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屋门打开了。
一个身形高大男人撑着黑伞匆匆地走出来,解开指纹锁打开院门。姚玲和他碰上眼,惊讶了一会,想着这俊俏的脸立体的五官好像在哪见过,思索着,突然想起:
“容医生?”
他们在某个圈内联姻的晚会上,打过照面,不熟,但应该记得脸。
容逢也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姚女士?”
姚玲点点头。
“这么大的雨,何事光临寒舍,”容逢问道,“若不嫌弃,您先进屋吧。”
姚玲走过花园,跟着容逢进到客厅。她坐到沙发上,接过容逢递来的毯子,顺便解释了自己的来由。
“雨下成这样,没信号也是难免的。我这可能会好一点,您等一会,我打电话给交警。”
“太感谢你了,容医生。”姚玲向他投去致谢的目光。安逸下来,远离暴雨,她顿时感到无边无际的疲惫,在这股疲惫中,倏然,她闻到了一股茶香。
“容医生……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味道?”
容逢恰好端着一壶茶走来,问说:
“是吗,是什么味道?”
姚玲看到那壶茶,软下身,刚升起的希望又落空了。她觉得是自己过于疲惫,过于敏感,却忍不住落下泪:
“我弟弟的信息素就是茶香。闻到这壶茶的味道,想起他了。”
“抱歉,我没注意这一点。”
容逢端着盘子,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没事没事,是我误会了。”
“姚二公子失踪的案件,我也有在报纸上看到过。一定还有希望的。”
容逢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语气舒缓,加上那张俊脸也流露出关心的神情,倒确有几分鼓励的作用。
此时,窗外的雨变小了,云层隐隐约约还露出点阳光。姚玲看见那金灿灿的光线,笑了起来,说:“谢谢你,我也能感觉到,阿珑还活着,他还等着姐姐来找他……雨小了,我也不好再打扰了。”
“不多坐会吗?”
“不必了,怎么好意思了,交警应该也快到了。告辞,多谢招待。”
容逢领着她出门。到了院门口,姚玲回头再次告别,她看见男人站在屋檐下,不知怎的,也许是错觉,她忽然觉得这山庄的色调回到了暴雨时,阴暗沉重,连男人的笑都显得意味深长。
墙上的报时钟“叮”的敲响。
容逢关上屋门,哼着歌上楼,皮鞋一沓一沓地走到顶楼的卧室,拉开卧室的门。
“她走了。别担心,我有好好履行诺言。”
他来到床边,微笑着面对自己的杰作。
omega在白色的床单上蜷缩着。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嘴上缠着一圈透明胶带,手也被胶带捆在背后。不对,那猩红的阴部也比胶带封上。姚珑曾试着小幅度挣扎,却绝望地发现这胶带的粘度超出他的想象。
alpha下楼前,美名其曰“防止精液漏出来”,不仅封了他的嘴,还将他的腿掰开,揪住肿胀的阴蒂,先在这上头紧紧实实地贴了一片胶带,然后把两片小阴唇翻开,各贴一片。紧接着,alpha又在阴穴入口周贴了好几片,最后才用一大片将整个阴部封起来。
男人似乎还不满意,将手指伸进omega同样肿胀的后穴,通过持续按压前列腺,逼得omega前端的阴茎也挺立起来。达到目的后,alpha在那粉翘的阴茎上也缠了几圈胶带,这才作罢。
姚珑看着容逢一步一步靠近他,虽然姚玲安然无恙让他松了口气,可被弄上那些透明胶时,他大概就预知到自己会被如何残忍地虐待了。
果不其然,容逢把他抱起来,安置在藤椅上,又将腿分开,左右用胶带捆在椅把上。
姚珑想哭叫都叫不出来,他眼睁睁看着alpha的性器就直接捱进后穴,然后随着律动,开始调教另一个穴口,这样他下身的两只穴都会变成alpha泄欲的工具。
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他努力从喉咙发出些气音,被男人忽视,甚至换来了更狠的操弄。他扭着腰想躲,前端的阴茎却被一把握住,吓得他不敢再动。
“你想射吧,我帮你把胶带撕下来。”
说完,容逢还真的揭开omega阴茎上胶带的一角,撕落了包裹在铃口处的一片。
姚珑痛的差点软下去了。
“嘶……别咬那么紧,不然我会让你更痛。”
他意识都恍惚了,不懂alpha的警告,后穴被操的酥麻,但因刚刚的痛感还没射不出来。
容逢的手松开omega的阴茎,慢慢向下,摸上了同样被胶带贴住的阴部。他先慢条斯理地揭开了封住肉护的大胶带,食指的指尖在阴蒂和阴唇间打转,似乎在思考先挑哪个下手。
姚珑崩溃地想合上腿,于事无补,只能亲眼看着男人将贴着两片小阴唇的胶带撕下来,脑中一片白光闪过。
如何不是穴口被封着,估计流出来的水已经在地毯上形成一片水泽了。
容逢眼神晦暗地看着omega,不知不觉自己都深进情欲的沼泽中,他只想看见更多omega受难的表情,因为那真的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