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滋咕滋……啪唧啪唧……”
韩安挺动腰胯,泄愤一般深深凿击着韩非的后穴,粗壮分身每次都撤出到冠头,再迅猛地全根插入,两颗硕大肉丸不断撞击韩非的臀部。皮肉拍击声和汁水搅动声交织在一起,快感从结合处散播炸裂。
他的儿子以前就算再如何冷淡,这口小穴被韩安入侵时,始终都能紧窒滑润。看起来娇嫩窄小的穴眼,却有着惊人的扩张弹性,不论被韩安粗暴肏弄多少次,仍能恢复如初。分身插进肠道后,平滑肌肉皱起的肠道内壁,还有穴眼的伸缩肌肉,全都仿佛有生命一般活跃地蠕动吸吮。后穴能把分身吃到很深,全根包裹到无缝贴合,给分身带来激爽。
这也是韩安就算与韩非关系最僵持时,每个月至少也会寻他来凌辱一次的原因。单单只为这口小穴,就已经是极品名器。就算韩非不被他撩起欲望,后穴也总想排斥,但人类的体腔就是如此玄妙,排斥本身就是一种最好的收缩刺激,反倒是欲迎还拒。
过去,韩非不能阻止被韩安侵犯,也不能让后穴僵直如死物,就只能强行磨灭自己的欲望,不做任何回应的挺尸。但现在,有了那些吞噬灵魂的淫药,韩安就不信,他不能把韩非那条分身插到再立起来。
韩非在他身下压抑地叫喊,声音却像是丢了魂,只是被后穴的快感刺激,随着撞击而规律地呻吟,失去带有情绪的婉转。韩安像匹野马,横冲直撞了一百多下,他挺起身低头看韩非的胯下,儿子的后穴不断向外溢出黏液,已经把臀缝润得水淋淋,可那条分身仍然还在软趴,只比刚才略略胀起一些。
韩安看向韩非的眼神,他空荡荡的眼神没有焦点,不知在看何处,但眼里显然没有父亲的存在,甚至没有他自己的存在。
以前韩非被自己百般羞辱摧折玩狠了,疼到无法忍耐却又不被允许昏迷,偶尔也曾有过这种反应,那是他完全把内心封闭,连他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抹杀,韩安也会暗自惊讶韩非这种带着自虐气息的意志力。
这样的封闭,让韩非能抗拒韩安施加的原本已经不堪忍受的残忍折磨。
人类对疼痛总是避之不及,但对快感却会趋之若鹜,这是趋利避害的天性。
韩安用痛苦没有征服的灵魂,却在血衣侯奉上的淫药刺激下,开始反复沉沦。尽管韩非情潮过后依然固执,但韩安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承受快感的韧性越来越强,与此对应的则是被快感驯服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他越抗拒越忍耐,沦陷后就越是难以自拔。
欲望就如泥潭,吞噬他撕裂他改变他。
今天韩安给儿子施以能让人淫荡成性的烈药邪物,韩非之前明明沦陷得更为彻底,现在却对快感也表现出这样的灵魂封闭,让君王始料不及。韩安更猛烈地冲撞,想挑起韩非灵魂的欲望,而不是现在只有身体被淫药染透的肉欲,泛滥的肉欲只是一副躯壳。
韩安又一顿猛攻硬杵了近百下,儿子却还是只像个温香软玉的器具。韩非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肌肤翻动着肉欲的怒涛,会随着他的抽插而剧烈颤抖,在他顶弄肠道里最敏感的肉核时还会叫得更大声,可他不会回应自己,那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射。
比之过去不曾用邪药时,这样的反应已是热情了很多。韩安只有在最初,韩非还没学会挺尸之时,才从儿子身上体会过被情欲淹没的崩溃与臣服。韩非的身体其实很容易撩拨,未经调教的不伦之始,稍用手段就能给出鲜明的回应,他总是想倔强对抗父亲的百般玩弄,直到因为生涩而苦熬不住。
那会韩非才十六岁,对交媾之事完全没有经验,他在头几次只会激烈的反抗,就被活活疼晕,他的鲜血让他的父亲更疯狂。可他的身体,却拥有很好的恢复能力,逐渐适应了粗暴的侵犯。韩安发现了他的敏感,会变着花样地刺激他,那些他从没见识过的手段,最终打碎他对情欲的忍耐极限。
那样的儿子极美,全身上下从灵魂到身体只为父亲而战栗。韩安迷恋于此,总是把韩非折腾到昏沉,所以连韩非在清醒之后的屈辱和羞愤,也让韩安觉得生动有趣。
但那样的美,韩安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学会挺尸之后,韩非的冷淡让韩安一度感到十分挫败,所以那阵子也更容易愤怒,对儿子用的手段更加凶狠。甚至因为得不到韩非情欲的迷醉,就对他痛苦的忍耐更上瘾。
三指多粗的木雕长柱,刻着螺旋花纹,韩安都塞进儿子的后穴,再把韩非架到木马上亵玩,儿子冷淡到理也没理他。挫败让君王在膝弯又加上青砖坠物,就吊着放置一夜。膝弯虽被捆住,但韩安在脚踝拴了绳,能拽动旁边的铃铛,告诉他忍不了就求自己。
截面是三角锥的木马,前后左右都有拘束的横杆,马背的棱峰如刀刃切进臀缝,薄片卡进两瓣肉丘。棱峰上还铺着一长串大小不一的珍珠粒,摩擦着娇嫩会阴。
儿子那条阳根被捆住,细绳绷得笔直,牵引到两颗乳尖,他要尽量弯腰才能减少被拉拽的痛苦。但他的双臂却被反向拧住,捆在身后的横杆上,强行把身体往后扯起。
马腿是两道月牙弧度的支脚,身体微小的抖动就会引发木马荡来荡去。
儿子在肩臂酸痛和阳根乳头的扯痛中摇摆不定地晃悠身体,固定珍珠粒的木马棱峰一下下蹭过他的臀沟。双膝的坠物让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疼痒交织的磋磨,胀满体内的雕花木柱更是一下下顶弄柔嫩的肠肉。
在那较量的夜晚,别说铃声,韩安连儿子的呼痛也没听见一声。只有压抑喘息若有若无飘荡在君王并没睡踏实的耳边。
唯一的安慰,是君王清早把已经昏过去的儿子放下来,从后穴撤出木玩物,等待那条甬道恢复弹性紧缩,用自己的分身插入时,温热的肠肉依旧会贴合上来,在它的主人没有意识时,安静包容父亲的残忍和戾气。
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儿子只有那鲜活的灵魂,在韩安眼里才如闪耀珍宝,令他疯狂贪婪地索求韩非更多的回应。
那是灵魂与灵魂的较量,心与心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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