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肉棒被红肿的菊穴夹得严丝合缝,那些精液灌入穴中后便一滴也流不出来,竟将他的小腹撑得鼓鼓的。
江戡浑身颤抖,腰腹一紧,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泄出,仰头哆嗦着射在了手上。
浓稠的乳白色精液滴落在地。江戡高潮后湿润的双眸看着已经软倒在床上喘息的殷熠。
那人的双眼迷离地半眯着,应当是累极了,散乱的银发遮挡住半张绝世的脸。他的双眼似在放空,又似在看着门口的江戡。
江戡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手上的白浊,情欲未褪的神情逐渐转变为狰狞。
心口似被一层黑屋笼罩。
上一世,他为了保护师尊,生生受了魔尊全力的一击,爆体而亡。
死于非命,他不怨任何人。他甚至为自己这条贱命能保护住自己敬爱的师尊而高兴。
临死前,他对殷熠说:“是弟子没有用,不能为师尊分忧。”
于是他便看到了,于他而言遥如天上月的师尊,为他流下了一滴泪。
就为这一滴泪,就为这一点注视,就为这一点在乎,他到死都是满足的。
重来这一世,为了能在那场浩劫中救下师尊,他没日没夜地修炼。为了不辱师门,他行规蹈距,改变自己阴郁的个性,对每一个同门都和睦友善,对每一位师长敬重有礼,只为换来一句:
“江定乱不愧是殷熠的徒弟。”
江戡追逐着殷熠的步伐,永远用崇敬的目光注视着他。
可教导他礼义廉耻、洁身自好的师尊却当着他的面做出这种龌龊之事!贪图淫乐而恬不知耻地跪伏着献上自己的身体,做出这般淫靡的表情!
那他从前的憧憬和敬爱又算什么?那些努力又算什么!
江戡忍不住地想,是不是之前每一次师尊接见外人都是在这里做这些下作之事,是不是每一次他借口处理事务闭门不出都是在与这些人白日宣淫。
他这么熟练,到底背着其他人做了几次?
是不是……上一世他为他身死之后,他的师尊依然会找他们翻云覆雨?
江戡目眦欲裂,这个想法让他脚下踉跄,精神恍惚,几乎要摔在门上。
他捂住了胸口,一滴血顺着嘴角溢出,布满血丝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屋内其余的两人,颤抖着握上了腰间的佩剑。
他要杀了他们!他要杀了玷污殷熠的所有人!
几缕污邪之气萦绕江戡周身,手上的佩剑突然发出一阵金光,刺了他一下,将他从愤怒的泥淖中拖出。
江戡回神,看向自己的佩剑。
他的修为临近突破,竟然因为心绪起伏过大,险些走火入魔了。
污邪之气越聚越多,江戡不得不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
修为突破前最易受到反噬,走火入魔的下场大多是遭仙门诛杀。他必须冷静。
怀里的留影石隐隐发烫。
江戡睁开双眼,拿出怀中不知何时开始记录的留影石,而后深深地看了屋内的一男一女一眼,将他们的模样印在脑海里,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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