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顾泽兰没有读完大学,杜净远叹了口气。
顾泽兰捏着他的脚趾,小心翼翼地给他涂上紫色指甲油,撇了撇嘴:“如果我晚来两年,你的家庭会很幸福,是吧?”
说到这里,杜净远突然心虚起来,支支吾吾:“都是我不好。”
“顾以寒被捕了。”顾泽兰突然来了句,“前几天过安检的时候在机场被带走了,不过结果出来应该要很久,现在还在取证。”
杜净远对着顾泽兰眨了眨眼睛,好像不敢相信:“你做到了?”
“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活该。”顾泽兰表现得很无辜,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不能跟他比。”
“老婆,你要保护我,如果他报复我怎么办?我害怕。”
看他嘴角的弧度,杜净远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你都知道了吗?”
顾泽兰冷哼:“知道了又怎么样?你是真的伤害了我。我应该把你锁在我的房间里,每天干你,把你变成我的专属厕所,让你一看到我就会条件反射的张开腿,接受我……”
话还没说完,杜净远就红着脸打断了他,小声说:“你现在也天天那个啊……”
“但我现在仍然很生气,所以,快起来,让我在乐乐醒来之前干一次。”
杜净远乖乖的撅起屁股,顾泽兰的手指把一整天都在杜净远身体里的跳蛋勾了起来,出来的时候还在“嗡嗡嗡”。
“续航能力不错。”
没有跳蛋的阻挡,昨晚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还好顾泽兰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精液被挤回了穴道深处。
性器也滑到了更潮湿的女穴深处,清亮的液体渗出。
“不、呜……”杜净远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嫩穴只被性器磨了两下,便微微发红,顾泽兰同时还不忘摆弄那让他爱不释手的雪奶。
腿间的肿胀热度一时半会儿缓解不了,所以手里的揉捏动作更加粗暴。
腰部和臀部也是重灾区,到处是轻重不一的红色手印,甚至有一半以上,掌纹隐约可见。
手掌经过的皮肤上有一股强烈的暖意,杜净远抽泣起来,眼前的白嫩肉棒却微微翘起,时而颤栗两下,时而被捏一下,可怜兮兮地垂了下来。
他刮了一下杜净远略湿的肉缝,一声闷哼,巨大的柱头跳动,杜净远惊魂未定的哆嗦了一下,手脚不由自主的奋力蹬起,射精后竟然猛然挣脱了。
顾泽兰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像是一只野兽看到了爪子下躁动的猎物,迅速冲上前去,双手一伸,再次将人紧紧裹在怀里。
与此同时,他的肉柱又大了起来。
杜净远被抓住了,感觉到了下体的热度。
他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顾泽兰,看着男人汗津津的脸,额头上的黑发变成了一绺一绺的湿发,搭在眉毛上。
他的眼睛红红的,渴望看着自己。
杜净远咬唇,还是努力让自己放松。
“嗯……捏我这儿,摸我这儿……”杜净远脸红了,把敏感的乳头送到了顾泽兰手里。
他还主动捏着肿胀的硬物,让龟头的马眼奸弄骚穴,感性的身体从骚穴深处流出涓涓细流。
杜净远被肌肉发达,阳刚之气的身体环抱着,头都晕了,完全放纵,伸手把顾泽兰的头按在胸前。
“咬……嗯!使劲吃!”
“啊啊,呜呜~这边也可以……”呻吟声细细的,带着哭腔,又甜腻腻的,像个小钩子。
顾泽兰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就咬着那两点艳红,像成熟的山茱萸果实一样饱满膨胀,一如既往的好吃。
顾泽兰挺胸送到男人的嘴里,惹得人口干舌燥的吮吸。
“呜~”杜净远眼神迷离,手指向下,试图玩弄阴蒂,却摸到了顾泽兰的浑浊精液,指尖挑起一缕白色的浑浊,他收回手舔了舔。
尝了一下,味道没那么好,反而脸上全是灼热。
他急忙擦了擦嘴唇,乖乖任由鸡吧撞进女穴,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眼前这个人结实的肩膀。
凶猛的肉棒冲破了骚穴,撞进狭窄不断缩小的深处。
杜净远抽泣着,咬紧牙关。
当他终于含着泪闭上嘴巴的时候,看到那深深的牙印,有点心虚。
下一刻,顾泽兰压着他,开始用力耸动,他忘记了其他,下意识抱住顾泽兰的瘦腰。
性器在肉壁上摩擦,不寒而栗,杜净远流着泪,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而男人却不受控制地操着洞口,把身下的人一连串的抽泣操成了破碎的颤音。
“呜,轻点……嗯哼!喔!……顾泽兰……呜!”杜净远的脸颊湿漉漉的,红红的,眼睛微微有些失神。
下半身娇嫩隐秘的部分被凶猛的性器占据,温暖迷人的肉粘在肉柱上,杜净远收缩着感受着狰狞的青筋,还有那似乎会喷薄而出什么的龟头。
肉壁轻轻颤动,鲜嫩有层次的软肉分泌汁水,引起一点点恼人的瘙痒,杜净远扭动腰臀,再次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