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伸手捞住他在水里的下巴,一下将他拽出来。虽然君王以前很多次用掐断他的呼吸拿捏他调教他,韩非在窒息边缘的反抗也格外让自己亢奋,那尤物的身体更会因死亡刺激而勃起,可方才一瞬间,他心底竟然有些即将遗失珍品的怅然与不舍。
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在脖颈和前胸,韩非拼命地咳喘,嘴里不断流出积压的池水,呕吐在韩安身上。韩安倒是没怪他,只是搂他贴住自己,用手在他脑后抚摸他的青丝。
“你也太专注了。”韩安问他,“这么想要为父的大肉棒插你?”
韩非一边咳嗽一边回答:“儿臣记得父王所言,行不行是您掌控的尺度……”
韩安挑了挑眉,这是他的儿子主动求见那晚,他调教之时对韩非的训诫。
“为父现在又不想教训你。”韩安语气有了几分温和,“憋坏了怎么舍得。”
韩非记得数月前的那一夜,他的下体被禁锢,溺液几乎涨破体内,还被韩安用金桐柱震荡后穴,让他疼到几乎崩溃。他在憋胀极限痛不欲生,却被父亲勒令忍耐。
“儿臣生死,全在父王手里。”韩非还在咳着,仍有积液在他嘴里淌出,“只求父王明察……不弃儿臣之心……”
韩安心里涌起收获灵魂的战栗快感,这是心甘情愿被他掌控、愿意臣服于他的儿子,掠夺一个人莫过于此。
身体,灵魂,心,甚至于生死。
但他同时又浮出微不可查的惘然,为何他还想要夺取,为何这鲜活的灵魂与滚烫的心就在眼前,他仍不满足……
还有什么自己没得到?
“韩非,为父面前你连死都不怕,怎么不肯说床上狎亵之言助兴?”韩安问。
韩非瞬间浮起极浅红晕,他脸上都是水珠滑动,这点艳色更添诱人。可他心里明白,就是因他不肯说,之前两月才一直被磋磨,他的父亲疑心这是他的抗拒。
“儿臣……有耻……”韩非轻声答复,韩安没作反应,他又说,“并非耻于在父王身下承欢,而是……耻于欲求淫荡。”
韩安这次哼笑出声,韩非接着说:“因为有耻,才会敏于父王所为,羞于父王恩宠。儿臣以身服侍,以心供奉……”
“父王请留给儿臣一点矜持,儿臣承您津泽,若没有耻心,岂非朽木……”
韩非先前呛水的难受平复下来,他伏在父亲的怀里说着话,纤腰柔骨、翘臀丰腴,臀缝就蹭过韩安在水里挺立的肉柱,轻轻夹着在水下暧昧地摇动起来。
父亲每一句问话,每一个要求,背后潜藏的欲望都深不可测,他唯有全神应对,再伺机引诱,他不能走错一步。
“所以你嘴上说不出,身子就这般勾引为父?”韩安笑得更大声,“韩非,你不肯用嘴说,你的嘴就要加倍服侍为父,你若用身体来承受,就要让为父吃干抹净。”
“转过去,自己动。”韩安命令。
水中热气腾腾,怀内温香软玉,弥漫的水气遮住父子交合的身影,却挡不住皮肉撞击声和哗啦啦的水流涌动声。
一场激烈情事过后,韩安终于尽兴,这场晨起的颠鸾倒凤才算结束。
韩安抱着儿子去外堂,让他趴在桌上,先给他的伤处仔细上了药,再为他穿戴妥当,自己也跟着收拾好。韩非试着想要撑住桌面站起走动,但他刚被一番肏弄,双腿软得发抖,腿根内侧和臀上伤痕也还疼着,走了两步就跌下去,韩安拦住他抱起来。
“你走不了,就在冷宫好好歇着。”韩安说得不容置喙,但他看了看韩非有些黯然的神色,又说了几句,“中午用过膳食,要是能走动了,下午去听学也可。为父会派人告诉治学殿,说你昨夜磕碰了腿脚。”
韩非轻轻点头谢过父亲恩典。
“荥阳之事未决,为父这几日还要忙,你就候着吧。”韩安没再提其他的事,韩非想了想,也没再问如何教他政事。
他既已越过最艰难的一道门槛,走出第一步,也不急在一时反惹韩安疑心。
韩安去上朝,韩非就在冷宫卧着养伤,不多时有哑人送来粥饼,晌午之时,父亲又派人送来精脍炖煮的鱼肉羹食,再搭上几味清淡小菜,还有消暑的汤水和糕点。他吃过饭力气恢复四五分,就给自己上了药再收拾整齐,尽量维持平稳步伐去了治学殿。
比起过去经历,这不是最辛苦的路程,他被韩安打了九板子那次,他花了数倍时间才走回居所,唯一欣慰的就是当天夜幕已落,他狼狈而跄踉的身姿没引起注意。
父亲现在宠溺地待他,是他能取悦韩安舒心。但以色侍人,殊荣和降罪都在君王的一念之间,更何况那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又怎会被这短暂的恩惠所迷惑。
他想要飞上一座座山巅,领略一山还比一山高的风景,览尽天下。
若此身注定画地为牢,何不以天下为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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