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
展禹宁嘀咕了一句,把人撂沙发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谢云暄可是个真金白银的王八蛋,展禹宁自认为力气不算小,一路上连拉带拽地才把人驮回来。然而罪魁祸首完全不知道老师多辛苦,全身上下就算只能动一张嘴,也能给展禹宁骚扰得受不了。
此刻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脸颊红彤彤的,翻了个身,脑袋在沙发上拱得一团糟,衣服也掀了上去,卖肉似的露出结实的腰腹,还浑然不知地蹬腿。
谢云暄难受得紧,对着虚空不耐烦地发了一阵呆,又突然在视野里看到展禹宁的身影。于是立马变得笑眯眯的,用着那种醉酒后特有的口齿不清的呓语,喊展禹宁说:“老师。”
傻的冒泡。
展禹宁没好气地伸出一只手指抵着他的额头:“有什么好笑的。”
“哎。”谢云暄还是笑,“要戳坏了。”
“坏到哪去啊?”
“那你看看。”谢云暄抓住他的手,枕在自己脸下:“你凑近点看我...看看有没有坏。”
又要耍流氓了。展禹宁想把手抽出来,无奈这孙子抓得太紧了。在力气上面和谢云暄较劲就是自讨苦吃,于是展禹宁从善如流地换了一只手,拿着酒解药,近乎慈祥地无视他的撒泼:
“来,吃药了。”
“...没力气,老师。”
展禹宁好笑,“那你想怎么办啊?”
谢云暄抓着那只手蹭来蹭去,“你喂我。”
非得用这种黏黏糊糊的方式...展禹宁无声地叹息:“你以后禁止再喝酒了。”
“你灌我的啊,老师。”谢云暄找到了理由,以至于他现在理直气壮地对着老师耍赖,虽然他理不直气也壮:“不是你每次都要罚我双倍的嘛。”
“赖我做什么,那是你运气不好,每次都摇输。”
谢云暄闻言,小狗似的哼了一声,速度将头别了过去道:“晕,头晕,头好晕。”
“......”
展禹宁实在没忍住失笑,他仰着头憋了又憋,最后掐着脸才冷静下来。他将那颗药片喊进嘴里,含了一口水,渡进谢云暄的嘴里。微凉的水里好像有股甜味,以至于谢云暄在咽进了喉咙后,还要伸出舌头去向上搜刮残余的甘霖。
“...唔。”
展禹宁猝不及防,肩膀已经被摁着动弹不得。他的手还抵在谢云暄胸口,沉闷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上他的掌心,铺天盖地都是熏醉的酒气和喷热的呼吸,还有慢慢将他上抱,不怀好意的手。
展禹宁被吻得腰软,胯下更是无意识磨来磨去,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硬了。
他扫兴地合上了牙关,谢云暄倒也不计较,转而噙住他的唇瓣。展禹宁的下唇又软又肉,尝起来绵软生热,他吸吮了一会,发现老师还是不松口,才有点委屈地开口说:“张嘴啊,老师。”
这王八蛋...展禹宁咬了咬被吮肿的嘴唇,眉眼上挑:“你是想做啊。”
“气氛这么好。”谢云暄把滚烫的嘴唇贴上他的耳畔,像海水涨潮一般的气息灌进展禹宁的耳朵里,以至于他浑身发麻地躲闪,却硬生生被谢云暄扣住:“不可惜吗?”
喝成这样哪还能硬得起来。展禹宁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挪开:“你喝多了。”
“...我早硬了,老师。”谢云暄抓着他的手,直直地往自己身下摁去,不依不饶地用水汽烫着他的耳畔:“你都吻我了,我还能不行吗,老师...你自己摸摸看,我硬得都快炸了,嗯?”
“你就骑上来,坐一坐就好,我醉了,不会折磨老师的...”发硬勃涨的阴茎隔着裤子一下下硌在展禹宁掌心,就差没用他的手射一回了。谢云暄还在不知羞耻地问他:“就一回,让我操一操好不好?我想得要发疯了,老师...”
展禹宁目光下移,望向从灰色运动裤里弹出来的昂扬挺立的鸡巴,肉柱上的筋络色情地凸起,深色的龟头染了点红,颤巍巍地吐了点水,散发着滚烫又浓烈的雄性气息。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两回,展禹宁口干舌燥,夹紧了腿,感觉自己估计要么是酒精上头,要么就是发情了。
...被操之前,想先帮他口出来。
展禹宁其实不喜欢给人做口交,但他想和谢云暄做。
手指从铃口处扣弄过,展禹宁曲腿跪坐在地上,平视后才感觉尺寸大得夸张。展禹宁试探性地伸出殷红的舌头,一边撸动一边舔弄着他敏感的系带,他将紫红的茎头含进嘴里,忽然感到谢云暄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老师...”
他伸手撩开展禹宁的额发,声音已经哑了。
拇指摁在他的额头上,带着粗糙的触感。展禹宁就那样向上瞧了谢云暄一眼,随即低下眼眸,舌头在马眼打着转,吻了又吻后松开牙关,用舌头包着将阴茎往狭窄的喉咙深处挺送。
“哈,老师...”
展禹宁对他颤抖的回应,是吞咽着给他做了一个深喉。
谢云暄额角青筋直冒,几乎控制不住抓着他的脑袋操他嘴巴的念头,谁知展禹宁更快一步地扣住自己的手腕,他将粗长的阴茎吐了出来,脸颊泛红地低声喘息连连。晃动的鸡巴顶开他的嘴皮,他无意间伸出一小截软舌从肉茎侧旁划过,直至含住阴囊对他说:“我不用手。”
“所以你也别用。”展禹宁均长的手指塞进谢云暄的指缝里:“我就用嘴让你射出来。”
...刺激过头了。
谢云暄几乎是被口到深陷进沙发里,喉咙比肉穴还要烫,源源不断散发的热意快把鸡巴给煨化了。展禹宁的发旋不断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鼓起的脸颊塞满了他的鸡巴,撑到眼睛泪汪汪地还要往里窄喉里送。谢云暄分不清到底是展禹宁帮他口的场面更刺激,还是他的快感更真实,但紧扣的手快已经快将展禹宁的手捏红。
想让他更窒息、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一点。谢云暄感觉酒精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是真的醉了,以至于自持力都大大削减,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心痒难耐。
这时展禹宁突然挠他的手心:“射吧。”
谢云暄低下头,看到展禹宁小幅度地张开口,他的嘴角已经皴裂了,红着像是受了欺负,却依旧仰头舔着铃口,状似漫不经心地勾了谢云暄一眼说:
“射进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