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自己的裙子死死勒住,不能发泄的憋闷感让叶与初受不住地扭腰,圆圆的肚脐也直晃,被挤到变形的白软臀瓣更是蹭着墙壁来回摇动。
“爽到不行了?好骚。”
他的变化没有逃过江悯的双眼,但对方显然以为这全部都是自己的功劳,更加大力地操干进去,反复碾磨着敏感的肉壁。
把叶与初碾得高潮不停,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洒,顺着双腿滑到下面的渔网袜上,把那里也沾湿,紧紧地贴着雪白的皮肉,更加不舒服。
但最不舒服的还是前面被自己禁锢住的肉棒,顶端铃口一点一点地往外冒水,又有种被掐住的痛,混杂着分不清的快感一起传给大脑,只能让他哭得更凶。
明明是在昏暗的小巷中,身边还全都是混乱的男男女女,激烈的交合声音从来没有断过,还有别人混杂在一起的精液和淫水的腥臭味道。
叶与初却眼前泛着白光,什么都要看不清了,耳边更是嗡嗡地好像耳鸣一般,只能感受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时不时呼过来的炽热气息。
江悯俯下身体,弯着腰用牙咬着扯开叶与初身前的衣服,两团圆滚滚的小奶子彻底暴露在外面,这里果然很小,别说一手可握,他一只手能把着两个都覆盖住。
粗鲁地揉搓这两个奶包,把它们揉得东倒西歪,颤绵绵的乳肉只有在手中被掐住才能鼓出来更大一些,显得像是少女的胸部。
“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平?”
越揉动作越大,从胸乳泛起的酸麻令叶与初抖得更加厉害,汩汩的淫水从下面的两口肉穴里不断分泌,前面的那个小洞流出来的被大鸡巴抽插着在穴口飞溅,而后面的更加隐秘,偷偷地淌着口水发骚。
吟叫声也更大了,发出和旁边不远处的女人别无二致的甜腻呻吟,当然这声音更软更勾人,就算随便叫一叫也足够江悯的鸡巴硬得更膨胀。
雪白的乳肉被染上道道红痕,叶与初呜咽着摇头,他的这里本来就是这么平,一开始还要更平,他才不愿意这里再变大,就算现在装作是女孩子,他也认为自己是男孩子,过去的十八年里都是这么过来的。
酥痒的感觉更强烈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叶与初的乳尖颤软,只是被这样揉一揉就从连滴出了奶水,一开始江悯还没发现,因为这两个奶子上本来就有掉下来的眼泪。
直到闻到香甜的味道,才凑近了看,一口把一边的奶尖含进口中吮吸,大量的奶液从奶孔中涌出,全部淌进他的嘴里,相当好喝,于是他又狠狠一嘬。
“呜……呀、哈啊啊啊啊……”
叶与初身体抽搐着高潮了,两边的奶水和下面的淫汁一样喷出,甚至溅出了一点弧度,浇在不远处的地面上,为这上面乱七八糟的痕迹再添一笔。
与此同时下面也流了尿,没有射精的小鸡巴和女性的尿眼一起漏出透明的尿液,当即把漆黑的皮裙染得更湿,但这布料又不吸水,于是沿着下摆的裙边嘀嗒嘀嗒地垂落。
地面上的液体更乱了。
全部混成了一滩,只有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才能看清这里一晚上会经历多少下流的交易。
叶与初的双腿已经脱了力,他背靠墙壁,却完全由对方支撑,那颗头还埋在他的胸前,吸空了一边的奶汁就换另一边,而被松开的那个乳头红肿地散发着淫靡的光辉。
胯下不停地挺动,即使在一开始的表现再熟练,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插进这么紧致温暖的肉穴里早就激动坏了,疯狂地贯穿着湿软的阴道,操一下就要小小地被夹一下,江悯的额头甚至都出了汗。
一边狠狠吸咬着奶头,一边想不能这么快射出去,让自己被看笑话,抓着纤瘦的腰部重重干进去,粗暴地抽插操弄,龟头泡在子宫里的感觉太过舒爽。
叶与初也被操得快感涟涟,从阴部出发,顺着骨髓爬上爬下,整个人都已经被操得酥了,哭喘着高潮不断。
高跟鞋只有鞋跟贴在地上,前面的鞋尖抬起,随着被操进来的动作左右摇晃,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但好在叶与初目前整个人都被按在了对方的鸡巴上,由腰间的手臂和胸前的嘴巴保持平衡。
“……流了这么多奶,你是怀过孕?还是打过胎?该不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干脆不要了吧?”
刚喝了个满足抬起头,那张嘴就说出令人不快的话,即使是被操弄得恍恍惚惚的叶与初都听得明白。
好过分。
好过分……
“我才、没有……”
委屈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但对方也一直皱着眉,看上去就很可怕,惹怒了说不定会被欺负得更惨。
脸颊潮红,唇瓣也红,说话时里面的舌头更红,只有发丝是黑的,眼瞳是黑的,这样的对比之下看上去更色了,令江悯差点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马上要贴上了才反应过来,又好像掩饰一般地问:“那你说,你这里的奶是怎么来的?”
“我……”
是怎么来的……
“呜……”
叶与初说不出来,声音更是被猛烈的撞击撞到破碎,发出呜呜啊啊的吟叫,又撇过头抗拒回答。
“果然是打过胎。”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江悯直接确认。
“而且刚打胎没多久就又出来卖。”
否则根本不能解释为什么现在还能喷奶。
叶与初干脆不理他了,咬住下唇只发出哭喘的声音,淹没在淫靡的叫声中,如果不是离得近根本听不清。
江悯操得更加激烈,胯下的大鸡巴几乎要抽插出残影,昏暗下来回在殷红的肉穴里进出,带出丝丝缕缕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
啪啪的响声更是不断,又伸手向下再次玩弄起刚才被掐肿的阴蒂,散发出又热又痛的肿胀,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与爽麻,把叶与初弄得又在停不住地摇晃着腰肢与软绵的后臀,蹭了一裙子乱糟糟的墙灰。
尿液沾了一手,这才注意到对方偷偷流了什么出来,像是又抓到证据一般在撇过去的脸前摆了摆:“看看,只有怀过的人才管不住尿,还不承认?”
“那、是……”
脑子也被大量的快感侵占,里面简直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嘴唇嗫嚅了几下又被咬住,但含不住的涎水却流下,把脂红的嘴唇染得更湿。
两眼涣散地直直望着前面,肚子里被顶弄得又酸又胀,纤薄的宫壁被连续撑大,变得更薄更软,整条阴道都抽搐不已,咬着迅速抽插的鸡巴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