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兰被醉酒公爹舔逼的事情,他不敢告诉丈夫,也无法找公爹理论,因为公爹将他当成了婆婆。
心里委屈,却没法说。
半夜,丈夫回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因为裤子被公爹扯坏了。
阮兰准备好了饭菜,见丈夫回来,冲过去和他拥抱了一下,丈夫长得英俊帅气,戴着一个眼镜,双眼温柔。
丈夫的拥抱暂时让他有些恍惚的心情变得冷静。
“咳咳。”突兀的咳嗽响起。
丈夫推开他,阮兰看见满脸沟壑皱纹的公爹,黝黑的脸上因为喝了酒带着一股高原红,他站在不远处,龇着一口黄牙,有些老实腼腆地笑着:“文远你回来了。”
文远是丈夫的名字。
丈夫松开他,笑着喊了一句:“爸。”
阮兰漂亮的脸蛋有些僵硬,还是跟着叫了一句:“爸。”
“正好,来吃饭,小兰做好饭了。”丈夫走过去扶着他一瘸一拐的父亲。
阮兰身上还围着围裙,转身去端菜,脸上笑容有些勉强,但是他努力忍着恶心,给公爹盛饭。
“文远,我想喝酒……”公爹声音有些小,黝黑的脸上出现一丝难过。
“爸,酒喝多了伤肝,对身体不好。”丈夫不赞同地劝道。
“但……我不喝酒,就想你妈,她这么年轻就死了,也没享到什么福分,跟着我辛苦了一辈子……”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泪意。
心里却在骂,幸好那个老女人死得早。
丈夫的眼眶也红了:“爸,以后我和小兰都会孝顺你的,您别太伤心了。”
阮兰闻言,温柔地笑笑,应道:“是啊,爸,我们都会好好孝顺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阮兰的错觉,他感觉公爹的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闪过令他不舒服的视线,露骨又恶心。
最终丈夫还是屈服了,陪着公爹喝酒,最后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
阮兰没办法,先将喝醉的丈夫扶进房间里,又要将趴在桌上的公爹扶上二楼的房间,这次他有些忐忑,却也没办法。
刚刚还说要孝顺公爹,总不能让公爹趴在桌上睡一个晚上,虽然他很害怕,也不得不咬牙送公爹回房。
然后事情再一次重演了……
阮兰将灯打开,在床边被公爹抱住,一齐倒进大床上。
“爸爸……”阮兰挣扎起来,双眼通红带着眼泪,卖力地想要推开身后的人。
男人从后面抱住儿媳,一只手掌心隔着牛仔裤大力揉搓着他的腿心,另一只手则是按在他胸口,搓揉着他的奶子。
阮兰蹬着腿奋力挣扎,力气却不如这个干了半辈子农活的公公,脸颊憋得通红,白玉似的脖颈被公爹的大舌头舔了。
公爹上下滑动着舌头,嘬吮着那截茭白的后颈,臭烘烘的口水夹杂着难闻的酒味让阮兰忍不住反胃恶心。
男人的手指准确地揉捏着那个小小的乳头,没多久乳粒便骚气地立起来,被男人掐着提起来。
“春花,好香啊......是不是偷偷地背着俺抹了香水了......”公爹舔湿了他的后颈,又像是公猪般拱到了他的脖颈,大舌头一边舔,一边吸着他的雪白皮肉。
阮兰按着男人粗大的手指,只感觉自己的乳头像是要被人掐掉了,鼻尖传来腥臭的口水味道,男人舌头舔着他的脸颊。
儿媳嘴里不断地哀求解释着:“爸爸......我不是婆婆。我不是春花,别......别捏我......求您了......”
男人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手已经解开了儿媳牛仔裤,手指伸进了内裤里,他碰到了那根软软的小鸡巴,他满是老茧的手捉着那个柔软的小东西。
“春花,这是什么......怎么你的小逼里面长鸡巴了?”公爹把玩着儿媳的鸡巴,粗粝的手指剐蹭着那敏感的龟头,握了满手。
阮兰白嫩的脸颊充血了,双目含着泪,皎白纤细的手指死死掰着男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