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器官都很红,无论是舌头还是肉道,粗长一根的舌头很快就舔开本就没有完全合拢的小口,飞快地钻了进去,向内部深入。
“呜……呃、哈啊啊……”
阴道里面的敏感点更加密集,还有层层叠叠的数不清的褶皱,殷红的一整条甬道一被碰到就咬紧了里面的东西,分泌更大股的淫流。
全都流到里面的舌头上,让那根舌头更加兴奋,在里面四处乱勾乱撞,狠狠碾磨着吹水的阴穴,甚至舌尖向内卷起,顶端成为一个肉球。
卡着狭窄的肉穴,明明这里先前连续被粗大的肉棒以及按摩棒都进入过,可当它们拔出去时,就又恢复原本的窄小了。
是一条相当会夹的阴道,什么鸡巴插进去都会妥善地把它们侍弄得舒服,夹出腥臭滚烫的精液,用里面更淫乱窄紧的子宫吞下。
再反哺出骚甜清香的汁流。
舌头继续往里,这根舌头真的太长,在里面来回舔舐着柔软的内壁,把它们舔得受不住地痉挛,那一颗颗凸起的舌苔就像无数根小鸡巴一样连续操干着那条肉道。
终于来到了最里面的地方,舌尖顶到一个闭合的小口,那是叶与初的宫颈,由于不能再往前,恶鬼疑惑地用力推了几下,舌尖摩擦着薄软的宫口强硬地撞击。
没几次,就彻底撞开了最后的保护,它的舌头破开障壁,彻底探入到温暖多汁的子宫当中。
“呃啊、噫啊啊啊啊啊——”
同时也唤醒了叶与初,一睁眼就感受到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乱动,阴穴不自觉地缴紧,那东西明明很长,甚至已经进入到他的子宫,却很柔软,不想是往常坚硬的肉棒,反而像是、像是……
叶与初惺忪地用一片模糊的大脑思考,意识缓缓回神,而子宫里的那个东西动得更快,就像是舌头一样连续不断地在舔舐他的宫腔内部,整个没有半个拳头大的小子宫被舔了个遍,敏感的宫壁被粗糙的物体折磨得酸软颤抖。
他看着天花板上窜高的血迹,渐渐回想起昏厥前的一切,活生生的人在他的眼前被……
好、可怕……
这个关卡一点也不平和,有着能直接把人撕碎的恶鬼,只要稍不注意,就会……
子宫里的东西又在动了,真的很像舌头,越想越像,就在连环地用着舌尖刮磨他的宫腔内部,一寸寸的软肉都被舔过,各个角落都不放松。
他的小腹都在痉挛,更别说里面的子宫,快感才刚离开没多久,就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让他叫喘着高潮。
对、对啊,他活下来了……
那现在、是谁在弄他……?
他的视线逐渐往下,略过血迹斑斑的墙壁,来到自己的身上,然后他看见了那只——
恶、鬼……?
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只恶鬼竟然跪在他的腿间,一张血迹遍布的脸凑在他的腿心,而他子宫里的那个东西,真的是对方的舌头!
“你、你……呜……”
他下意识地挣扎,想赶快逃跑,可他的两只脚踝都在对方的手中,动一动还有那种可怖的毛茸茸的触感,搔得他发痒,但宫腔被舔得更痒,痒得发酥。
腰身都挺直了,又立刻软绵,他的那里居然被一个怪物舔到,而且舔得他全身酸软,涟涟的快感令子宫缴紧了里面的舌头不住潮吹。
喷涌出来的水流全部进到恶鬼的口中,大股的淫汁散发着一种香盈,从殷红的肉口中淅淅沥沥地洒出,恶鬼的嘴巴是人类的模样,不能张到太大,却能把淫水一滴不漏地吞咽而下。
舌头是粗壮有力的一条,或许是看见他醒来,恶鬼更加激动,飞速地用着舌头操干,而不只是缓慢地舔舐,在阴道里来回抽插进出,粗糙的舌苔碾磨着娇软的宫腔,磨出更多更丰沛的骚水。
“呜、呜啊啊……呜不、不要……”
一想到自己正在被什么东西操干,叶与初就忍不住后脑发麻,害怕地剧烈挣扎,纤细的腰身左右摇晃,双腿也明知道不可能挣脱,却依然用尽力气拼命挣扎。
好可怕好可怕……
他被吓得泪流不止,今天自从他回来眼泪几乎就没停下过,滴在脸上冲刷着粘稠的血液,昳丽的面颊都被弄得胡花,上面是乱七八糟的液体。
可汹涌的快感不放过他,他的子宫那么敏感那么娇小,只被随意舔弄几下就忍不住潮喷,更别说被这样粗暴地来回进出,舌头灵活有力,操进去时更能照顾到平日里插进来的龟头操不到的边边角角,每一寸丁点的媚肉都被这样舔过操过。
更崩溃更激烈地高潮了,双眼失神地望着可怖的恶鬼,腿根想要往内夹紧都做不到,只有内侧的一点肌肉鼓起出不明显的弧度。
双手拖着自己往后蹭,刚蹭过去一寸不到的距离,就又被扯着脚踝猛地拉回来,深入宫腔的舌头更加凶蛮地贯穿,舌苔磨蹭着酸软至极的宫壁淫奸。
而在挣扎间,叶与初不小心看到了,原本在他的角度完全看不到的东西。
那是恶鬼的阴茎,早就高高立起,耸出骇人的弧度,粗大的鸡巴也相当怪异,柱身居然比最上方的龟头还大,正冒着热气怒张,对着他的方向。
但更可怕的却是……
那东西竟然有两根。
并排长在一起,每一根都是同样的巨硕,虎视眈眈地蓄势待发。
叶与初惊叫一声,甚至都顾不得害怕,双手抬到到恶鬼的胸膛推拒,整个身体都在拼命地拒绝,可他的拒绝动作越激烈,阴穴里被操进来的那根舌头舔得就越凶暴。
“不、放开我……啊啊不、呜不要!”
越挣扎被舔操得越过分,越过分淫水就越丰沛地外喷,嫣红的一条肉道里面都是满满的淫汁,抽搐地夹着猩红的长舌高潮不断。
然后被操弄的感觉就更明显了,挣扎也更剧烈,当然他的双腿在焊铁一般的手掌中完全动弹不得,只是徒劳无功,让自己更累全身更酸更麻。
嘀嗒的血迹还在溅落,而这时之前从没被注意过的一个东西骨碌碌地滚到叶与初的身边,伸出两根藤蔓迅速缠住他的腰迹,另两根藤蔓猛地撬开脚踝处攥紧的大手,带着他骤然脱离恶鬼。
是那枚卵泡,不知为什么又是发育的模样,长出了四根藤蔓,挥舞着在屋内抽打。
舌头被抽出来那一下狠狠碾过宫腔,一路顺着阴道磨过翕动的宫口肉褶,紧接着是一条痉挛的阴道穴肉,失去堵塞的批穴瞬间喷出大量的淫水,只是这一下都被操弄得快感飞升,潮吹止不住地呻吟。
终于逃开恶鬼的身边,叶与初后怕地小口小口喘息,满脸的血迹也来不及擦,缩在沙发上成了一小团,下面的穴口还在淌水连续收缩。
白期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卵泡,沉思片刻,突然冒出惊人之语:“我知道了,小初,是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