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长时间和激烈的性爱让陈木慕一直喘气,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胸口,双腿无力,只能被架在男人肩膀上一晃一晃的。
见老婆失神的样子,骆跬又忍不住想亲,但是老婆的嘴都已经被自己亲肿,再亲可能就要破皮了。
骆跬只能用舌尖顶了顶脸颊,问:“老婆,舒服吗?”
陈木慕的宫口突然被顶开,爽的叫了声,随后慢慢的点点头:“好舒服。。”
早就没有理智去思考对方喊了自己老婆,乖乖的答应了一声。
老婆慢慢吞吞的回答,看起来大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否则根本不可能主动说很舒服。
“又要,又要高潮了。。”陈木慕扬起头,两只手连抓床单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张着腿抖着腰挨草。
“唔……好舒服,要……”
要高潮了……
就在陈木慕打算眯着眼享受高潮时,突然眼前一黑。
“唔!!”
陈木慕的脸很小,真的只有巴掌大,现在被骆跬宽大的手掌猛的捂住鼻腔和嘴唇,轻松剥夺了摄入氧气的权力。
骆跬低笑两声,将另一只手也捂了上去,牢牢的将陈木慕的头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陈木慕想挣扎,两只手臂酸软得举不起来,只能踢两下腿,却因为男人猛的俯下身,双腿被迫以M字贴在了身体两侧。
骆跬深邃的眼眸一片漆黑,背着卧室的灯光,竟然有一种癫狂和快意。
他温柔的哄道:“又要高潮了是吗?老婆怎么这么敏感,好喜欢啊。”
手往下更用力一压,手指边缘脸颊上的肉被挤得高高鼓起。
“吸的好紧,老婆很喜欢吗。”
健壮的腰身用力的摆动,残忍的将处子宫口奸开也不停歇,宫口太紧,拔出来时将冠勾吸得紧紧的,整个子宫被拉得往下移了好长一段距离才啵的一声松开,可下一秒又被男人的鸡巴肏了进去。
“啊,舌头吐出来了,在舔老公的手掌,可是老公的手上都是刚刚老婆喷出来的尿水,可能有点脏呢。”
陈木慕呜咽挣扎,喉咙也被男人的手卡住了,鼻子和喉咙完全没办法呼吸,但是身体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摄取氧气,却只能因为气管被堵住,什么都吸不进去,大脑变得灌了铅一样沉重。
“喷了,哈哈好多,喷得都停不下来了,这么爽吗?”
骆跬哈哈大笑,正直俊朗的脸上是完全不符合自身性格的痴迷与癫狂。
死亡的恐惧让陈木慕的大脑疯狂分泌肾上腺素,眼睛渐渐往上翻,子宫里面外面像水龙头一样喷着水,随着男人抽出来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从阴茎与肉穴的缝隙中飞溅而出。
“呃,好紧,要射了,被老婆操射了。”骆跬喘着气,鸡巴随着陈木慕阴道的抖动抽搐,射了出来。
只是他也射了很多次,这次射出来的精液稀得就像水,不过一两股,铃口就只能一张一合的挤弄,再也射不出东西来。
骆跬俯下身,隔着自己的手背与陈木慕亲吻,鸡巴虽然有些软下来,但是老婆的穴内太紧太湿,比市面上所有他买过的飞机杯都要会吸精,大脑还在体会射精后的快感,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挺着腰。
一抽一插,粗硬的阴毛擦过陈木慕红肿的阴蒂,将人家擦得有一些破了皮。
陈木慕翻了白眼,失去意识。
刚喷过的阴道又高潮了,软下来的肉棒堵不住里面的淫水,瞬间把刚射进去的精液又喷了出来。
潮吹了还不算,上下两个尿道口同时失禁,虽然膀胱里面只有一丁点尿,还是从尿道里被挤了出来,因为下面的雌性尿口被玩肿,甬道变窄,里面的尿不是流出来的,更是像女穴潮吹那样喷出来的。
骆跬松开了手,陈木慕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舔在骆跬的掌心,此时二者分开,拉出好几条丝,掌心黏糊的往下流水。
陈木慕的舌头垂在嘴角,因为窒息而无法吞咽的口水不停的顺着舌头往下滴落,把头发都打湿了。
骆跬拔出阴茎,但是陈木慕的阴道还在不停的高潮收缩,看起来好像坏掉了。
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让陈木慕在不知觉中开始对这种性行为上瘾,即使本人还没有回复自主呼吸,但是身体早就享受了激素带来的快乐,不停的流水。
膀胱里面的水因为刚才大量饮水,充斥的很快,也因为高潮而使得尿道一直在失禁,此时大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这种从婴儿时期就已经学会的肌肉本能。
只能让下体不断的漏尿,不断的喷水。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性爱过于剧烈使得陈木慕控制不了身体,后穴的结肠松开,里面最初射进去的好几泡浓精终于流了出来。
啪嗒啪嗒,最开始的几次精太浓,也过了太久的时间,都已经半凝结成块,一滩一滩的掉出来,散发着男人精液的腥臭味。
陈木慕有些缓不过来,骆跬低头做了几次人工呼吸,帮助这个因为爽过头连呼吸都忘了的笨蛋老婆自主呼吸。
见老婆缓过来后,骆跬有点上头了,刚才的性爱过于极致,此时他的肾上腺素也在不停的分泌,老婆太可爱,让他想把人按在胯下操死,操得一直失禁,只能用尿不湿包着屁股,口水也含不住,最后哭着求自己帮他吸走。
骆跬又按着老婆亲了很久很久,但是很温柔,很克制,仿佛刚才玩窒息的不是他本人。
刚才爽的口水鼻涕直流的陈木慕缓过来,脸颊爆红,浑身都红透了,他很生气,但是又很爽,隐约想再来一次,又有点上头,却又很委屈,觉得男朋友骗自己。
结果现在男人温柔的对待自己,又有些生不起气来。
“老公射不出来了,刚刚真的好舒服,老婆太棒了,老公的精液都被老婆吸光了。”骆跬哑着声音,将陈木慕抱在怀里亲。
“老公鸡巴好痛,感觉要硬不起来了,看来只能休息几天了。”
“老婆也累了,老公真的射不出来了,结束好不好。”骆跬抱着老婆,把头埋在人脖子那里蹭来蹭去的撒娇。
陈木慕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他真的太累了,快要连一加一等于几都记不起来了。
于是陈木慕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