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可久留——
凤泯朝呢喃间忽然就笑了,捻着糕翻来覆去的看,“可惜了这么好的手艺。”
乐渊感觉得出,凤泯朝的杀意愈演愈烈。
果不其然。
下一刻,凤泯朝开口:“去把乐佛带上来,也是时候见见他的故人了。”
……
悄悄掀开马车捂得很严实的车窗的少年,被忽然灌入的风冷得打了个哆嗦,立马就老实了,把车窗重新关好,就一动不动的看着正在交谈的两人。
一个儒雅一个风流,好不赏心悦目。
“云妃将你拒之门外,是怕你对林九歌不利吧。”
“可她想错了,你林卿扶再怎么心狠手辣,也绝不会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手,更何况林九歌对你根本构不成什么威……”
儒雅的那位自上了马车便喋喋不休的说。
少年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他发现再不耐烦也无用。适才还未见到大皇子的时候,这些话青羽就说了不下三次,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青羽,云散他还活着。”
林卿扶看着他与那人几分相似的眉眼,心里有些闷,也没心思听他继续说下去。
林卿扶说完这句,没再看适才还侃侃而谈现已呆愣住的人,自顾自的阖了眼。
就连坐在一旁的少年都察觉到马车里氛围的变化。
许久,阖了眼的林卿扶才听到身旁那人一声极弱极轻的叹息。
青羽嗤了一声,到嘴的嘲,却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半晌,他无比怅然的叹了一声,“可我死了啊。”
“你们一个两个都‘死’了?就孤还活着……是吗?”
林卿扶最是听不得这些,刻意拖长的调子,已是他最后的耐性。
昨晚喝多了,今天一醒,哦豁,回学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