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舟颤着手撩开继母的浴袍,伸出双手扶住那根粗壮的阴茎,紫黑的性器更衬得他手白。
感受着后穴不断震动的性玩具,他伸出软舌在顶部轻轻舔弄着龟头,把顶端含湿后,唇含住顶端,等到阴茎涨大到一定程度,才慢慢往里吞。
唇紧紧裹着硬挺的茎身,一点点吞入底。
手指抚弄着根部,唇则是模拟着性交频率,机械的吞吐着嘴里的硬物。
这样的场景,莫名让他想到了从前。
该如何用自己的嘴讨好继母,他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学会。
那时候,在湿冷的地下室里,赤裸的身体被麻绳紧紧缚住,后穴无时无刻不被塞着性玩具。
儿臂粗的假阴茎粗暴撑开柔软的穴肉。
嘴里衔着口伽,等到他学会怎样用舌头舔,学会收好自己的牙齿,那东西才从他嘴里拿下。
最开始,他的嘴被使用的厉害,几天的时间都吞咽困难,只能吃流质的事物。
林纾目光淡淡地落在青年柔软的发丝上,伸手把玩着柔软的头发,猛地把身下人的脑袋往胯下摁,将近二十厘米已经完全勃起,肉眼可见可怖的鸡巴一下子直直插进咽喉之中。
低低地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陆晚舟淡色的唇被撑到极致,阴茎进入到令人恐惧的深度,两颗睾丸硬是挤进被撑得狭小逼仄的唇缝。
毫无预兆的刺入让他吃尽了苦头,阴茎从上颌划过软舌插进舌道。喉咙因为强烈的刺激反射性干呕,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洇湿了眼眶。
手抓住两侧的床单,眼睛尽量不去眨动,泪水还是不断往外涌。
那根阴茎把整个口腔填满,顶着脆弱的黏膜不断还在往里伸入。
自己的喉咙似乎成了装放阴茎的容器,而他自己则是取悦继母的玩具。
玩具就该张着腿,敞着穴,在主人想要的时候淫贱地摇着自己的屁股。
陆晚舟眼睫垂得低低的,身体僵直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凶猛的撞击,脆弱的咽鼓管被阴茎捅得疼得像冒火,每次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会让他无比痛苦。
唇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唾液从嘴角溢出,鼻腔里只能闻到性器身上浓重而腥臊的味道。
林纾目光冷淡看着陆晚舟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眼睫,每一根睫毛上都沾上泪水,空气里仿佛蔓延开咸涩的味道。
她突然松了手,阴茎猝不及防从湿热的口腔中抽离。粗长的阴茎在灯光下直挺挺立着,像一把淫邪的利刃,上面还沾着晶莹的唾沫。
“咳咳咳……”
银丝勾连到艳红的唇边,陆晚舟弯着腰,剧烈地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两靥生起浓重的红。
嘴角因为长时间保持着撑开的姿势,下颌还不能完全合拢,喉咙处依然火辣辣的疼痛。
陆晚舟张着唇,努力了好一会儿,也只是发出几个不成韵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
柔顺而沙哑的男声落在耳里并不难听,林纾看着被自己弄得泛红的唇,蓦地一把抽出折磨青年许久的跳蛋。
陆晚舟颤抖着身体,连唇也跟着细细颤抖,林纾淡淡出声,“自己坐上来。”
坐在什么地方,怎么坐。不言而喻。
几声喘息之后,陆晚舟眼睫很轻地抖了下,他扶着床沿,颤巍巍爬起身,膝盖上还留着两道明显的红痕,是久跪留下的痕迹。
柔韧的两腿分开,穿过林纾的双腿,慢慢往下蹭,直到撞上极滚烫的物体时,身子顿了一下。
臀缝在粗壮茎身上摩动几下,右手熟练地握着阴茎根部,从下方撸到头部,最粗壮的龟头对准着臀眼,把顶部一点点吞下去。
进入到一半时,小腹就撑着厉害,他深吐了几口气,才能又慢慢往下坐。
整根阴茎完全被骚穴吃了进去,严丝合缝。
继母没有动作,他却不敢停,眼睫垂得低低的,眉心拧着,把自己当成一个鸡巴套子,柔软的肠肉裹住阴茎,一次又一次把整根吐出又吃到底。
后穴出了点淫水,抽插时便带上了淫靡的水声。
粗硬的耻毛刮擦过被操得外翻的肠肉,陆晚舟咬紧唇,低低闷哼一声。
林纾抓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扯,迫着那双眼看她,“忍什么,骚母狗,叫出来。”
复又抓住青年的上臂,阴茎在肉穴里猛地旋转一圈,那纤细漂亮的脚还没落到地,林纾有力的手腕拖着,把人操着往前走了几步。
眼前猛地一阵晕眩。
“啊……”
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低哑的声音中带着点哭腔。
嘴角涎水溢出,随之的是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呻吟。
太疼了。仿佛连脑髓都快被搅开。
头无力向下垂着,两鬓碎发垂下,几缕汗水从眉心坠到鼻尖。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