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将小锦袋也递给了他，辰玺沉默片刻，点头。
言卿继续道：“我在这里的时间不多，切记，在给他人服用时，不要告知他们这是什么，尤其是你的那个护法，明靳。”
“言师兄，明靳他怎么可能做出有损七香阁之事，你是不是，弄错了？”
辰玺依旧不愿相信。
“不信我？”言卿负手踱了几步：
“不怪你不信我，只是这个护法却是有问题的，我且问你，你可曾问他赫连铭为何会变成这样？人是他抓来的，他给你的解释是什么？”
辰玺默，他的确问过，明靳当时答全因涼妃，而他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
“以我所知，涼妃似乎对赫连铭并不狠心，所谓虎毒不食子，她亦是如此，她虽抹去了赫连铭的一部分记忆，却不会将他弄成这个模样。”
“……”
言卿说的没错，涼妃自小便疼赫连铭多一些，南陵的皇位向来传长不传幼，而大皇子小小年纪便不幸夭折，是以涼妃一直将他当成未来太子教育，而赫连锡排名老五，无望太子之位，涼妃便从小便教他好好修行，日后辅助赫连铭。
涼妃未想到的是她一双皇儿，却双双输给了赫连逸阳，赫连正居然忽然立了赫连逸阳为太子，她心中郁结，一面替赫连铭抱冤，一面却斥赫连锡无用。
是以涼妃即便头脑发昏伤害了自己的皇儿，那个人也不会是赫连铭，反倒是赫连锡的被害几率会比赫连铭的高。
而如今赫连铭变成了痴儿，赫连锡却似乎毫发无损，还增长了修为，这不符合涼妃的着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