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着要不要就这样回到他身边,接受他的奚落,他的虚伪的怜悯,转头看了看那群对她虎视眈眈的人,最终在警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随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一刻钟后,她就低着头随着箫畅上了车。
箫畅坐在座位上,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离开,而是目光阴冷地看着前方,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方向盘,发出‘梆梆梆’沉闷的声音。
若是在从前,齐小雅一定会被他这副模样,还有他敲击出来的声音弄得心神不安胆战心惊,可是今天,她无动于衷。
从前害怕他,是因为敬畏他,是因为心里在乎他,想要好好珍惜他。
可是现在,她找不到害怕他的理由。
原来,心死了,便是对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齐小雅淡定自若地拿着车上的湿巾将脸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了,又拿了ok绷对着后视镜贴在了受伤的地方。
箫畅看着她极其淡定自若地做着这一切,不由怒从心起,从怀里掏出那个公文袋‘啪’地用力摔在她的身上,冷冷地问道:“这是什么?!”
齐小雅拿起落在大腿上的公文袋,打开,拿出里面的证件放到他眼皮子底下,“不认识字么?这是证件。我的身份证,还有护照。”
看着她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箫畅强压住内心的怒火说道:“你哪来的钱去买的这些东西?”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掷到她脸上,“这张支票又是从哪里来的?!”
齐小雅弯腰拾起那张飘落在地的支票,伸出手指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然后仔细地叠好,正欲放进衣服口袋里,却不料一旁看得火大的箫畅伸手一把夺过,三下五除二就将它撕得粉碎,然后气呼呼地看着齐小雅闷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