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但陶白兴突然打电话叫他去吃饭,地点碰巧和卞蜀一样,他到了地方才发现,陶白兴有事来不了,让他招待一下几位老朋友,陶白科心底直骂娘,但脸上笑嘻嘻,闷头喝了不少酒,出来透气时,从窗户看到楼下的包间有个熟悉的人影,他看了一会儿,猛得发现卞蜀那家伙竟然要亲别人,于是酒精上头,冲了下去。
所以,现在出现在这里,全是拜卞蜀所赐,陶白科瞪了熟睡的他一眼,然后翻了个身,面朝着卞蜀。
卞蜀的睡相很不好,有点看门眼,陶白科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脸,卞蜀哼唧了一声,把脸转了过去,陶白科缩回手,他习惯性地去摸眼镜,结果没摸着。
弄丢了吗?陶白科暗道不好,还要找时间去新配,而且他的近视眼很厉害,平常对眼镜十分依赖,不过,这也给了他使唤卞蜀的机会。
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陶白科的吊水早就挂完了,他觉得是时候叫醒卞蜀,于是他喊卞蜀的名字,卞蜀没醒,他又推了几下,卞蜀还是没醒,陶白科啧了一声,将脸靠了过去,凑到他脸边亲了一下。
卞蜀惊醒,一睁眼看到的是陶白科放大后的面庞,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磕到了尾巴根,扶着腰站起来的。
这一幕让陶白科猛得想起昨晚有个男的,就是上次见过一次的那个,他跟卞蜀干啥来着,啊对,接吻!虽然没亲着,但还扶着他站起来。
一想到这儿,陶白科就觉得心口憋得慌,他轻飘飘的扔给卞蜀一句话:“多大的人了,自己站还站不起来,等着别人扶你吗?”
卞蜀有些莫名其妙,他是自己站起来了啊,陶白科指的是什么?难不成他还烧着?
“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好的很,把我手机给我。”陶白科说道。
“行。”卞蜀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他的外套递给他,陶白科用手机给司机打了电话,然后坐起来,准备下床。
“这是什么?”他看到自己的脚上裹着一个东西,“围巾?”
“嗯,我的围巾。”
陶白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围巾拿了下来,但没有还给卞蜀,“这个不给你了,回来买一个新的还你。”
“没事,我不在乎的,洗一洗就行。”
不说还好,一说陶白科感觉耳朵发烫,这是裹过他脚的东西啊,不脏吗?就算他脚很干净,但要带在脖子上,陶白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好。
“闲的吧你。”陶白科没理他,穿鞋下床,睡了将近十个小时,他感觉浑身轻松,反观卞蜀,眼底下都是淤青,看起来昨天照顾他挺久。
“你脸上怎么回事?”陶白科发现卞蜀的脸一半是肿着的,上面还有五个手指印。
“啊,没什么。”看来陶白科忘记了,卞蜀也懒得再提,反正都挨了一巴掌,没必要计较了。
陶白科伸手想摸一下他脸肿的地方,但卞蜀以为他又要动手,身体往后躲了一下。
手里落了空,陶白科的牙有点酸疼,他故作镇静地问道:“昨天是你和你朋友吧,他们都是beta?还是有的是alpha?”
卞蜀想了一下,说:“alpha只有我自己,beta的有几个,哦,还有一个Omega。”
“Omega,”陶白科回忆他见过的面庞,怎么也不觉得那个男人像,“挺好,挺好。”
“你不会。”卞蜀睁大了眼睛看他,好像在看什么危险动物。
“想什么呢你。”陶白科白了他一眼,拿上自己的外套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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