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打完一盘正喝着水,谢晋宁突然起身去卧室里了,拿出来一管药膏。
“这是什么啊?”他问。
“你的穴被我操肿了,这是消肿的药。”谢晋宁语气之正经,仿佛在介绍化学实验的仪器。
裴叙一口水噗出来,呛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谢晋宁走过来给他拍后背,“怎么了?”
“呃,现在涂?”裴叙尴尬得有点崩溃,脸涨得通红。
“我去洗个手。”谢晋宁把药膏放在茶几上,转身走过去,把客厅的窗帘全部拉上。
裴叙坐着等谢晋宁洗完手出来,他小心地把药膏拿到手里,但一想到等会要干什么就又着急忙慌地把药膏放回原位。
谢晋宁洗干净手,用毛巾把手擦干,他走出洗手间,看见客厅里坐在软垫上乖乖等自己的裴叙,心里面升起一股隐秘的满足感。
他走过去坐下,问裴叙:“你想正面擦还是背面?”
“啊,啊?都,都可以…”裴叙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有点坐立不安。
谢晋宁把他搂进怀里,手指绕过他的运动裤,解开了裤子的绳结。裴叙的两条腿张开着,被他稳稳地捞在臂弯里。
裴叙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想把双腿合上,但还是强忍着羞赧,张着腿。谢晋宁贴着他的耳朵,亲吻安抚着他,他把药膏挤在左手的掌心,然后右手蘸取了部分,伸到裴叙的穴口。
裴叙太紧张了,后穴紧紧地闭着,怎么都张不开。谢晋宁怕强行捅进去会伤到他,就放低声音,耐心地哄他,亲他的嘴。
裴叙逐渐放松下来,后穴流出一股肠液,谢晋宁夸他:“宝宝好棒,再放松些。”
“我进去了,疼的话要跟我说。”谢晋宁的手指慢慢插进裴叙的菊穴,药膏被热得融化,流了进去。
“呃,啊…晋宁,好舒服,”裴叙倒在谢晋宁的怀里,不仅是后穴软下来,人也跟着软了下来,他轻哼着说,“好舒服。”
谢晋宁低头亲他的嘴唇,裴叙的手搂住他,张开嘴回吻。两个人的舌交缠在一起,唇舌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阿叙,你好紧,我的手指抽不出来了,怎么办?”谢晋宁存心逗裴叙,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裴叙脸颊发烫,他拼了命地想要放松,但心里越急下面就不受控制地越夹越紧。他急切地小声说:“怎么办,怎么办?”
“不怕,那我就永远在里面好了。”
“不行,不行…”裴叙急得要哭出来了。
下午吃完饭出门散布的时候,裴叙的脸还有些红,他怎么都不敢看谢晋宁的眼睛。
两人都很喜欢散步。高考前,两人吃完饭就会在学校里面到处走走,假期里面就约着出去散布或者骑自行车。
当然,裴叙的屁股是暂时骑不了自行车了。
鹿城前几年建高铁站,选址选在了李家庄,谢晋宁家被拆迁了,得到一笔钱。
谢晋宁的母亲跟父亲都是外地人,母亲的妹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在谢晋宁十三岁时候就来跟他说过要领养他,谢晋宁不愿意,她也没有强迫,每个月给他打点钱。
谢晋宁拿到拆迁款,先是还了小姨的钱,然后搬进了分到的那套两室一厅中。
现在正是太阳将落不落的时候,很凉快。
谢晋宁走在裴叙的旁边,手突然被拉住了,他望向裴叙,裴叙没看他,手却紧紧握着他。
路过护城河,裴叙指了指河前面的长凳,“坐下?”谢晋宁点头答应。
太阳慢慢落了,护城河的风也渐渐凉快下来,温柔地吹佛到每个行人的脸上。
裴叙正要坐下,看见个卖花的小姑娘,他皱皱眉,把那小姑娘叫过来。
“哥哥,买朵花吧?”小姑娘头上戴着个漂亮的花环,手里提着一篮子花,买得还剩几支紫罗兰花和月季花。
裴叙笑着说:“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你家离得远不远啊?”
“不远,”小姑娘指指远处,“而且我奶奶就在那边卖花呢。”
裴叙望过去,真的看见一个老奶奶戴着个同款花环在卖花。他放下心来,“小妹妹真厉害,还会自己赚钱。这个花多少钱一支?”
“五块一支,哥哥。”
裴叙数了数,还有十支花,他正好有五十块,就递给那个小姑娘,“哥哥全要了,快去找奶奶吧。”
“谢谢哥哥!”
裴叙看着小姑娘跑到她奶奶身边,转过身子,对着谢晋宁笑笑,把花递在他手里。“我看电影里面约会都送花的,送给你啦。”
谢晋宁珍惜地把花拿好,心里面想着回去要找个瓶子好好放好。
两个人坐在长凳上吹着风看景观河,河面映着天上的几片云,一只鸟点着水面飞跃而过。
裴叙把缠在一起的耳机线解开,递给谢晋宁一只,“想听什么?”
谢晋宁戴上耳机,“都可以。”
“那我随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