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说:“那便没有别的百里公子?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拿着白色折扇,折扇上写着水波不兴,身穿白衣。”
“这倒是有印象,不过那位公子最近不来了,听说离离姑娘成为这里的头牌时,他才会带着千金回来。他倒不姓百里,姓千。出身锦城。”
锦城?那确实是个好地方,是这个王朝的首都。
“而另一位公子姓佘,跟他经常结伴而来,但是佘公子……他最近带着两个男人来,似乎是他的随从,他从不点姑娘,也不在乎离离,只要我们花间坊的花好酒好就行了。”
“佘公子最近还来吗?”
老板打算盘:“这个得加钱了。”
尚德说:“什么?”
老板笑道:“问佘公子去向的很多,我们这边也不太好透露客人太多消息,比如有位公子付了不少钱,他要我不要告诉别人佘公子的事。”
尚德说:“多少?”
老板说:“三百白银。”
尚德说:“三百白银,只为了佘公子的消息?”
老板说:“拿人钱财,替人做事,百里公子要是出的比那位公子还贵,我便告诉您。”
尚德说:“这么多钱,我倒是……”
“恩公,稍微退下一点。”毛不言突然伸出袖子,要尚德退下,尚德很不解,此时毛不言把一直放在嘴边的手松了下去,看着老板,老板如同被他吸取魂魄,铃铛轻响,毛不言轻笑道:“老板,告诉我们关于佘公子的事情。”
老板说:“好……毛公子,来人,给毛公子倒水!”他的脸红了,握着毛不言的手,仿佛见了旧友一般。毛不言笑着推了他一下,说:“你别忘了,要告诉我们关于佘公子的事。”
老板说:“我说,我说,佘公子他本是一月来一次,不过明天,他又会来一次,听说是有人要带他喝最好的酒。比花间坊的酒还要好的酒,那不是砸我们店的招牌吗?不过我想,要是真的能有,就只有法子岛的桂花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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