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带着他的儿子一路回到自己寝宫。
刚进外院的大门,韩非就躬身施礼,说时辰已晚,不该打搅父王休息。韩安转过身,嘴角带着莫测笑意,让近侍留下不必跟随,又让韩非进去陪他说会话。
韩非心下有些忐忑,却无计可施,只能跟着父亲去了偏殿,两人顺次进了屋,韩非走在后,转身才关好殿门,就被一阵蛮力顶在门板上挤住,他不敢吭声也不敢挣动,怕那门板被撞出声音,只能低声惊喘。
“父王,外面有人……”他被韩安用力按着,脸贴在门上,压着嗓子说话。
“把腿分开!”韩安的语调急促,也不管他,直接拿膝盖顶他的臀。
韩非没办法,顺从叉开两腿,父亲的膝盖很快钻进臀缝,暧昧地磨弄,虽然还有衣袍的阻隔,但韩安的呼吸已粗了气息。
他几下扯掉韩非的腰带,拨开下袍,把手伸进儿子的衣裤,攥住胯下分身挤弄,伏龙锁散发着冰凉触感,那团被禁锢的分身让君王拿捏在掌心,毫不留情地揉疼了。
“呃——”韩非痛哼一声,身段却示弱的软下去,撑着门框的两手,发白的指节紧紧抠住门上的雕花木栏
他能感知父亲粗暴的动作里暗藏着一股暧昧的怒火,那不止是要在他身上发泄,更是要向他索取的凶猛掠夺气息。
“父王……儿臣是哪里做得不好……惹您不快了?”韩非小心翼翼地问。
韩安也不说话,只是松开儿子的裤腰带往下扯布料,韩非本能地想侧身避开,父亲一把揪住他戴锁的阳根狠狠拽动。
“唔唔——”韩非发出哀鸣,撕扯的疼痛让他瞬间驯服下来,任由父亲把自己的裤子拉到膝盖,裸出两团白嫩臀肉。
韩安用身体挤住儿子,一手攥紧他的分身制伏他,另一手掀开他的下袍,命令他自行用手抓着,褪去裤子遮挡的圆臀暴露出来,肉瓣紧张地绷住。君王的大手在臀上不停拍打,仿佛在挑选熟瓜,饱满的臀瓣被打得肉波乱颤来回弹跳,握着分身的手也松开,顺着敞开的衣袍游移到儿子腹肌摩挲。
臀肉被击打的声音不算大,轻薄的责打更多带着羞辱和掌控意图。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如何求为父准你去珍宝楼的?”韩安在他耳边吐气。
韩非转着眼珠回忆,耳畔回响起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他脸色变了变。
“儿臣可为父王代劳,和红莲去珍宝楼寻些她喜欢的小玩意。”
“有些玩物,父王或许也会喜欢,礼品虽然收纳,却未曾解开赏玩真意。”
这都是自己那时游说父亲的言辞。
韩安瞧他脸色发白,笑得更阴狠。一手发力揉他被锁住的分身,另一手按在他肉滚滚的臀瓣上,指尖陷进肉坑,手掌惩罚地拧起肉褶子。韩非再哼两声,细细的软音惹人疼爱,但君王却被勾起更多蹂躏欲望。
韩安咬了下他的耳垂,顺着耳根舔他,含糊不清地问:“想起来了?”
韩非点点头,韩安用牙叼开他脑后束起发丝的绸带,放下他的长发,跟着两手扣住儿子的臀丘用力掰开,气势汹汹的膝盖用力顶他臀后股缝,隔着衣服磨穴眼。
“你对你妹妹那么用心,答应为父的事忘干净了?该不该罚?”韩安接着用胯下冲撞韩非那两团软嫩浑圆的臀瓣。
“呃啊……”韩非被撞出低沉呻吟,前身紧贴门板,父亲健壮的身躯挤住后身,他的下体几乎被父亲用双手掐着臀肉举起,脚尖只能轻轻点地,肉丘被蛮力往两边撕开掰扯,后穴让父亲的膝盖顶着,被衣裤来回摩擦,感觉又疼又痒,他仿佛成了块夹层肉。
但他还是聚拢点力气,两手撑着门板微微侧身,瞳孔转向背后的父亲。
“儿臣不敢忘记,已为父王选好。”韩非说完,咽了下口水。
“噢?”韩安冷笑一声,身体依旧贴着韩非磨弄,“下人怎么没说?”
“物件虽巧却不名贵,库使已做记录,想来父王也没问。”韩非答得小心。
韩安停住动作,盯着儿子不说话。若非今晚那件莲花尊太过惹眼,之后又见到韩非的手工木鹤,让他心生妒意,他也确实没记起,儿子还对他说过这番话。
韩非看父亲沉默,他摇着臀瓣蹭了蹭韩安胯下,又试着开口:“父王想看,今日天色太晚,明日您还要上朝,容儿臣取了东西,明晚在冷宫为您展示可好?”
背上骤然一轻,韩安已经撤开身,用手捋平衣服褶皱,整理好服饰。
韩非扶着门板撑起身体,也理顺衣物。
“父王早些安寝,儿臣就此告退。”他回身行了拜礼,再转身打算开门。
手刚放到门框,韩安两臂撑住门板,如铁箍一般把他圈在怀里。
“为父和你一起过去。”
“你今日不拿给为父看,断不能饶你。”
君王在他耳畔只说了两句话,嘴唇贴在他的耳廓,密密的胡须蹭过皮肉,一股凉意顺着韩非的尾椎窜上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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