瞬不瞬的望向他这边。
周慧捷面上至少还含了一丝笑,但谢景荣则是一脸的严肃沉着,典型的严父慈母状。
谢瑾恭敬的朝尊长行礼,他腰弯了半天就是没听到任何动静,忍不住抬起身望去。
谢景荣怒喝出声:“叫你起来了吗?!给我弯着!”
谢瑾看了眼自己的父亲,乖觉的弯下了腰。
周慧捷神色不变的将手伸向了谢景荣,在他手臂上狠狠扭了一转。
谢景荣被拧的轻吸了口气,随后面色坦然的对谢瑾道:“过来坐吧。”
谢瑾在他们下方坐下,屋内一时静默了下来,周慧捷轻咳了一声,转头笑望着丈夫。
谢景荣接到自家夫人迫切的眼神后,也轻咳了一声,转头看着谢瑾:“你今日为何要向陛下自请去边疆?”语气中特意加重了‘自请’二字。
谢瑾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自家父亲,谢景荣被儿子的眼神望的心虚的闪了闪。
谢瑾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望着周慧捷道:“母亲放心,此番前往边疆,儿定会护好自己。”
周慧捷望着儿子的脸庞,心中焦急,只能转头看向一旁的丈夫。
谢景荣收到示意,再次问道:“你为何要自请圣旨前往边疆?”
谢瑾脸上是少年独有的坦荡与抱负:“儿身为谢家郎,本该如此!”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