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汗津津的身体软在榻上,胯下的分身却硬挺地贴在小腹。包住两颗肉丸的囊袋胀满晃动,他虚弱地喘着气。
“公子看来很久没释放过了。”
血衣侯又开始抚摸他的分身。韩非的确有一个月不曾射出,虽然韩安每隔数日就要召他服侍,这阵子却不肯让他痛快。
父亲挫掉他顽抗的固执后,又想彻底掠夺他臣服的乖顺,韩安掌控他的欲望,要他更加为君王沉沦。他羞于喊那些花样越来越繁多的骚话,充满着情欲侮辱的淫词浪调,他最多只肯哭泣求饶,所以最近从未被允许释放,每次他都哀求着父亲被肏到昏迷。
他起先被撩拨到忍耐极限,即使分身被弯折禁锢,偶尔仍能泄出点阳精,只是原本痛快激爽的高潮,却变成漫长细碎的缓泄。韩安发现后,就在床事上彻底封住他的泄出可能。窄道被插入堵塞物,再扎紧分身,最后用蜡油封住铃口,滚烫的烛泪一滴一滴包裹住肉冠,无论他如何哭喊都不会被饶恕。
他只有数不清次数的后庭高潮,每次君王满意睡去,他也不再被捆缚在床尾,而是被父亲禁锢在怀里,只是那条阳根不会被放开。直到早晨善后时,从疲软的分身上剥下蜡壳,那份痛楚让他战栗不止。
韩安就这样磨着他,他顺从地不抗拒,却又坚守得不完全。父亲享受他的羞涩,可也带给他禁闭射出的惩罚。
此刻久未释放的分身,在血衣侯冰针秘法的刺激下完全胀起挺立,身上还留着许多断在皮肉里的针尖正在溶化。
“公子想要高潮吗?”血衣侯捏着韩非的分身,斜着眼看猎物。
韩非把那对漂亮的桃花眼阖起来,瘫在榻上颤抖身体,似乎意识迷乱。
但猎人很清楚,他的猎物在玩捉迷藏,想掩盖身体一个月来被禁锢欲望的饥渴,在他的围捕里潜伏着不肯动弹。
冰冷的指腹贴住分身顶端,来回揉搓红嫩肉冠,燥热的茎体抽搐两下,铃口里盈满一汪清亮润液,水位随着挤压在窄小的通道里来回升降,甚至被挤出个气泡。
“啵滋……”谷粒大小的气泡轻轻破裂。
“唔……”韩非发出一声轻吟,像是渴久的人期盼水源的热切。
“这么敏感的尤物身子,却因为你的固执吃尽苦头,真是可惜……”血衣侯笑了,“公子的顽抗是愚人所为,若你愿意说些我感兴趣的事,我能让你尝尽人间极乐。”
“还不会被你的主人知道。”血衣侯最后这句话,贴着韩非耳畔暧昧说出,丝毫不惧韩非告状,但也没捅破秘密。
少年人不理他,白亦非不以为意,手掌抚摸分身,更体贴地套弄茎体。
韩非被血衣侯玩弄分身,他无法再压抑情欲漩涡,快感撕扯身体,亢奋回应着白亦非的抚摸,伸长的肉茎渴望释放。
暑症还未完全消散,透着热气的躯体被寒凉的手抚摸敏感分身,经验丰富的猎人技巧地挑逗揉弄,韩非没撑很久,胸腹就颤起一阵痉挛。强烈的射出渴求从胯下窜起,阳精即将冲涌的瞬间,那双手却停住撤走。
“呃哈……唔唔……”
韩非的呻吟颤了音,全身被束缚绷直让他无法扭动腰身,但他抖动的小腹却倾诉着在欲望临界点被终止的失落。
他喘息了一阵,刚开始平复,那双手又抚上他的分身。依旧是冰冷触感,依旧是精湛技巧,依旧是全方位细致地撩拨。他不想被玩弄只能拼命忍耐射出欲望。但他忍得越久,在濒临高潮的瞬间就越渴求射出。
无论他如何掩饰欲望,想要趁那猎人不备时突然释放,那双手总能恰到好处地停止,分寸拿捏之精准他前所未见。汗液湿透全身,连榻上软垫也变得黏糊糊,他的身体像是躺在一团软泥上。嘴里的冰棱似乎永远不会干涸,水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喉管。
他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高潮前一刻被中断抚摸,他听到自己的呻吟终于透出婉转的鸣泣腔调,那是身体本能地示弱,他的意志在漫长的折磨中被拆得七零八落。
“公子的病,热毒已除。”
“接下来静养几天,切忌再受热。”
白亦非这次没再抚摸他的分身,却仍带着玩弄的笑意看着他。韩非拢起涣散的目光,眼神里都是满满的不信任。
他原以为白亦非会耗尽他所有的意志,最后占有他的臣服,但现在看来,似乎诡异的猎人已经改变了主意。
有冷硬之物贴上他敏感的分身,他用力抬头看。一枚精致的寒冰环套紧紧箍住分身的肉冠顶端,就恰好卡在肉冠与茎体相连的皮肤褶皱处。接着一根比发笄略粗的冰枝被塞进铃口的窄道,韩非瞬间仰起头抽搐。
冰枝上全是密集凸起的小尖角,摩擦着敏感的窄道完全塞住铃口。仿佛劈开分身的剧痛让他尖锐地喘息嘶喊,却只能从鼻腔和唇角溢出模糊的哀弱呻吟。分身瞬间因疼痛软下去几分,像是被霜打过的枝叶。
冰枝全插入后,白亦非把它和冰箍连在一起。又在裹住肉丸的囊袋根部,和分身与胯下相连的根部各戴上一个冰箍。他伸手套弄了一阵,韩非只觉胯下燥热难耐,分身渐渐地再次挺立,血衣侯笑着拍了拍茎体。
那条翘起漂亮弧度挺立的阳根,完全被寒冰束具锁住,却昂然地撑直,散发着浓烈的欲望气息。白亦非捏起两块冰扣,夹在韩非的两颗乳尖,又把一枚冰珠塞进他的脐眼。猎人的手抚过猎物身上每一个拘束,再抚过每一寸皮肉,他满意地笑了笑。
“其实我不喜欢碰别人的猎物。”
白亦非说得轻描淡写,韩非却发觉顶在身下的那块冰垫,突兀地伸出一截冰柱,挤进他的臀缝,寻到未被扩张的后穴,蠕动着钻进肠道。他仰躺还拱起身体,这样的姿势让插入变得极难忍受,寒冰刺激肠壁收缩,冰柱更深填满腔穴,带来胀痛的折磨。
冰柱的表面全是一朵一朵的冰花,漩涡状的花瓣排列在柱体上,边缘带着寒冰特有的光滑,塞在温热的后穴里抽送,激发冰冷的快感刺激,肠道被捅得不停痉挛。
“但公子如此美味,值得好好调教。”
白亦非拢起韩非的衣襟,松垮系上衣带遮掩他的胸腹,再铺开下摆盖住大腿,可裤子却没提上,欲盖弥彰的衣物反而更显淫乱。高高翘立的分身,就从衣缝里坚挺探出茎体。随着后穴不断被冰柱抽插,顶到肠道里那处敏感区域,分身便会颤悠着抬起抖动。
“公子尽量忍耐,因为射出时不但无法泄精……还会很疼……”
白亦非温柔抚摸着韩非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悄悄话,又是一阵浓郁的魇神香气息扑面而来。韩非自然知道他没说假话,那条布满尖角的冰枝就插在分身的窄道里,此时尚未高潮就已经带来疼痛的刮擦。
“但你的身体很久不曾释放,又被我打通了窍脉,现在敏感得很。即便疼得软了,相信也会很快再立起来。”
冷血的猎人说着温柔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