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事!”
“什么天大的喜事?”时盐问。
张妈说:“有人给咱们幼儿园捐了两百万!”
“哈???”时盐大喊一声,被张妈及时捂住嘴。
“你小点声儿!这事还没成呢!”
时盐瞪着眼睛,张妈脸上笑开了花,喜气洋洋地小声说道:“是小牧的一个同学捐的,叫蔡诗扬。这孩子真优秀,据说他知道小牧在这儿当志愿者后,让小牧帮忙牵头,要捐款。这事我今早才知道。”
“哇哦……”时盐感叹一声,自言自语道:“他真是了不起。”
张妈很是认同:“可不是嘛!小牧真是了不起,自从来了咱们幼儿园,咱们这儿真是越来越好。儿子你配他是不是有点高攀了?”
时盐翻了个白眼:“张妈,你那两百万里至少有五十万算我的功劳好吗?!”
张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懒得接话。
厨房里,波波头和双马尾正拉着手,把李牧围在中间,绕着他转圈圈。在张妈这吃了瘪,时盐撸起袖子,发誓要做出好吃的馄饨,至少赢回幼儿园小朋友们的心!
一餐馄饨吃得热气腾腾,小孩子们没见过比两个巴掌还大的馄饨,惊奇地吱哇乱叫,时盐脸上沾了道白印子,神气十足地叉着腰:“快尝尝好不好吃,每人至少吃三个!张妈你得吃十个!”
“哎哟!”张妈嗔怪地拍他的背:“你把你张妈当猪喂呐!”孩子们听着笑成一团。
小葡萄果然更活泼了,他睁圆了眼睛朝时盐说:“好大好大的馄饨呀,小哥哥你太厉害啦!”
时盐故意挑拨离间:“是我更厉害,还是你牧哥哥更厉害?”
“小哥哥更厉害!”小葡萄极给面子的举起双手大喊道。
时盐侧过脸,飞给李牧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炫耀意味十足。
漂亮的杏眼斜瞥过来,连轻轻挤弄的上下眼皮都在勾他,嘴角那抹上挑的绯红仿佛在对他说:你看,我这么美,这么傲,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怎么会不喜欢呢?当晚,李牧就在床上狠狠地爱他,他顶在时盐体内深处那块要命的软肉上,恶狠狠地磨出水来,贴着时盐的脸,野兽一般的目光牢牢锁住他:“蔡诗扬告诉我,蒋奕企图侵犯他的时候,有人救了他,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在附近?”
“什……什么?我没有……”时盐坠着泪珠抽气。
“不说实话?”李牧停了下来,埋下头咬他的肩,下面抽了出来,空虚感吊得他不上不下。
时盐双腿缠住李牧的腰,没撤地告诉他实话,气得李牧张嘴就咬他耳朵:“你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时盐疼得求饶:“我错了,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时盐这“多管闲事”的性格李牧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他担心时盐,但不能阻止他的善良,李牧板起脸:“再喊我一声牧哥哥。”
“我不!啊——”
李牧用力捅了进来,穴口艳红濡湿,哪经受得住这样的粗鲁。李牧撞得很凶,让时盐受不住地推搡着他,喘息连连:“那是,那是小葡萄喊的,我……我才不喊。”
“怎么不喊?你今天喊了好几遍。”李牧低下头大口嘬弄时盐红肿的乳头,被时盐紧缩的肠道裹得又爽又刺激,他红着脸,热烫的鼻息喷在时盐的胸口,嘴里嚼着乳肉,含糊道:“再喊一声,乖,再喊一声我就放过你。”
“不要!”时盐泪眼汪汪,十指紧紧扣住李牧的头发,拒绝的话音刚落,李牧就抬起他的腿扛在肩上,打桩一般飞速往下坐,窄小的床板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呀声。
时盐已经去了两次,肚子里还攒着李牧不久前射进去的白浊,这会敏感异常,他紧紧抓住李牧的手臂,十指使劲掐着硬邦邦的肌肉,整个人摇摆得如同风浪中的一叶小舟。
“够了!太多了,啊……不要了,老公,老公!”时盐哭着大声呻吟,抖得不能自已。
“叫老公也没用。”李牧这会无比坚持,他厚实的胸膛紧紧压住时盐,线条起伏的腰臀有力地一下一下挺动着,贴着时盐滚烫的脸颊不停地亲他,像小孩讨糖吃一般不依不饶:“你喊我一声牧哥哥,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时盐也发起倔来,就是不喊,他两腿无力地滑落,抽搐着哼出鼻音,咬紧牙关闭眼熬着,一副“你要怎样就怎样”的姿态。
李牧见他不肯开口,低头把舌头挤进他的口腔,掌着他的软腰猛力顶弄百来下,最后在唇舌交缠间闷哼着将一股精液喷射进他体内。
时盐浑身泛着粉红,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喘气,以为好不容易结束了,哪知下一刻李牧突然钻进被子里。
“啊!!”时盐惊叫一声,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李牧刚和他深吻过的舌头正裹着他的阴茎吸舔,那里还在余韵中摇摆不定,湿得一塌糊涂,他刚被肏到高潮,哪还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时盐低头看着暧昧鼓动的被子,他拼命夹着双腿,左右扭动着腰:“你别这样,求求你,我不要这样!”
李牧吐出嘴里的东西,牙齿凿在顶端的小孔上:“你喊不喊?”
“喊!我喊!牧哥哥,牧哥哥,你别这样,放过我吧!”时盐迷蒙着双眼大声求饶。
李牧志得意满,他爬起身抱住时盐:“今晚都得这么喊我。”
时盐被他吓怕了,哭得惨兮兮的一张小脸此时乖巧无比,“牧哥哥。”
李牧满意地压着脑袋要吻他,时盐急忙侧过头,抗拒道:“不许亲我,你嘴刚刚碰了那个地方的,别亲我!”
说过喊了牧哥哥就什么都听他的,李牧立刻听从,他转而啜吻时盐的脖颈,温热粉白的皮肤令他心猿意马,双手在时盐裸露的身体上四处抚摸,仿佛满溢的喜爱无处宣泄。
感受到李牧仍在动情,时盐红着脸喘息道:“你今晚怎么了?这么激动。”
李牧一路吻上痕迹斑驳的胸膛,努力让吻痕的颜色变得更深,他亲昵地说:“要开学了,宝贝,高考前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晴天霹雳!时盐把李牧拉上来,捧着他的脑袋震惊道:“下一次要等好几个月吗?!”
“不然呢?”李牧笑意温柔:“明天开始就给我悬梁刺股,闻鸡起舞,每天从睁眼学习到闭眼。”
“牧哥哥!”时盐这一声喊得可怜兮兮:“我叫你牧哥哥你就什么都听我的吗?”
“仅限今晚。”李牧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今晚过后,不好好学习,叫我祖宗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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