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都如此……梦境很乱,儿臣并不是全记得。”韩非低声回答。
韩安想了一阵,这事和韩非无关,先不用管,他摸了摸怀里的儿子,少了血色的脸上印着几条淡红指痕,反倒鲜嫩动人。他把韩非的外袍和中衣全脱掉,又挪动身体叫他横趴在自己腿上,把他的裤子扯到膝盖。
白皙的臀瓣上,昨天下午被他揉捏的压痕已经褪去,但那道牙印还在,两排齿痕上下拱起,一颗一颗有些模糊,他用手指抚摸,韩安想起那时啃在臀峰上的口感,像嘴里塞满白面软馍,嫩肉弹来弹去。
“喜欢那个小岛?”韩安捏着臀肉问话。
“啊……”韩非低低地叫了一声,迎着他的手指轻轻扭动臀部,“儿臣……喜欢。听说那棵树有千年之龄,儿臣每次在树下,像是能闻到过去的沧桑之息。”
“鼻子挺尖,属小狗的吗。”韩安笑。
“落英化凡尘,树多一年轮。父王不觉得它就是个微小的世界吗。”
“世道千变万化,而它自成一系,有千年之久,它也许隐藏着神秘秩序。”
韩非说着话,竟还有几分出了神。韩安看着他,莫名感到违和。他明明趴在自己身上被淫荡地亵玩,可脑子里惦记的却是些虚无缥缈的幽思,与当下完全无关。
为何就拴不住他那颗心,让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打上独一无二的烙印。
“你这么能说会道,就是说不出为父喜欢听的话。”韩安手上骤然发力,捏住软嫩臀肉拧出一道扭曲的褶子。
“呃啊——”韩非拱起腰臀,突如其来的疼痛把他的心思完全拽回来。
“小狗喜欢闻,来闻闻这个。”韩安攥住那头柔顺发丝,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胯下,用尚未硬挺的肉柱隔着衣服蹭他。
“唔、唔……”韩非被糊住脸庞,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只能沉闷发声。衣裤裹住的那团巨物还在蛰伏,但尺寸已经不小,顺着他的额头蹭过眉眼,滑过鼻梁,堵住嘴唇,在他俊秀的面孔上来回蹂躏。
就像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韩非调整身体跪在韩安身侧,腰肢略微塌陷,把臀翘起来送向父亲手边。他张嘴含住衣服裹住的硕大肉块,一下一下蹭着舔,灵巧的舌头带着口水,打湿了衣服。韩安的裆部渐渐鼓起,留下潮乎乎的水渍痕迹。
“这样才适合为父。”韩安松开揪住他臀肉的手,拍了拍留在上面的指痕。
以蛮横之力强行扭曲,见效最快。他会把这个儿子,塑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韩安掰开臀瓣,把那枚堵在穴眼的玉塞拔了出来,他的一根手指探进后庭抚摸,忽然拽起韩非正在舔他下体的头。
“谁让你洗了的?”君王眯起眼,这是突生不满的危险前兆。
“儿臣不洗,如何侍奉父王……”韩非的表情只有茫然的错愕。
韩安盯着他,捕捉每一分表情变化:“为父只让你拿出两颗果,可没叫你洗掉阳精,那是给你的恩赐。”他扳着韩非下颌让他更靠近自己,从后庭撤出手指拦腰箍住他,“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我的儿子。”
韩非被他的父亲完全禁锢在怀里,紧贴在韩安身上被钳制,像条落网之鱼。腰部被环住让他的臀更显挺翘,父亲胯下那团肉柱顶在他的下腹,缓慢地胀起。
伴随责怪意图而升起的狰狞掠夺冲动。
“儿臣……没有自作主张……”韩非把双手攀在父亲的肩头,“儿臣昨晚没敢洗去,今早父王没来,我才……父王让我留宿,儿臣在这里,也是您要我洗干净侍奉。洗了父王会怪我,不洗也会怪我……”
“既然不能两全,儿臣只能择其一,让父王随时能……”他停顿一下,“能享用儿臣的身体,也随时能……罚我……”
最后的两个字,被他说得颤了音,韩非望着父亲,轻叹一口气。温热的气流吹过韩安喉咙,惹得皮肤一阵发痒。
韩安审视了一阵,儿子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有趣,韩安喜欢作践他玩弄他,用层出不穷的理由罚他,再出其不意地温柔哄他,打乱他的理智,调教到合乎心意。
他昨天在韩非的体腔里涂了点软膏,那时他的儿子还在昏迷,并不知道。软膏混着阳精沾到果子上,也吸附在肠壁。他用玉塞封住后穴,若是没有异物侵入,无伤身体也不会被察觉。可要有的话,软膏会被干燥的外物搓成小颗粒嵌在肠壁上,韩非本人很难发现,他体内饮魂露没消散,酥痒是常态,而韩安用手指探进去就能摸出微麻触感。
君王悄悄留个心眼,他来这冷宫没有让人事先通告儿子,就是想要突击体查,但后穴被韩非洗得干净,透着香脂清新,哪还能验得出来,可他又挑不出毛病。
“吴昱和我说,你昨天很诱人。”韩安转而用言语从旁试探。
韩非果然僵直身躯,睫毛微微扇动,眼神黯淡下去:“儿臣……厌恶他。”
“为何?”韩安松开钳他下颌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随口一问。
“儿臣知他是受父王之命,可从前他打得儿臣很疼,却很兴奋……”韩非顺势把头抵在韩安健壮的胸膛,“我是您的儿子,昨天儿臣尽力遮掩,仍旧难堪……”
“父王,求您在外人面前放过我。”韩非的发丝也散在韩安胸肋上,轻柔摩挲君王的皮肤,“儿臣……只是您的……”
温顺之言欲说还休,尾音略微上挑,就变得春情荡漾,再加上柔滑的青丝撩得韩安从外到内都心痒难耐,他终于放弃计较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想舒服过完这个假期。
他昨天玩得猛,韩非昏过去影响了不少乐趣,今天韩安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享受这具美艳的肉体,也不急于一时让韩非说些淫词浪调,这回要让自己痛快。
美食已经在嘴边,正要慢慢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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