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憋红了,他问她累不累?
她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回答她的,是腰间的麻痹。
又跌回他的怀里,他才一脸兴致缺缺的神色,将那只好看的过分却让她觉得碍眼的手贴到了她的胸口。
她汗毛一竖,猛地一惊,惊疑不定的看向他,还未开口,听他似笑非笑道:
“又不是没有摸过?别动!”
释羽薰一怔,想起不久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景,是在帮她疗伤。
只是……他的言语可以再轻浮一些吗?
什么叫又不是没有摸过?摸过?摸过?摸过?!
摸这个字是可以随便用的吗?
那副兴致缺缺的神情又是几个意思?
很没手感咋滴呢?!
另外,难不成他替人疗伤诊断都是用的这种方法??
爷爷的,难怪那么多烂桃!
她的眸中似乎能喷出火来,牙齿也咬的能谱成曲。
而那人岿然不动,仿若只身世外,淡漠无争。
在她忍不住想咬上他时,案几上的传音器忽的一阵阵红晕荡了开来。
有谁在呼唤他?
她看向他,他眸色如常,视线亦是自传音器移向她:
“机会不多,闭上眼睛。”
释羽薰一愣,胸口熟悉舒适的清流潺潺不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