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恶心,越想越生气,肿着眼皮摇摇晃晃的沈悫一使劲儿扑到了蒋之琮的怀里,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一咬几乎去了他全身的劲儿,不过蒋之琮那地方硬得出奇,沈悫觉得自己牙都要崩了。
蒋之琮似乎没料到这么一招,闷哼了一声。
沈悫咬完之后下意识隔着衣服舔了一口,然后他就舔到了一个圆溜溜的凸起,他呆滞的脑子略反应了一下,然后才醒悟,他应该是咬到蒋之琮的乳头了。
心里又添了一重恶心的沈悫自觉气势上不能输,他抬起头,睁着看不清事物的眼睛对着蒋之琮的脸,嚷道:“我不想看见你!你以后别让我看见!我也不想听你讲话!你给我滚、滚啊!”
那次反抗的下场也很惨烈,他当晚就经历了一次惨痛无比的开苞,疼得他又哭又叫,可怜的眼儿肿上加肿,足足三周都看不见东西,后来还是佣人给他涂药慢慢涂好的。
不过蒋之琮似乎把他最后的话真放心里了。
这三年来,蒋之琮每周六都必会来,再忙也不会落空,当然他也不止周六那天过来,闲的时候更是一周可以来个四五次。
大家都议论沈悫的得宠,但是他们不知道沈悫其实连蒋之琮的脸都没见过。
蒋之琮每一次都是夜里来,要不然就晚上。
做爱的时候小房间黑着灯,他有点弱视,又被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被肏,也根本看不清蒋之琮的脸。
也有蒋之琮白天来的,沈悫有一次在花园里侍弄自个儿的花呢,忽然有一双手蒙了他的眼把他拖进了一楼卧室就要行那事,他惊慌失措,怕别人看见他不贞——蒋之琮再怎么着也是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不得宰了自己?
他那次被肏的时候就像即将被宰的猪一样绝望,直到那人肏完了,招呼人来送水,沈悫才顿悟这人是谁。
那次他气得想破口大骂,想再对蒋之琮输出一次祖宗十八代,但因为嗓子太哑只能作罢。
后来沈悫猜测,是不是蒋之琮也不想自己看见他,所以才遮着他的脸。
啧,他才不稀罕看他!
不过,虽然他没看见过蒋之琮的脸,却摸过蒋之琮的身体,那是一具修长挺拔、被肌肉包裹的健美身体,有这么一副身体的人,应该肯定也是个年轻人。
青城舆论对掌权者的身份讳莫如深,报纸上很少记载蒋之琮的生平,也不会刊登蒋之琮的照片,沈悫更不会去找。
因而沈悫到现在都不知道蒋之琮长什么样,他也懒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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