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沉扫了一眼,无语道:“你可真够变态”
似乎是在附和他的话,那性器轻微跳了跳,马眼也开始流水。
沈明升满脸通红,欲盖弥彰的侧了侧身子,好像这样做路沉就看不见了似的。
路沉被他的样子逗笑,终于开了恩:“想射就射吧”
沈明升满脸不可思议的抬头,确定路沉不是在开玩笑后,巨大的喜悦笼罩了他,竟让他一时有些得寸进尺。
欲望自下而上,将他包裹了起来,沈明升往前膝行一步:“帮帮我,主人帮帮我。”
路沉挑眉:“怎么帮?用手吗?”
他右手刚伸出来,就听见了沈明升的声音:“踩,用脚踩,或者扇我耳光怎么都行,求求主人……”
路沉配合的伸脚踩上了他的jb,然而他只是轻轻放了上去就没有了动作,沈明升不耐的主动在他鞋底蹭了起来,巨大的快感笼罩了他,竟直接失控射了出来。
白浊尽数沾在了拖鞋和黑色的袜子上,路沉满脸嫌恶的推开了他。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沈明升强迫自己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讨好的道:“贱狗给主人舔干净。”
路沉阴沉着脸没说话,只把沾满精液的脚递了过去。
沈明升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脚,满脸虔诚就像在礼拜神佛。
他动作麻利的将袜子和拖鞋上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路沉的脚放回了地上。
路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自己的精液好吃吗?”
沈明升诚实的摇了摇头,讨好的道:“主人的好吃。”
路沉不置可否:“屁股还疼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暂时忘却的疼痛立马通过神经传送过来,沈明升委屈的点点头:“……疼”
路沉用脚拍他的脸玩“疼就对了,你可要好好记住,这都是主人给你的赏赐。”
折腾了一通路沉也有些累了,他站起身准备回房,抬起的腿却被跪在地上的人抱住了,路沉皱眉往下看,就见沈明升小心翼翼开口:“贱狗能睡在主人床边吗?”
路沉轻笑:“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确定你能爬上二楼?”
从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是螺旋状的,不仅有二十多个阶梯,每一阶梯的感度也有三十厘米。
若是以前的沈明升那是肯定能爬上去的,只是此时他的双臀红肿,有些严重的部位甚至浮现出血丝,直到现在他的双腿还在止不住的颤抖,靠自己爬上二楼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路沉甩开他,从客卧拿了条毯子扔在他头上:“你还是乖乖趴在这里吧”
毯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也将失落的情绪锁在了这一寸之间。
路沉心情愉快的回了二楼主卧,洗漱后他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给张铭发了信息,对方没有回,应该是在彻夜享乐。
将手机丢在一边,路沉伸出手关了床头灯,渐渐沉入梦乡。
这一晚上他梦见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主人公只有两个就是他和楼下那条狗,梦里的场景太过黄暴,被电话铃声吵醒时路沉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梦遗了。
有起床气的路大少爷很不爽“喂”
电话那头的张铭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卧槽,路沉你吃枪药了?”
“有屁快放。”
深知路沉的起床气尿性的张铭跟识趣,直入主题:“你昨晚让我准备的东西我给你订好了,下午就会送到,一些定制的物件估计最迟也不会超过三天就会送过去。”
路沉嗯了一声:“谢了,账单发来我给你转账。”
那头张铭连连拒绝:“都是兄弟提钱就伤感情了哈”
然后他忍不住八卦:“怎么?你收了私奴?从哪里搞到的绝色能入你的眼?”
想起楼下那条狗,路沉语气缓和了一些:“一只流浪狗罢了,我在门口捡到的。”
听他这样说,再联系路沉昨天说自己养了条狗,张铭几乎是秒懂:“我就说你个洁癖怎么可能会真养狗,原来此狗非彼狗。”
张铭被他勾的来了兴趣:“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路沉皱眉:“你来干什么?”
“看看有多绝色呗。”他的语气里透着调侃和明显的好奇。
想起那条狗的性子,他要是真带人过来参观保不齐会被灭口:“还是算了吧,野狗伤人,等你路哥把他驯化成家犬后,再带过去给你瞧瞧。”
那头张铭更好奇了:“那我路哥什么时候能训好啊?下周五行吗?”
路沉正在思索,那头张铭把他的沉默当了默认:“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周五底下俱乐部,路哥别忘了带自己的家犬哈。”
说完,张铭那丫的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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