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跪在床上,谢晋宁紧紧贴着他跪着,把他的腰抱在手里。他细细密密地啄吻裴叙的肩背,右手灵巧地解开他的裤子,手伸进去握住了他的性器。
裴叙忍不住挺腰,他轻轻喘了一声。
谢晋宁今天晚上很反常,他傍晚喝了两杯香槟,然后就一声不吭地跟在裴叙身后,直到回房。
回到房间后,他不再是跟着老公敬酒的新婚妻子角色,把裴叙抱上了梳妆柜。
梳妆柜上面摆着两个人散落的衣物,谢晋宁急不可耐地去含裴叙的嘴唇。他的吻技好像有了很大的提升,比高中毕业那会儿好了不少,三两下就亲得裴叙眼睛湿漉漉的。
两人不舍地分开,唇间拉出细细的丝。
裴叙脸颊泛红,他望着谢晋宁的眼睛,双眸间温柔得要涌出泉水来。
谢晋宁酒精上脸,他喘着气,脸早已经红透,连带着眼皮都红得彻底,禁锢着裴叙的双手手背也红了。
裴叙喝了不少,但他觉得自己脑子还算清楚,他凑过去,像小狗一样,舔了下谢晋宁的脸颊,动作又轻又快。
“烫的。”他弯着眼睛笑,笑得谢晋宁眼睛都花了。
“听说醉了的人硬不起来。”裴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他笑着说。
闻言,谢晋宁去亲裴叙的脖子,哑着声音说:“阿叙,你摸摸我,你摸一下,摸摸我硬没硬。”
裴叙今晚的反应好像也有些迟钝,他伸手去摸谢晋宁的裤子下面,裆部硬鼓鼓的,顶着他的掌心。
“啊,硬了……”裴叙轻声说。
“我好想操你,阿叙。”谢晋宁用膝盖去顶裴叙的腿心,时轻时重地磨蹭,像在挑逗勾引他。
裴叙笑了,他伸手勾住谢晋宁的脖子,“可以。”
润滑液在谢晋宁的手心润开,他用手指轻轻撑着裴叙的后穴。两个人几天没有做,穴口一开始紧紧闭着,在他的努力下才张开了个小孔。
裴叙抱着自己的腿,双腿打开,正面对着谢晋宁。他闭着眼睛,小声地喘息。
谢晋宁的前戏总是漫长而细致,但今天的动作就有些急躁,他像是快要渴死的鱼,只有跃入海洋中才能呼吸。
他插入三根手指后,就再也忍受不了,挺身没入,把涨得发紫的鸡巴操进裴叙的穴里。
操干的动作太大,直操得裴叙惊叫了一声,他被疼得皱起眉,下意识地往后挣。
但是后面被梳妆镜顶着,他往后也挣不到哪里去。反而是惹得谢晋宁贴上来,一口气顶了进去大半截。
“啊…!”裴叙的眼泪都要被顶得掉出来,他咬着嘴唇,勉强受了下来。
谢晋宁舔吸着他的耳垂,含糊道:“后入好不好,宝宝。”他好像也不是在问裴叙,直接就扳着裴叙的腰,把他抱下来,转了个面,按在梳妆柜前。
动作的转变引起性器跟着在体内恶狠狠地转了一圈,裴叙被擦得差点前列腺高潮,他用手撑着桌面,抬起头的瞬间,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梳妆台的镜子很大,是深棕色的,雕着漂亮的花纹。镜子擦得很亮,清清楚楚地映着交合在一起的两人。
裴叙傻呆呆地望着镜子里那个不像自己的自己——那个裴叙眼目含情,脸红堂堂的,嘴唇上还挂着银丝,肩膀耸着,腰塌得很低。
他还看见谢晋宁巨大的阴茎,塞进了半根在他的穴里。
“啊…啊…”裴叙不受控制地喘出两声。谢晋宁俯身下来,掐住他的下巴,亲在了他的脸侧,“怎么样,老公,能看见被我的鸡巴操进你的穴,爽不爽?”
没等裴叙反应,他已经把着裴叙的腰,大力地撞击起来。后入的姿势非常方便发力,谢晋宁爽得难以自拔。
操的力度太大,裴叙的臀肉都在颤动。裴叙被顶得往前扑,他颤抖着哭喘,性器竟然悄然站了起来。
谢晋宁发现了他的勃起,他的声音闷着,低低地笑,“宝宝,你好爽啊,下面这么硬。”
他握住裴叙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撸起来,插穴的动作缓了很多。
就在裴叙喘着要射精的时候,谢晋宁突然堵住了他的马眼,精液回流的滋味不好受,裴叙痛得抖了起来。“呜啊……啊啊……”
谢晋宁把裴叙脸上的眼泪舔干净,他声音很温柔,“阿叙,今天下午的誓词,可以再说一次吗?”
“啊,啊?嗯……”谢晋宁最爱控射控尿,裴叙已经被他吓得很听话了,让干什么干什么。
“第,第一次见面……啊啊,别!别插……”谢晋宁突然发难,毫无预警地用力操起来,裴叙被他搞得腰软,手也支撑不住,头靠在了桌面上。
“继续啊宝宝…”
“初中,初中入学……啊…啊,啊……你坐在靠门那一排……”
谢晋宁就那么半强迫半恳求的,让裴叙讲了大半段誓词。
到后面裴叙实在是头昏脑涨,腰酸背痛,说不出来话了,他倒在谢晋宁的怀里,无声地流泪。
谢晋宁放开了他的阴茎,又轻轻揉弄片刻,小小裴终于吐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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