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温宴算是彻底放下心,他吸了口气,很快应了柳无渡的要求扎起了马步。
这些天的锻炼他的体能有了很大提升,坚持了半个小时也不过小腿肚微微发酸。只是他没想过生理需求来得会如此突然,中午蛋汤喝多了,现在膀胱就要受罪。
“唔——”
温宴皱眉,努力想憋住腹下的蠢动。奈何膀胱这东西越是想他便发作得越激烈,温宴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撑满了,尿道口也在微微发酸。
他的头上渗出几滴冷汗,双腿不受控地打起了抖,脚下的位置也小幅度地挪了挪。
“专心。”
柳无渡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只眼,他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不动,只用意念化出一条金鞭在温宴腿根抽了抽。
那点尿意在柳无渡猝不及防的一鞭子下被吓了回去,温宴呼哧穿着粗气,连忙把脚摆正了,白着脸朝柳无渡求饶:“师、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缓我先出去一趟?”
“不行。”柳无渡看都没看他一眼,闭着眼睛打坐,“怪不得师父总说你进度慢,这才多久你便开始分心,这种散漫的态度自然是什么也做不好。”
轻飘飘的一句却是直戳温宴痛处。他想说自己这是控制不了的生理需求,可一想到这些天失败的训练,鬼使神差地,他想着说不定忍忍就会过去,他的耐力也能从中得到锻炼。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不吭声了,乖乖摆正了姿势继续扎马步。只是尿意不过老实一会儿便又再度涌上,温宴忍得牙根都有些泛酸了,再忍下去怕是怎么也坚持不住。
煎熬间他想起了柳无渡刚刚那一鞭子。师兄那一鞭子虽然疼,可真真实实止住了自己的尿意。温宴现在也顾不得别的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凭着一口气吊着,就算是朝柳无渡求助那气也是省下来的:“师兄。”他喊,“可否请您、再用鞭子抽我两下?”
柳无渡的指尖动了动,先前御起的气瞬间破功。只是温宴还没完全入门,不知他这师兄已经断了打坐,还在努力撑着马步,哑着声道:“师兄,帮帮我。”
柳无渡不知温宴这是何故,却恶趣味地应了下来。
“好啊。”他回,自己也没从地上起身,反倒又从空中凝出前幻化出来的鞭子,“你想叫我打哪?”
温宴不知还有这种讲究,被问得脑袋空白一片。
“就、就先前的位置吧.......呜呃——”他耳根通红,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大腿便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
“赏你的。”柳无渡迫不及待地操纵鞭子甩下去。
“哈啊。”大腿虽然疼,但尿意确实如自己所想那般止住了。温宴脸上扬起欣慰的笑,脚下步子越发敦实。
“师兄,再来。”毕竟鞭子的效果短暂,若想要持久,温宴已经做好了持续挨打的打算。
......
饶是柳无渡操纵鞭子的手都顿了一下,垂眸狐疑地看向对方。
奇了怪,先前怎么从未听说温宴还有喜欢受虐的倾向?
可惜这问题还没问出口,就在第四鞭——柳无渡无心抽歪打在温宴鸡巴上的那一下,难以忽略的水声在房间响起。温宴的裤子湿了一片,还有液体正顺着裤子往下滴,差些就要碰到柳无渡的一摆。
柳无渡终于是坐不住了,神情震惊地从地上起来,在闻见味道后后知后觉地皱起眉。
“你在这尿了?”
他难以置信地质问男人,满脸的嫌恶。“连下面都管不住的人和牲畜有什么区别?”
温宴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连自己的下体都控制不住。被冲开的尿孔无论怎么缩也闭不上,温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还在漏尿,一边羞愧难当地对柳无渡道:“唔、哈,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直到对方尿液流尽柳无渡也没看出温宴不是故意在哪。他只当是温宴顽劣不堪竟想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转手抓起放在方木桌下的香炉,将它放在了温宴扎着马步的两腿中央。
“这么臭,给我把身上的脏东西熏干净了再说。”他寒着脸将温宴整个人定在了香炉之上,又加大香炉里头本不多的火。
温宴感受到底下难耐的高温,湿漉漉的衣服贴着那处见不得人的软肉,高温烤得他身下密密麻麻的痒。
“师兄......”他苦着脸想求饶,可柳无渡是真的生气了。
“还未入道便是如此下三滥,怎么这些日子什么也没学到就先把你的礼义廉耻给丢了!”他气得当着温宴面前换了套衣服,坐在床上不去看男人。
“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朝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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