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天拿回来的书包里刚好有期中的卷子,何月生顺便看了他的分数和错题,再次确认这个孩子可能连大专都上不了只能去厂里打螺丝了,大片的空白让何月生眉毛都皱了起来:“你都高二了,明年就是高三,怎么这么基础的题都不会做啊?”
季锋把鱼蒸上了,凑过来看试卷,被整面的红叉唬得“嚯”了一声。
“我不爱学习!我坐不住。”王宏天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吊儿郎当的晃着腿,拿出一本习题册半天也没磨出几个字,看得人着急。
季锋笑道:“你月生哥哥可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让他给你辅导辅导,多少尽个心意,考个大专也行啊。”
季锋眼珠一转,接着凑到王宏天耳边说:“考试进步一名,就操一次穴,不进步不操。”
“你!”王宏天不可思议的扭过头:“你要不要脸,你的鸡巴是金子做的吗?你以为我稀罕吗!”
季锋哈哈一笑,回去看蒸鱼了。
王宏天看季锋进了厨房,生着闷气继续做题。拿着笔闷头打了半面纸的草稿,笔头都要被啃秃了还是一题也写不出来,扭捏了一阵,问何月生:“这道题怎么做?”
何月生都还没回答,王宏天立马补充道:“跟他没关系啊!”何月生哑然失笑。
后面的日子,何月生过得很魔幻,他似乎莫名其妙的和两个陌生人组成了一个奇葩的家庭。
王宏天平时白天到他们家蹭饭,晚上回家睡觉,问他爸妈呢?按他的说法,他从小就一个人住一个人给自己做饭吃,家里根本没人管。父母在外打工跟他不熟,他们两口子常年异地打工,每次回来都要大吵大闹,你怀疑我养小三,我怀疑你出轨,为了一点给孩子的生活费更是撕得你死我活,为了几百块钱可以操起菜刀互砍。小时候何月生经常看见王宏天坐在楼道写作业,也是为了躲突然回家的父母,两个人经常拉着小宏天评理,评着评着就变成家暴,变成全武行。
何月生承担了辅导作业的工作之后,生活也进入了正轨,心里也好像因为被人需要了而平静了很多,现在很少想到死亡,季锋承担了父亲的角色,他似乎是母亲的角色,王宏天则是一个能让家里变热闹的大马猴一样的孩子,奇妙的三角家庭结构就这么奇葩的运行起来,三个人凑在一起过日子,竟然也没什么矛盾。
只不过这个扭曲的家庭里,父亲却跟孩子有着长期稳定的性关系。
那天之后,王宏天居然真的每次随堂测验都写完了试卷,也不怎么逃课了,经常拿着一点小进步就缠着季锋要做爱,季锋倒是很克制,经常劝他节欲,什么少年不知精子贵,老来望吊空流泪,骚话一套套的。每次王宏天真的有点进步了,就给个亲亲和摸摸身体意思一下,把王宏天勾引得天天挑灯夜读,从未如此热爱学习。遇到大型考试,更是强制要求节欲禁欲,必须要成绩出来了进步了才往死里狠狠做,痛快的奖励他。
王宏天从身体到心理都得到了滋养,人都变得爱笑活泼了,看见人也会主动打招呼,几个月内身高又拔高了一节。放假的时候,王宏天和季锋一起推着何月生出门野炊,逛公园,动物园,去水族馆。
但是偶尔季锋还是会突然露出变态的真面目,比如何月生过生日的那天,他从卧室出来看见沙发上放了一个袋子,王宏天凑过来神秘的说这是哥哥给你买的生日礼物。
然后何月生被季锋戴上了生日佬的小皇冠,他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着季锋笑了笑,季锋温柔的握着他的手,王宏天则欢呼着把他推到了餐厅,他惊喜的看见桌子上有一个双层的草莓蛋糕,桌布都是精心搭配的。桌上有漂亮的花瓶装的鲜切花,彩丝带,鲜花和灯带应有尽有,土得就像求婚。
何月生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他已经很久没这样隆重的过生日了,成年人的生日一般都过得很潦草。
但是还没等他感动完,季锋就笑眯眯的宣布要给大家放一些精彩回忆杀,他突然打开了投影仪,小小的餐厅四面墙瞬间投屏了一堆难以言喻的奇怪视频,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何月生赤身裸体屁股朝上露着穴高潮的样子,或者被季锋操得欲生欲死翻着白眼呻吟的样子,其中警察局的那一次做爱更是直接放在最中间最大的屏幕,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瞬间重叠在了一起,淫乱得不得了。
王宏天在旁边看得瞪大了眼,喃喃道:“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跟你们格格不入。”
季锋示意王宏天拿起客厅拿过来的礼物,塞到了何月生手上:“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草你妈,我不看。”何月生面无表情的答道。
王宏天忍不住抢过来拆了,何月生用余光一瞟,果然不该对季锋的下限有什么幻想。王宏天手上是一副跌破下限的大幅彩照,大概有A3纸那么大。赫然就是当初在警察局季锋最后拍的照片:高潮之后半晕过去的何月生,两脚架在把手上屁股朝上露着穴,流着水的穴上,盖着一张用笔记本上撕下的纸,纸上画得是何月生露穴高潮喷水图,和他真人高潮的样子相映成趣。季锋举起来过来欣赏了一下,啧啧赞叹:“真是好清晰哦,腿根流的水都在反光。”
王宏天仰天感叹道:“你们大人真的太变态了,我长大之后学的会吗?”
何月生怒道:“你能不能学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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