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净远:“没有。”
“那你就得吃苦了。”顾泽兰扒下杜净远的裤子,在杜净远屁股上狠狠得打了一巴掌,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瘦,干瘪,甚至更丑了。”
“老师,你得主动点,请我进去。”顾泽兰说。
想到女儿,杜净远只能乖巧地跪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露出骚穴,他说:“进来吧。”
顾泽兰举着硬硬的阴茎直接进入。
又干又紧,狭窄的穴道很难进去,顾泽兰咬牙:“放松。”
杜净远咬着薄薄的嘴唇,努力忍着不发出声音。
顾泽兰的阴茎红黑相间,巨大的龟头是猩红色的,柱状黑色,长而粗壮。
顾泽兰在杜净远身上磨着软肉,舒服的眼睛越来越兴奋。
抓住杜净远想要逃离的身体,把鸡吧插进去。
“不……啊!!好痛苦……”
“乖,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
顾泽兰猩红色的阴茎用力插入小嫩洞,杜净远扭动挣扎,小洞被顾泽兰的粗屌一点一点打开。
因为太紧了,杜净远一身冷汗,身体颤抖,眼里含着泪水。
杜净远痛苦地抽泣着,顾泽兰只能用一只手搓杜净远的肉棒。
他一边抱着杜净远颤抖的身体,一边亲吻着杜净远甜柔的嘴唇,舔着杜净远漂亮的脖子和锁骨。
“呜……顾泽兰!你是强奸犯!”
他薄薄的嘴唇被顾泽兰含住,顾泽兰操得更起劲了。
“好,明天就把我关进监狱。”顾泽兰附和着痛得哇哇大哭的杜净远。
“啊……哈啊!!嗯呜……"
洞口膨胀到极限,肉棒一刻不停地入侵。
顾泽兰抓住他灵活的腰,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将他插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嗯哈……啊哈……”
坚韧有力的肉棒,烫得发胀,硬如热铁,永不疲倦,猛烈地鞭打着。
身体一次又一次被顾泽兰占据和侵犯,从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知道没有逃脱的希望。
快感,铺天盖地的极乐,不知时光,沉溺于欲望。
“呜啊啊!啊……呜……”
杜净远的魂都没了,带着体液的薄唇连呻吟都不会了。
失神的泪眼不自觉地望着天花板,浑身无力。
刚站起来就被顾泽兰插了回去,插了几下就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最后只能被顾泽兰掰开双腿强奸,深深浅浅的淫荡痕迹,表明了性交的激烈程度。
顾泽兰锐利的眉眼被昏暗的光线分割,杜净远瘫在坚硬的床板上,被操的腰酸背痛。
杜净远全身被冷汗打湿,白皙脸颊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脸色苍白,鼻子通红,瞳孔颤抖着,惊恐地摇着头,像一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小兽,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被操的抽泣,几乎说不出话来,虚弱的可怜。
顾泽兰冷冷的哼了一声,他把杜净远压在身下,冰冷的手在杜净远身上游走,娇嫩的皮肤因他颤抖而颤动。
明明好害怕,被顾泽兰操了无数次,但是水又冒出来了。
“骚逼。”顾泽兰唇角轻轻一扯,凉薄的笑声传来。
“不,不,不,顾泽兰……顾泽兰……呜呜,我知道错了……”杜净远拼命挣扎,“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隔音极差的房间可以听到有人走在门前的谈话声,有人喝酒打架的碰撞声,隔壁房间滥交的声音。
辱骂、淫秽的尖锐叫声,彻底打破了杜净远的心理防线,仿佛在明确告诉他……
我也会变成这样,被人毫无尊严的玩弄,却还在发出杂乱的呻吟,甚至被所有人听到。
杜净远崩溃了,哭着求饶,企图得到顾泽兰的一点怜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下一秒,那个又硬又热的巨物毫无征兆地插进了已经被扩大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