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啊!啊!你是在……报复我……”
“是啊,报复呢,”鸣人笑得很贼,“早就看不顺眼了,谁叫你那么能干,那么受欢迎!每个人都喜欢你!”
鸣人越说越气,也不知道谁惹到了他。他臀部和大腿上的条状肌肉棱形毕显,可见他是在多么凶猛地发力。鸡巴打桩似的插逼,插得佐助淫水直流、骚汁狂溅。巨屌和粉逼之间碰撞出“砰砰砰”的剧烈水声,宿舍的床也在“哐哐哐”地摇晃。
在鸡巴的狂乱操弄之下,佐助嗯嗯啊啊地呻吟个不停,更是刺激了鸣人。鸣人持续发力,秉足气力,呼吸愈发粗重,抱着仿佛要一贯入喉的气势,抽至骚逼口,入至鸡巴根,杆杆入洞,在狭窄紧致的粉洞里上上下下、左拨右挑。
操到中途,他无意间一个抬眼,发现佐助的两只乳房也很美丽,虽然不是什么惊世大奶——否则也不会一直没被发现双性身份了——但微微隆起的线条十分悦目,肉奶奶的模样也够诱人。鸣人二话不说,双手五指紧紧捏住佐助的两只奶子。
“嗯!哦……”没想到鸣人会忽然来抓自己的奶,佐助发出一声低哼。
鸣人的一双大手像鹰爪般罩住双乳,佐助也在努力地拱起腰部,以便奶子离鸣人更近,让他玩弄起来更方便。不过鸣人抓得太用力了,那双手简直就像是野兽的爪子,两团几乎从没见过光的软肉很快就被抓得满是红痕。鸣人操得无比兴奋,没有发现佐助痛得紧皱眉头:“鸣人,你放手……啊啊……别、别抓,别捏……”
鸣人故意不理会他的求饶和道歉,直接选择了埋头去吃他的奶子。他俯身下去,一口咬住了那早已挺立的奶头,左舔舔右吸吸,将奶子嗦住,含在嘴里啧啧品咋。
佐助被上下夹攻,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仰着脖颈,淫语不止,一声比一声骚地呻吟着。鸣人简直像个八辈子没吃饱的饿死鬼投胎一样地爆操他。
“喔……喔……天哪……鸣人、鸣人……哎唷……操死我了……啊……啊……我、我……不行了……啊……”
“真没想到你这么骚,这么欠操!越想越气,妈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
“啊、啊……哦哦……不是故意……瞒你的……喔……好舒服哦……”
“舒服是吗?那我以后每天都操你,好不好……佐助,你知不知道?和你住在一个房间里,对我来说真的是折磨,每次你洗澡的时候,我的鸡巴都是硬的……一想到那么多人喜欢你,在背后计算着怎么追求你、占有你,我都气得发疯,我就是看不惯你那么受欢迎!”
“啊啊!啊、啊……慢点儿、慢点儿呀……哦哦……哦……轻点操……啊……啊……”
“喔,好爽,太舒服了……操死你!”
“嗯……嗯……哎呀……鸣人……你的大龟头……碰到我的……那里了……啊啊……”
“哪里?嗯?好像确实碰到了什么东西,你不说,我就不插你了。”
说着,鸣人稍微放慢了些速度,从一味的抽插转变成了温和的撞击和研磨。大黑屌挨着宫口,并不急着撬开,只是在逼内打转搅拌,捣出黏腻不绝的啧啧水声。鸣人就这样一边用水磨的功夫慢慢磨着佐助的花心,一边抓揉、吸吮着佐助的奶子。大鸡巴尽情地捣搅着佐助那红肿外翻的骚逼眼儿。
“嗯、嗯……哼嗯……”佐助禁不住这般技巧高超的研磨,脚趾都绷紧了,一双纤细的腿高高地翘直,搭在鸣人的肩头,无助地颤抖着,“喔、喔……不、不行了……啊啊……啊……受不了……我的小穴……要被你操烂了……鸣人……你、你……停一下……停一下呀……”
佐助这骚浪样使鸣人更受刺激,他只想更卖力地抽插,要把佐助这诱人的雌穴给操穿操烂。佐助被插得欲仙欲死,不断地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小逼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两条美腿也是高高举着,一直在抖。
佐助那紧致又湿软的内壁如粘器般往鸡巴身上紧贴,又好似吸盘一般直直地对着马眼释放吸力,想要把鸣人的精液吸出来。鸣人感受到了这股吸力,不由地眉头一紧,忽然将鸡巴一挑,顺势就挑开了宫口,顺利插入。佐助被强势开宫,不由地身体一颤,上翻白眼,说话的声音都顿时轻飘飘了起来,骚逼也加倍地夹紧,使劲收绞。
子宫箍住了冠状沟,像一圈环扣般紧紧夹住了鸡巴,龟头泡在一汪温暖的淫水里,实在是说不出的舒爽,再加上小逼的内壁也在疯狂地往鸡巴上挤压,施加一股压力,鸣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发出急促的喘息:“喔……骚货……每天想着我的鸡巴自慰,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吧?别急,这就射给你……”
佐助一听鸣人要射了,赶忙又翘起大屁股,上挺扭动,迎合着鸣人的冲刺。
鸣人猛地加速,在佐助的逼里肆意驰骋,快得像电动钻机一般,大睾丸甩出一片残影,插得佐助把攥着床单的手松开,转而去抱住鸣人的肩膀,一边紧紧地搂住鸣人,一边痉挛,并放开声音浪叫。蚌肉逼眼儿一吸一放,骚穴内壁一松一紧,吸吃着鸣人的大鸡巴。
佐助翻着白眼,攀上了高潮顶峰,又在顶峰被鸣人继续施加了一波更加强悍的重击!被送上更高的翻腾欲浪。源源不断的淫液骚汁一泄如注,尽数浇在了龟头上。鸣人终于放开了马眼,痛快地射入了佐助的子宫里。佐助被滚烫的精液射得不住淫叫:“啊、啊!喔……哎唷……噢……鸣人……你的种子……好棒……嗯嗯……”
虽然他们两人一个射精完了一个高潮完了,但彼此都不打算放手。鸣人还把整根大屌埋在佐助的逼里,马眼也没有闲着,还在一股又一股地射着,佐助也还是紧紧地搂着鸣人不肯松开,只有在每次精液射进子宫里时才会嘤咛几声。
鸣人的无数精子正热情地冲向卵巢,非礼着佐助的卵子,准备让佐助受孕。很快,佐助的整个骚逼,包括子宫和卵巢都布满了鸣人的精液。
“嗯……”被精液一下下地冲撞着子宫,佐助没忍住,闭上眼睛,呻吟出声。
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双充斥着复杂情绪的蓝眼睛。他和那双蓝眼睛久久地对视着。两个人都不说话。半晌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低下眉睫,慢慢贴近,直至嘴唇相贴。
他们长久地亲吻着。鸣人尝试过伸舌头,但不会。他害怕自己不会舌吻,在佐助面前出丑,所以他只是用舌尖碰了一下,就马上缩回去了。他转而用双手扶住佐助的腰,不断地摩挲着佐助的小腹,以便精液被更好的吸收。
松开嘴唇后,他们又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都尴尬地低下了头。
鸣人捂着嘴巴,假咳几声:“抱歉,第一次亲嘴……”
“嗯,没事,我也一样……”佐助抓着床单,眼神斜向一边。
“那……再来一次,练一练?”
“好。”
鸣人欺身而上,再一次吻住了佐助的嘴唇。佐助闭上了眼睛,抓起旁边的床单,盖在了鸣人的身上,让床单同时罩住了两人,然后自然地躺,鸣人也跟着慢慢地弯腰下去,和佐助躺在床上,在被单里忘情地接吻。
轻柔的接吻的声音在房间内时不时地隐约传出。接着,不知道怎么的,接吻的声音停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黏腻的渍渍水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以及一声声用欢喜的腔调骂的混蛋、色鬼、吊车尾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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