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叶与初的眼睛聚焦了半天,才认出来眼前这个有点面熟的人。
“那天在巷子里的那个——”他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声。
“对对,就是巷子。”旁边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插话,“江悯,你说的就是他?”
那人凑到叶与初面前,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赤裸裸的目光令他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就是他,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江悯也看了他好几眼,这才发现透着薄红的小腹上有违和感的地方,“这是什么?你是双性人?”
惊诧的声音瞬间传了出去,后面的大学生都骚动了起来,嚷嚷着挤着凑近。
“双性人?我还没见过!”
“什么样什么样?让我也看看!”
近十双带着纯粹的好奇的目光投过来,令叶与初觉得自己被他们当成了什么珍稀物种一样,非常不舒服。
于是他蹙起了眉尖,一扭头甩开江悯还在他下巴上的手,水汪汪的眼睛瞪过去:“看什么看!”
又把双腿蜷在胸前挡住自己,可这样却反倒把下面软乎乎的阴阜露了出来。
在场的大学生瞬间失了声,那里又湿又红,即使是现在还在往出流水,黏糊糊的透明的淫汁一点点往外冒,浸过嫣红的穴口,甚至还能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实在是骚。
“喂、江悯……”一个大学生盯着叶与初,“是你说一个站街的不值一晚上五千才带我们来找人的,现在人找到了……”
江悯原本是这么想的。
那晚他回去后越想越觉得自己被骗了,这才找了几个人一起来,打算把这个骗他的婊子操一顿解气。
但等真正看到人,那晚的记忆又轮番在脑海里播放。
批里的水真的很多,又紧又热,把他的鸡巴夹得快要爆炸,奶子虽然不大,但奶汁很香,香到他头昏。
而且,叫得也很好听……
不带这群人来好了。
他一个转身坐在沙发上,像叫唤小狗一样冲叶与初勾勾手:“玩个游戏,你在我们身上找钱,找到就归你,怎么样?”
说完,他眯了眯眼睛,从被奶水浇透了的衣服上找到掉下去一半的胸牌,照着读了出来:“小初。”
“……这个人怎么回事?好怪。”叶与初在脑海里跟系统抱怨,“不想跟他们玩……”
他撅起嘴巴,明显不愿意的表情流露出来:“我该下班了。”
然后就想要离开,可还没等他爬下沙发,就发现自己早被团团围住了,旁边全部都是高大的身影,把他圈在中央,他们的呼吸炽热,熏得叶与初的脸颊也快发烫。
怎么回事……
“你跟我们玩,就乖乖放你走。”
这群人的老大一看就是江悯,经过他的示意那些大学生也三三两两地坐在沙发上,挤不下的干脆坐在地上,但都不约而同地堵住叶与初的出路。
叶与初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向江悯的裤袋伸去,真没意思,他想。
纤白的指尖还没碰到对方的布料,就被叫了停:“我可没说用手找,不是卖逼的?用逼找。”
什、什么……?
这个人说什么呢……!
他怎么可能用、用那里……
过分下流的话令叶与初的漂亮的脸蛋倏地红透了,刚哭完没多久的双眼又要滴水。
“怎么这么呆……”见他没动,江悯嘟囔一句,直接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现在找我裤子上的钱。”
叶与初惊呼一声,敏感的阴部一下子被粗糙的布料磨到,瞬间被磨得弯了腰,穴口涌出一小股水流,把江悯的裤子沾湿一块。
裤子上怎么可能会有钱……
这是一场刁难,即使是他也明白。
江悯又在催促他,他双腿跨坐在对方的左腿上,两条雪白的腿自然弯曲,脚尖就垂到地上,被围在旁边的大学生抓住脱掉鞋子:“也来找找我的,用这找就行。”
手掌的温度把叶与初烫一个激灵,两只脚不由自主地蜷缩。
江悯见他没动,自己抬了抬左腿,大手猛地握住纤细的腰肢,手指刚好扣在小巧的腰窝里,抓着人粗暴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呜、呜呜……呀啊啊啊啊——”
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从下面传来,红软的阴唇瓣被大腿粗暴地碾开,里面失去保护的阴蒂直接接触到糙麻的牛仔裤,过电一样的触感瞬间爆发,可怜的小果实被压得快没了形。
小腹被磨得又酸又软,之前被枪插出来的从阴道口中外翻出来的穴肉还没有回去,也一并被这粗布刮蹭而过,敏感点密集的内壁顿时抽搐不已,连肚子深处的子宫都在痉挛,潮吹出大股的淫流。
就像尿了一样,一圈圈的水痕在江悯的裤子上晕开。
“失禁了?”
不知道是谁这么问了一句。
叶与初被这下弄得双眼涣散,汗滴从鼻尖滚落,掉到雪一样白的胸乳上,他的双手颤抖,扶着江悯的肩膀,张开嘴巴拼命地喘息。
“自己找还是我帮你找?”江悯把右腿伸直,架到前面的桌子上,“该找右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