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声惊呼骤然打破办公室内的平静，有人猛地拍响桌子，神色间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对方竟从桂省搞到了石达开的神打？这东西当真？”
执行助理赶忙上前，恭敬回应：“千真万确，对方亲眼见石家人展示后，才豪爽地掏出500万，这价格可不低。
而且，往前推二三十年，石家人在为亡者脱服除孝祭祀时，常表演徒手拔起碗口粗的松树，而后扛着飞奔返回，普通人就算空手全力追赶，也望尘莫及。
不过，这神打术存在弊端，施展之人事后往往会虚脱，少则两三天，多则更久。”
他微微停顿，又着重补充。
“说白了，这神打术也就是让人力气大些、跑得更快、身体素质提升一些。
至于传说中能借神灵意志杀伤妖邪，并无证据。
并且，它扛不住刀刺枪击，以往看来用处不大，所以我们一直没留意。
但当下局势不同了，这东西要是流传到国外，必然会引发大问题……”
虽未把话说满，但领导已然心领神会。
“石家是直接和外国人交易的？”
领导追问道。
执行助理连忙摇头：“并非如此。是有个在深城大厂工作的年轻人，投资购置房产，背负300万房贷，却不幸遭公司辞退，面临断供危机。
这时，有人找上门出价500万，他便把自认为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换钱的祖传神打术卖了。
在他看来，这神打术不过是拿来吹嘘的谈资，毫无实际价值，更浑然不知买主竟是外国人。”
领导眉头紧皱，面露苦涩，思索片刻后吩咐：“既然这神打术已经外传，便不再是石家的家族机密。
拿我的条子去申请100万资金，前往桂省收录石家神打法门。最重要的是，对那个年轻人进行问责和教育。”
“才100万？”
执行助理面露疑惑，外国人可是出价500万呐！
他稍作犹豫，继续说道：“领导，近些年来，民间将自家秘方、独特技艺售卖给国外的事情频繁发生，数不胜数。
像小日子收购中医药方，吸引大量中医人材移民；美国、德国收购针灸技术；英法研究收购粪便沤肥技术技巧，还有竹编、厨艺等各类技艺。
诸多我们尚未察觉的东西，都被国外买走了。
国家并未明令禁止，所以这并不违法。
而且，这神打术以往还沾点封建迷信的边，咱们也没提前声明不许外泄，全凭个人自觉，这该如何问责呢？”
“100万还嫌少？”
领导语气中带着不满：“外国人给500万时，那还是石家密不外传、传男不传女的绝技。
可如今石家连外国人都传了，还算什么独家秘诀？
100万足够了！”
领导觉得这下属太不开窍，心里暗自琢磨着该换人了：“所谓问责教育，问责针对的是石家负责人，教育的是那个年轻人，懂了吗？
石家的东西，售卖本无可厚非，在没有法律禁止的情况下，卖给外国人也不违法。
但就当前情况而言，卖给外国人很可能给我们日后带来负面影响，这种行为必须问责，以此起到警示作用。
民间范围广阔，总不能事事都等写入法律条文，人们才知道某些东西不能外传。
等石家被问责的消息传开，其他人自然就明白，自家的东西自己保留无妨，但若传给外国人，是要承担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