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仰躺在长桌上,这次是横躺。
青丝铺散在桌面,有些顺着边缘垂落,他上身衣襟端肃规整,但他下身袍裾却都卷起翻开,臀胯和两腿完全袒露。
修长光滑的两条腿分开,从桌面两侧蹬住地面,把桌子夹在腿间。
他在轻轻喘气,压抑着不敢发出声响,有些失神的目光望着梁顶方向,更像是凝视着虚空。他两手伸在胯下,一手抚摸自己的两颗肉丸,另一手捋动自己的分身。
他手上都是黏汁,那是韩安让他事先涂在掌心的润滑浆液,他套弄自己的阳根,润液摩擦发出轻微的滋咕声音。清凉的液体裹住肉丸和整条茎体,很舒适,但被手掌套弄久了,却又燃起微微的熨烫触感。
这并非催情邪药,只是寻常滑液。
他的父亲,和他正正经经地对话,却用手势命令他做出如此淫荡行为。他按要求躺在桌上卖力自渎,要让分身挺拔昂起,但又不能射出。此刻阳根很争气地被他玩到冲天矗立,硬得发烫,肉丸也鼓胀摇晃。
韩安上一次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在他身上兑现,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放松意志不去想那惨烈的过往,而是用尽心思抚慰自己的分身,熟悉的快感又逐渐逼近,他的身体开始颤动,手上却不敢放缓动作。他亲手推高自己的欲望,却强行忍住不能射。
射出欲望越来越汹涌,他的臀微微拱起摇晃,腹部肌肉开始拼命收缩,唾液从嘴角滑落在桌上,拉出黏丝。他的唇微微张开,红嫩舌尖从洁白齿间露出一点软肉。他的脚蹬在地面碾着毛毯,十根脚趾都勾起。他身上已汗流浃背,像是山溪那般蜿蜒流淌。
“滋咕滋咕……噗滋……”
清亮的淫液不断从分身铃口流出,就像溢满水的涌泉,整根茎体震颤着。
韩非又抵挡了一阵欲望,但他的手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手上润液滑腻,他很快把自己的欲望推到更高。韩非仰起头展开脖颈,喉结蠕动着,胸腹剧烈起伏,聚拢在眼里的水气被他挤出两颗水珠,从眼角垂落。
他收回目光,无助望向父亲,手上依旧不敢停下。韩安坐在桌旁,看着儿子忍耐到极限的魅惑姿态,脸上挂着微笑,韩非向自己求助的脆弱,最让韩安亢奋。
韩安等到韩非又想咬下唇,才伸手挡住终于开口:“背下一首诗给为父听。”
韩非停住手上动作,身体短暂地放松,虽然他极其渴望宣泄,但自渎到失控却不能射出的感觉更让他难以忍受。父亲每次都在他濒临释放的最后边缘,才肯让他背首诗歌去圆那所谓考较功课的谎言,也只有这时他可以停住动作,得到一阵缓冲的余地。
韩非调整好情绪,就开口背诵。他看过太多的诗歌,父亲点名的每一首,他都能倒背如流,这并不是难事,难的是他的腔调要保持和寻常一样的语速和语气。
民谣中有很多定情诗歌,有些措辞非常暧昧,隐晦地描述欢爱交合,父亲特意挑出来让他背,还要他融入情感诵读。
他此刻无比希望可以有一首千言万语的诗歌,但大多数短短几十字就结束了。而后他又要开始自渎,重复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欲望折磨,他在欲求不满中沉沦。
这种煎熬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时辰。
韩安听着儿子清脆的背诗声音,仿佛韩非还是当年那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发出金圭敲击美玉的声音,极为动听。
可他眼前上演着淫乱的画面,一具尤物的躯体横陈在他面前的桌上,正在按他要求一边自渎一边忍耐射出。他的儿子,如此惊艳,成长在他身边,绽放于他手上。
这是由他亲手打造的、只属于他的玩物。
韩非背完一首诗,继续动手套弄分身,他的欲望被推得越来越高,每次缓解后也会更快地被逼到极限。韩安看他捋了还没一会就又忍不住要射出,俊美的面容被欲望打碎,崩溃的眼神看向自己,终于压上去。
“想解脱吗?”他用很细的声音轻问。
“求父王……”韩非没停下手上动作,声音小得只有韩安才能听到。
“求我什么?”韩安拿捏他。
“求您……干我……让我射……”韩非颤抖着,脑海几乎被欲望填满。
“门外有人呢,干你动静太大。”韩安慢悠悠挑逗着他的儿子。
“……”韩非咽了一下口水,“儿臣可以用嘴服侍您,求您给我……”
韩安心满意足,笑得格外轻快,他拍了拍韩非的脸:“还是老规矩。”
韩非挪动身体,把头枕在桌面边缘,倒着仰起脸,张开嘴等着接纳韩安的肉柱。这姿势可以让肉柱不费力地插到深喉。韩安解开衣服褪下裤子,动作一气呵成,把胯下欲望流转的肉柱一下杵进韩非嘴里。
浓烈的膳腥之气印证情欲的勃发,充满韩非的鼻腔,他把嘴张开到极限。
肉柱进入得很深,韩非蠕动着喉咙全吞下去,他的脖颈因为倒仰而完全舒展,韩安能清晰看到自己的肉柱在他喉结上顶出鼓包。烛火飘影,那挂着汗珠的细嫩肌肤,被自己的肉柱顶到隆起曲线,极是艳情。
韩安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微微晃了晃腰胯,示意韩非自己吞吐。肉柱在韩非的咽喉滑来滑去,脖颈上顶出的鼓包来回移动,韩安心里膨胀的蹂躏欲完全被激发。
他享受着韩非的服侍,又俯下身去玩弄韩非的分身,他把儿子的手拍开,韩非就把双臂环绕上他的腰,开始专注侍奉他的肉柱。韩安撩拨着儿子的分身,弓起指节弹动淌着水的红嫩肉冠,反复揉搓皮肤褶皱。
自己的肉柱被韩非温暖的口腔包裹,又被喉咙嫩肉夹住硕大肉冠,韩安更舒服了。他奖赏地用嘴含住儿子那条分身,伸舌舔了舔软弹的冠头,分身在韩安嘴里痉挛,韩安更坏心眼地用牙在肉冠上轻咬一下。
“唔唔……”
韩非把脸深深埋进韩安的胯下,再无法忍耐呻吟,只能让声音尽可能小,韩安感觉嘴里有了点腥咸之味,他吐出韩非的分身,铃口翕张如同泉眼,带着少许白浊的黏液。他明白韩非被磨了太久,在忍耐极限里溢出了阳精,但儿子压抑着也没射爽快,分身依旧滚烫挺拔地颤动,渴望真正的射出。
“你的小东西怎么如此不乖。”韩安抬起身弯下腰,低声调侃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