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他干得又重又急,巨大的肉搏声充斥在电话中,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着夏知行浑身上下每一寸神经。
夏知行身体被男人撞得直晃,手上连电话都拿不住了,丢在桌上,甩着头淫声浪语地乱叫着,“爽死了……啊啊啊老公怎么那么会干了……好棒……爱死大鸡巴了……啊啊啊不行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在男人狂暴的抽送下,夏知行被干得死去活来,溃不成军。
性器交合的快感犹如海浪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将他吞噬。他只觉得仿佛置身仙境,全身激烈的痉挛着,女屄中如洪流般潮喷出一汩汩的淫水,性器也一颤一颤地射出白色的精液。
他翻着白眼翻过身,仰躺在桌上,双腿卡着男人精壮的粗腰。性器射完精后,又呲出透明的尿液,将两人的浴袍都浇湿了。水流顺着书桌滴下,将地毯也浸得湿透。
“知行你叫得好骚好浪……啊啊啊啊我也来了……”桌上的电话中,传来梁煜的声音。
这边,顾明野也到了极限,微闭着眼咬紧了后槽牙,“妈的,肏那么多回还那么紧……”
幸而电话离得太远,梁煜应是听不到他低低的呻吟声。
鸡巴在肉屄里抖动了一会,似是将精液射了进去。顾明野就着高潮的余韵,又覆在夏知行身上,胸肌擦着他的奶子,缓慢地抽插了几十下,将高潮的快感又延续了许久,这才趴在他的身体上粗喘着休息。
夏知行满脸红潮,小嘴微张,搂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大喘了会气,等从激烈的性爱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刚才他做了多么离谱的事情。
他竟然一边和男朋友电话性爱着,一边和前夫偷情做爱!
天哪,就算他犯过出轨这种错误,可也没这么过分过。
罪恶感瞬间将他淹没。夏知行不知该如何面对梁煜,情急之中拿起电话,以“太晚了要睡了”为借口,草草地跟梁煜道了别。
“好的宝贝,睡个好觉。”毫不知情的梁煜,就着夏知行被顾明野肏干时的浪叫声,自己解决了一回,饷足地跟他道晚安。
顾明野趴在夏知行身上休息够了,才“啵”一声将鸡巴拔出,肉屄里刚才高潮而分泌的淫液顿时涌了出来,桌上一片水淋淋的。
“怎么喷这么多?”顾明野看了看两人身上、桌上还有地毯上的景象,奇道。
大概是偷情带来的刺激,正经做爱时,夏知行从来不会搞得那么脏。可每次出轨,都会爽得又尿又射又喷,弄得遍地都是。
他又羞又愤,辩解道:“谁让你……谁让你那么坏……鸡巴长那么大,还把人家肏成这样……”
“好,怪我。”顾明野不知是敷衍还是无所谓,在他嘴上啾了一口就往外走,“这里我长期住,回头让他们打扫打扫就好了。饿死了,吃饭。”
以前他们夫夫做完爱,常常黏糊的相拥在一起,互诉些情话。比起性爱的快感,这种心灵相交的时刻更让夏知行感到温暖、幸福。
可现在,做完爱后男人转头就走,什么都没有了。
夏知行内心一阵空虚,却无可奈何。他吃力地从桌上下来,双脚一落地,身体就颤栗了一下,整个下身都又酸又麻,还微微痛着。
衣服湿成一团,他只好自己慢悠悠地走回卧室,换了身新浴袍。
落在电梯里的电脑包和餐食一起被侍者送了进来。
和顾明野简单吃了几口,洗漱过后,疲惫不堪的两人分别躺在大床的两端,睡了过去。
夜里折腾得太晚,酒店的窗帘又厚重,夏知行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醒来时,床边自然没了顾明野的踪影。
夏知行惦记着招标会今天出结果,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信息。
项目群中有上百条未读,他耐心地往上翻到顶,只见袁皓一大早就在群里发出了喜报:【今早Zeta发来的邮件,我们中、标、啦!】
下面是一连串的烟花和各式庆祝表情包。
辛苦了一个多月的工作终于有了成果,夏知行也激动地在床上弹了起来。
开心过后,心里又隐隐有一种猜测,这次中标,和昨夜有没有关系呢?
他赶紧摇摇头。怎么能用这种事来否定全体项目组的努力呢?一定是大家的专业性得到了Zeta和顾明野的认可才对。
同事们才高兴了没多久,群里已经开始讨论起Zeta针对方案提出的整改建议。
袁皓:【关于对Zeta慈善行为的宣传点,他们提出,不希望我们将自闭症基金会这件事拿出来宣扬。】
同事A:【哈?他们做慈善基金会不就是为了博得大众好感吗?为什么不宣传?】
同事B:【难道是心善?真有这种人吗?】
袁皓:【据说是顾总的意思。】
同事C:【搞不懂有钱人的脑回路。】
陈总:【别纠结背后的原因,客户让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他们不是还有别的慈善基金会吗,只宣传那些就好。】
夏知行清晰记得,梁煜质问过顾明野,他是为了谁才成立自闭症基金会的。
曾在顾明野高中时期和他约定毕业就在一起的田雨,不就收养了一个自闭症儿童吗?
果然,顾明野甚至不愿意将这个基金会拿出来宣传。大概是怕这种商业行为,会玷污了他和田雨之间纯真的感情吧。
那昨夜这样算什么?
夏知行委屈地想,顾明野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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