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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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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内宅之亵(冰链束缚/血衣侯的试探和玩弄/冰触手C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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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这间屋三面是墙,剩下那面则是四扇落地交叠的宽大推窗门,严丝合缝地闭拢。门上木栏交汇出许多栅格,把屋外微光切碎成无数细小的方块,散落在那人身上。

朦胧的光影里那人转过身,满头银发和两只透着红光的狭长眼眸分外明显。

原本十分英俊的面容,雕塑般完美,但此刻光影交织错落,挺拔的鼻梁和冷峻的颧骨让他的脸半明半暗,神秘莫测。

就如一座巨大冰山,庞然山体潜伏在深海下,只在水面浮出一点峰峦。

“侯……爷,为何在此?”韩非下意识想要坐起身,浑身上下却哪里都酸痛绵软,只好撑着床沿半卧在榻上。

他的长发不知何时被解开,随着身体动作披散在身上,像散落的绸缎。

“公子发了热症,王上国事繁忙,差人寻医问诊。昔年我在百越熟知此症,恰好代劳分忧。”血衣侯看着他玩味地笑。

“此乃内宫之地,还有医官传唤,何须劳动侯爷大驾。”韩非更警觉了。他并未成年因此长住韩宫,规矩轻重如何不知。

“公子之症不同寻常,脉息紊乱而冷热不调,御医不知如何解症。”血衣侯不紧不慢地说:“我刚好曾在百越遇过相似病症。”

“始作俑者,移花接木,也未可知。”韩非刚说完,就感觉身上寒意刺痛,体内闷热压迫四肢百骸,他一下摊平在床上。

“公子伶牙俐齿,难怪王上关心。”血衣侯抱臂而站,一手抚着下巴,手肘支在另一手背,“但我想听你说些有趣之事……”

“解铃之法,还需系铃之人。”

韩非躺在床上,却是不肯说话了。

“我听闻宋国从前有两个人,寻获一笔无主巨财。”血衣侯看他不言语,就自己讲起故事,“一人将财宝缠身涉水路过江,力有不支仍不肯放弃,最终溺死在江流。另一人走陆路返家,却遭遇盗匪,人财两空……”

他停顿了一会,韩非还是沉默着。

“弱小之人无力保住巨财,贪心之人终不免被欲念拖累,公子以为如何?”

气氛一阵沉寂,血衣侯耐心地等着。

“韩非孤陋寡闻不知侯爷所讲之事。”榻上之人开了口,“韩非却知,列子书中记载一事,亡鈇时见邻人之子,百般相疑,抇谷复得后,再会其子所见如常。”

血衣侯审视着榻上少年的躯体,青色衣衫裹住他修长的身姿,即使无力地躺着依旧衬出玲珑曲线,宽带围住的腰身纤细收拢,隐藏在布料下的肌肤微微摩擦着衣服,揉出无数道衣纹褶皱,透着杂乱之气。

屋外夜幕已降,室内昏暗丝毫不影响白亦非的视觉,反让榻上身体更鲜活。战靴敲击木地板咯咯出声,他迈步走向床榻。

韩非见人逼近,又要撑身而起,他咳得厉害,拼力想支起上身。有冰凉之物缠上他的手腕和脚踝,用力拉伸,他刚撑起的身体一下落回榻上。床架微微颤动,三指宽的冰棱禁锢他的四肢展开,和床榻四个支脚相连。那冰棱逐渐收紧,化形为晶状链条,一环扣一环,伴随挣扎咯啦咯啦地晃动出声。

危险的气氛让韩非的喉结滚动几下,白亦非抬起手,整片冰帘封住推窗门的上桁垂落而下,形成寒冰薄壁,直到地面。屋外虽然已是黑夜,但那冰壁却自行散发着晶莹亮色,反把屋内照出了满堂浅白的幽光。

“侯爷内宫如此失仪,就不怕隔墙有耳伤了国体。”韩非脸上有惊慌之色,眼神却直直盯着血衣侯不肯示弱。他的手脚仍在不停尝试挣脱,冰链被他晃得越来越响。

“墙外没人敢在,墙里却有人想喊。”白亦非不慌不忙坐在床边笑:“你就是把屋里东西全拆了,外面也听不到。”

他又伸手去解韩非那条围腰,白亦非一袭红衣,脸庞和双手却苍白如雪,指尖留着鲜红的长甲,几下就勾开腰带。

“咔咔……哗啦哗啦……”

韩非没说话,只不停喘气,全力摇晃禁锢肢体的冰链,传递强烈的抗拒之意。

那双手撤掉腰带,随意丢在地上,又轻柔拨开衣衽,再一根根解中衣系带,直到把韩非层层包裹的外袍里衣全拆散。

“治病救人,怎么能说有伤国体。”白亦非没有急着敞开衣襟,反倒抬起一只手去抚摸韩非因为喘息而蠕动的喉结。他的笑容更加轻快,原本刀削斧凿棱角分明的冷俊面容,此刻却泛起生动的挑弄之意。

这是蹂躏猎物的不怀好意。

韩非抬起头,用下颌夹住那只在他脖颈上游走的手,眼神充斥着落入陷阱的孤兽不肯就范的倔强,他又晃动几下冰链。

白亦非用力推起他的下颌扳住,俯身就压过去,一对鲜红的瞳孔盯着韩非不堪忍受的表情,透出愉悦光芒。韩非再次闻到淡淡的魇神香之气,轻飘飘地似有若无。

英挺的长眉在眉心皱出几道褶,快能打出两个结,韩非咬牙顽抗,压在白亦非身下的躯体不安分地扭动,原本冷然的桃花眼,此刻充满被无礼冒犯而激起的排斥,弧度漂亮的眼皮弹动不止,细长睫毛随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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