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违抗艾尔海森那一条指令。
不仅因为他想被艾尔海森支配,也因为他确实无法跨越精神力的等级去违抗这名强大的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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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回来时,金发美人的身体已经被他在地板上来回翻动而蹭了满身的污灰,月莲费洛蒙呛得艾尔海森鼻子发酸。
卡维的额角浸出了许多汗珠,挂在他的眉间、眼睑、鼻尖。
脖颈的凸点颜色比昨夜还要浓稠。
一剂下去,Sub的身体很快就颤动不止,在抑制剂即将生效时,下体猛然泄出了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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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空间彻底消失。
卡维的双眸终于恢复了清醒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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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这般窘迫的模样,卡维脸色从潮红变得苍白,嘴唇微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艾尔海森将自己放在挂衣架上的外套丢盖到了卡维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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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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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任何研究进展的艾尔海森只是冷淡丢下这句话,就进了里间。
木门嘭地关上,隔绝了卡维,也隔绝了Sub流露出来的一丝丝希望。
“你怎么忽然戴上虚空终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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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在外跑的大建筑师卡维罕见地在须弥城待了近一个月,不仅没有嚷着要继续他沙漠中的伟大工程,甚至有闲心给知论派的学弟学妹们上了几门课。
自从律令改革后,须弥城就不要求强制佩戴虚空终端了,大多数一直佩戴虚空终端的基本都是第二性别者。
就像现在与卡维搭话的教令院明论派同事法比安,便是一名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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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安在读期间也与卡维关系不错,刚从枫丹回来,碰巧遇到了。
卡维抱着教案,俨然刚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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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须弥城待着,我也不敢以身犯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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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安是知道他一直使用抑制剂的,这玩意儿其实在第二性别者的圈子里跟平常药物一样常见,但就是不能搬到明面上来说。
至少在须弥城内,还是佩戴着虚空终端的情况下,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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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发的男人一把搂住卡维的肩膀,笑脸盈盈:“好不容易才能见一次面,这次你总不能再跑了吧?”
学生时期,二人就是酒友,但毕业后,卡维就跟快人间蒸发了似的。
法比安只知道他总在喀万驿跟那些沙漠人打交道,但他并不喜欢那些沙漠人,所以他几乎不会去喀万驿。
想和卡维约酒的事也就一直没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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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卡维却摇头拒绝:“不了,我今晚……还有点事情,下次吧。”
法比安有些讶异,要知道,卡维当初可是他们那一届赫赫有名的酒鬼,几乎每一场酒局他都没有缺席。
但很快,法比安就有了想法,露出暧昧的笑容:“没想到你这千年铁树都开花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Dom?”
卡维对法比安的比喻感到无语,但对方确实没说错。
“一个普通的Dom,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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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教令院任职,艾尔海森的名字每个学者都认识,卡维不太想被法比安追着刨根问底,于是草草敷衍。
法比安的外貌偏向娃娃脸类型,看起来跟个大男孩儿似的,狗狗眼又大又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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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吧,卡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