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兰不开心,只能强行征服杜净远的下半身。
杜净远两腿发软,上半身撑在菜桌上,哼了一声:“别干了,我要做饭。”
这不能怪杜净远。
毕竟他不擅长社交,活了这么多年,没几个朋友能聊得来,更别说察觉一个异性眼中的爱了。
顾泽兰拿起一边的黄瓜,靠在杜净远阴茎旁边的小穴上,寒冷的刺激让杜净远转过身,用颤抖的声音问:“你干什么?”
“如果你以后敢靠近她,我就把这个放进你身体里,把你操烂。”
杜净远感觉很不好,好像什么东西被拿走了,却也只能点点头:“我们只是同事,我对她没有别的意思……呜呜,滚出去!”
杜净远妥协了,可惜的是,这顿饭最后还是没做成。
拥挤的厨房里,玻璃窗蒙上了一层晶莹的雾气。
一只手掌支在窗户上,借着昏暗的灯光,隐约可见手掌上烙着咬痕,指尖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粉。
杜净远跪在一张窄窄的椅子上,一只手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另一只手撑在窗户上。
他全身赤裸,腰部凹陷,两个肩胛骨高高凸出,低凹的部分自然形成阴影。
肉臀耸得高高的,棉软的臀被两只手掌分别捏了一下,十根细长的手指陷进臀中,手指间溢出的臀肉白得刺眼。
杜净远紧紧咬着下唇,脸颊绯红,牙缝间不时吐出细微的呻吟。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下半身,顾泽兰张开嘴,把滚烫的穴肉咬在嘴里,灵巧地舔着。
舔了舔微微张开的穴,顾泽兰对着湿软的穴口吹气。
一点冷空气钻进了肉嘴里。
“啊!!”杜净远的腰瘫了,不停的颤抖,求饶,“不、不要这样、求你了呜……”
沙哑的声音里,灵活的舌头又钻进了肉嘴里,浪肉被舌头推开了。
顾泽兰用大拇指掰开穴口,把软肉穴拉开,然后压着杜净远的腿根,舌头送到穴里。
“顾泽兰,别舔了,放开我。”杜净远满脸泪水,膝盖僵硬,修长的小腿不停颤抖。
他松开支撑在窗户上的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两下,然后抓住顾泽兰的头发。
但是他不敢用力,他只是轻轻地抓了抓。
“我不、不想要……嗯嗯……”杜净远声音颤抖,脆弱的意识受到快感的打击,达到崩溃的边缘。
杜净远浑身是汗,令人窒息的热气,几乎让杜净远喘不过气来。
顾泽兰用舌头舔了一会儿穴口,才退了回去,擦了擦下巴,抱着杜净远的腰,指尖在凹陷的腰窝打转。
他弯下腰,同样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合在杜净远汗湿的背上,汗水交融。
杜净远半眯着眼,被顾泽兰从背后抱住,耳廓被柔软的舌头舔着。
杜净远闻到了某种奇异的香味,飘在空中,随着温度的升高变得浓郁。
顾泽兰捧着鸡吧,龟头对着开合的肉穴,脸贴着杜净远汗津津的面:“杜老师,我进来了。”
闻言,杜净远的意识突然被拉回,“等等!顾泽兰!”
话音未落,那粗大可怕的肉刃就像一只脱缰的野兽,疯狂地刺入了肉嘟嘟的穴中。
小肉穴极难接收突然插入的阴茎,穴口翻白,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尾骨爬上来。
杜净远感觉自己变成了手掌大小的玩偶,被顾泽兰玩弄在手中。
他瞪大了眼睛,流下一滴晶莹泪水,肌肉僵硬,血液回流,胸口微微起伏。
顾泽兰被夹在狭窄的肉穴里,猩红的舌头舔着唇角,眼的末端染上了细细的红色,更显妖异。
他拥抱着杜净远,感觉到杜净远在微微颤抖。
“老师,叫啊,你怎么不叫啊?”顾泽兰用舌头舔杜净远的耳垂。
杜净远无助地伸长脖子,想要摆脱那种被贯穿的可怕感觉,顾泽兰却紧紧地抱住了他,让他无处可逃。
杜净远被迫直视顾泽兰。
顾泽兰看起来很迷人。
他情绪激动的时候,眼睛是通红的,惊心动魄的美感冲击了杜净远的视觉。
然而,他下面的肉刃大小与他的外表极不协调。
过于粗壮的阴茎长着突起的静脉,静静躺在下面的睾丸都让人难以招架。
顾泽兰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势将阴茎插入穴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