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徐昱景按住他的后脑勺,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牙道:“我们和好。”
三个数。别扭得可爱。
傅铭琛也早就被男人撩得欲火焚身,一手攥着他的腰,另一手粗暴地按住男人的胯骨,尽根而入,直抵菊穴最深处。
甫一进入,肉棒就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软肉吸吮包裹着。甬道又紧又湿,傅铭琛急不可耐得向上又快又深地顶弄着小穴。
肉棒整根直入,徐昱景被顶撞得身体软成了水,胳膊在男人的后颈处交叠。下半身紧密相连,上半身也紧紧相贴。
“嗯……哈呜……太深了……”
傅铭琛把手挡在车顶,防止徐昱景撞上去。徐昱景攥紧他的肩膀,勉强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在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被甩了出去。肉棒每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抵到穴道最深处,撞上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肆意操弄着穴道里奔涌而来的穴肉。
徐昱景被顶弄得呼吸凌乱,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啊啊……要到了……那里、不要!”
甬道被刺激得绞在一起,收缩痉挛,徐昱景咬上了男人的肩膀,菊穴里的淫水喷射而出。
傅铭琛被夹得腰眼发麻,刻意放慢了进出的速度,搂住男人的腰,咬上男人的耳垂,在男人漂亮的锁骨上留下点点暧昧红痕。
徐昱景逐渐适应了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抽插,阵阵快感席卷而来。他温柔地吻上男人后肩上留下的伤疤。
压下来的梁柱顶端带着一颗一厘米长的铁钉。纵使做了手机,后肩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消退不了的疤痕。
而现在,顺着疤痕的方向,纹着徐昱景名字的首字母。
吻落在纹身上,温柔缱绻,徐昱景眼睛有些湿:“疼吗?”
傅铭琛吻上他的眼睛:“远远比不上你不理我的时候心疼。”
坐着的姿势不好施展。徐昱景扶着方向盘,傅铭琛攥着他的腰从后面狠狠操到底。激烈交媾间,肉棒每次深入都要带出些被操弄得嫣红的穴肉出来,徐昱景声音变了调,忍不住发出轻哼。
正值秀展散场,虽然车停得比较隐蔽,可还是有三两个人从车子附近经过。徐昱景把手握成拳头,咬在嘴上防止自己呻吟的声音太大把人引了过来。却忘记了两人的动作这么大,车身颠簸摇晃得厉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不消一会,手上便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多了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
傅铭琛把胳膊递到了他嘴里:“咬我。”
即使是这种几分钟就消得牙印他也心疼得厉害。
小别胜新婚,更别提实实在在彻底分了一次手的两个人。再次见面更是天雷勾地火。
秀场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可身后人的动作却仿佛停不下来。徐昱景后面全然顾不上有没有人听到,声音叫得越来越大,高潮了几次,嗓子也哑了个彻底。
傅铭琛温柔地从脖颈往下,含上他的耳垂,吻上他的后颈,吮在他的背上,沿着漂亮的蝴蝶骨勾勒。
最后咬上男人的嘴唇,侵入他的口腔,痛苦地射在男人甬道最深处。精液稀稀拉拉地顺着男人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傅铭琛帮男人清理干净,时隔多天重新把弄丢了的爱人搂在怀里,吻上他湿漉漉的眼睛。
“阿景,我很想你。”
一滴滚烫的眼泪滴落下来。
徐昱景把男人脸颊上的泪珠卷进嘴里,温柔回吻:“我也很想你。”
傅铭琛在他的额头极其珍重地落下一吻。拉开汽车中央扶手盒,取出一个装得满满当当的档案袋。正色道:“阿景,我为我母亲说过的话向你道歉。你不是小三,伯母也不是小三。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弥补她的错误,我收集了小时候欺负过的你的那些人的道歉信。”
徐昱景接过档案袋,档案袋里满满当当都是信。他随手拿出来一封。写信的人恰好是小时候带头孤立自己,辱骂自己的母亲的人。
他前几年见过这个人一次,那个人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脾气火爆,一点就燃。看到他时甚至还像往常一样直言“小三的儿子”。他不知道傅铭琛花了多少功夫才让他写出了这样一封堪称诚恳的道歉信。
其实小时候的事他已经差不多释然了。他知道自己堵不住别人的嘴。可当这迟到多年的道歉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原来真的有一个人愿意为了自己的一句话,愿意为了自己曾经受到的委屈而去费尽心思,想尽办法。
徐昱景紧紧抱住他,泪水夺眶而出。傅铭琛把哭成小花猫的人擦干净,故意逗他:“徐昱景,别哭了,你哭起来的样子很丑。”
话说这么说,却反手把人抱得更紧。
很紧的拥抱,很烫的眼泪。
哪里可能丑。只是他心疼罢了。
“糖炒栗子。好吃的糖炒栗子。”车子外面一个阿姨推着小车叫卖的声音传了过来。
徐昱景吸了吸鼻子,眼睛眨了眨,被声音吸引了过去。
傅铭琛摸了摸他的头发:“想吃栗子?我去买。”
徐昱景摇了摇头,他并不是想吃栗子,而是想起了其他事情。
他看着爱人的眼睛,对方的眼睛里只装下自己。
“傅铭琛,凉掉的栗子就不要吃了。”
傅铭琛已经明白了过来。徐昱景家楼下,散落了的,凉透了掉了一地的栗子。还有那自己当时没有注意到的留了一条缝的窗户。
“还有,你在我楼下哭的样子真的很丑。”
可就算再丑,就算说了再多狠话,他还是情不自禁地给窗帘留下了一道缝,推开了那扇窗。
也给自己的心留了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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