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这才发现,他来到了那天进行处决的广场附近。
找了个不起眼的花坛,他就靠着花坛的柱脚睡了过去,睡得不太舒服,但夜里没有可怕的红眼睛。
他的第四天度过得也相当顺利,饿了就啃点黑面包,渴了就刮下花瓣上的露珠,裆部的布料越来越湿,甚至到了能拧出水的地步,而一天没有吃到那种东西,也没有那种要失去理智的感觉。
什么嘛,卡里维说的那些应该是骗人的,虽然是异食,但最多只是觉得奇怪的东西好吃而已吧……
就会吓他,如果在他离开之前还能见到卡里维,他一定要告诉对方那些都是谣言。
柔软的面颊鼓出一点,显出主人的不满。
然而在第五天的凌晨,他渐渐觉得不对了。
他原本是在睡觉。
可能是在睡梦中他梦到了第一天喝那碗白粥的场景,以及这两天吃面包的场景,口腔和喉咙感受到极致的痒意,而下腹抽搐又要高潮。
于是他醒了,醒来后的口腔喉咙依旧痒到不行,让他忍不住伸出手从外面的脖颈扣向细细的食管,留下几道红痕,什么作用都没有。
紧接着各种味道向他的鼻子传来,通通都是香甜的牛奶味,只有细微差别,而大多数都如游丝般微弱。
但也有一道气味很浓很重,仿佛就在他的身边。
他眼神涣散,渐渐离开了熟睡的地方,也不顾那根原本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面包。
啪嗒一声,硬面包掉在了地上,可没有唤回他的意识。
口腔痒麻无比,他用着舌头狠狠刮磨着粘膜,这样的粗暴会带来一丝爽感,而随即袭来的更强烈的痒意只会让他更加难受。
他明明不认识小镇里的路,却目标明确,那股魂牵梦绕的味道牵引着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终点在何处。
脸颊泛起病态的酡红,眼睛里滴着暧昧的水液,他休息了两天已经好了很多的批口又在淌汁,濡湿的裆部始终未干。
怂了下鼻,左转、右转,香味越来越浓了,他迫切需要的东西近在咫尺。
“唔……”
在一堵墙的拐角,他转弯走过去,脑袋猛地撞进了一个硬挺火热的怀抱里。
“——小初!?”
修斯激动地抱紧了失踪快两天的少年,那天他出去跟卡里维打了一架,回去之后却发现他们为之争风吃醋的人不见了。
出于种种原因,他们未敢声张,只能跑着在小镇里寻找,今天要是再找不到他们就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离开小镇了。
叶与初不知道自己撞到的是谁,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只有从这个人的某个部位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味道。
出了一点汗,覆在刘海下白皙的额头上,他的唇瓣未开,缓缓往下蹭了一点。
又一点。
“这里……想要……”
没一会就蹭到了修斯胯间的部位。
那里被他湿红的嘴唇一碰,就猛然鼓起个大包,凸出来的弧度简直可怖。
修斯半闭上眼,呼出了一口气。
“小初,你……果然是异食。”
但他也没再说其他,坐在地方把叶与初一起拉了过来,解开抽绳的裤子,一根赤红色的肉柱瞬间弹跳出来。
叶与初的双眼死死盯着这根肉柱,关不住的口津从嘴角滑下,整个人都是一副痴痴的样子。
并不是完全地失去了神志,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这里会产出什么,他想要什么。
以往抗拒的东西如今成了仿佛能救他命的药物,更别说从那里散发出来的,那种他求之不得的香气。
精液……
他需要精液。
他闻得到从这根狰狞的鸡巴顶端的马眼处流出来的,透明的腺液的味道。
张大了嘴,他低下头把那根东西吞进了口中。
修斯的阴茎实在太大了,只那一个龟头就要把叶与初的小嘴给撑爆。
整个嘴巴被撑成了一个圆洞,嘴角都要发白,更多的口津流出滑下粗硕的柱身,才刚把这根东西含进去一点,他就有了要窒息的感觉。
“唔、唔唔……”
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第一次吃进这么大的东西,齿关下意识就想要合紧。
“嘶……别咬……”
修斯被这一下咬得发痛,原本想看着对方自己含住他的模样,现在却不得不伸手,卡住尖俏的下巴,手掌用力叫对方放松。
顺着修斯的力道放开齿关,对方还没做什么,他就开始等不及地用上舌头舔弄最顶端的马眼。
灵活的小舌卷着往那里舔去,就像在舔好吃但难以化开的糖果,硬硬的有着香甜的奶味,叫他不自觉舔得更快,连腮帮都跟着用力吸啜。
因为他只需要鸡巴射出来的精液,所以即使舔了半天,其实也不过才含进去一个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