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兄弟如此执迷不悟,林奂叹气道:“你想和他谈恋爱,首先要了解他,才能说喜欢他,不然你们肯定会出问题。”
“你以前的恋爱很成功吗?”周凌欢反问。
被三个前任怒斥“你不爱我”的事业狂林奂:“所以刚才那句是经验之谈。”
“但我还是觉得你不该继续和他发展关系,你知道的——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林奂最终还是把真心话道出。
那我就把他拉进我的世界。周凌欢固执地想道。
此时王裕这边情况不太好。
他回到房间后,发现整个套房已经被打扫过,推开卧室门,里面站着一个留着棕发的Alpha,从他的行李袋中拎起一条乳白丁字裤,Alpha循声望来,“去哪儿了?”
“你怎么进来的?”王裕快步上前,一把从他手中夺下衣物,塞回袋中。
“门没有关啊,我就想进来参观一下。”宋字文穿了一身墨绿西装,看着他急切的脸,笑容越来越大,他装模作样地环视周围,缓步到床边坐下,接着又拍拍身边的床垫,“听李梓康说你昨天和他玩SM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王裕没搭理他,在房间来回走动收拾行李,最后到床头柜拿手机时,被人拉住手臂。
“听不懂人话吗?装什么。”
“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我了?”王裕讥笑道,“你老婆带人打我的时候没见你来问两句啊。”
“还恨着我呢。”宋字文的手被甩开,紧接着他又出手,将他拽到床上压着,王裕条件反射地扇他一巴掌,抬脚踢开他,可宋字文还不死心,收紧手掐住他的脖子,直到王裕脑袋充血,四肢因为缺氧而不能挣扎才放开。
手松开的一瞬间,氧气倏地冲进鼻腔里,王裕大喘着气,仇视着他,“你突然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想你了。”宋字文故意恶心他,“偶尔想起有个人会用一个月的积蓄去做一瓶仿我信息素味道的香水时,还是很动容。”
“你去死吧。”
宋字文揶揄道:“听说你和周凌欢睡了——现在长本事了啊,还认识姓周的。不过你该和他妹睡啊,周凌欢又不想继承公司。”
实际上周家企业并不止一间娱乐公司,背后整个家族在社会各个领域都颇有建树,关系网庞大,周家如一棵繁盛的古树,低调且难以撼动。
高中时宋字文和周凌欢就读于同一所国际高中,但不在同一个班,他生性张扬高调,又出身艺术世家,常在学校各种活动出风头,他曾和周凌欢合作办过一次校内画展,本以为至少会在周凌欢这儿留个眼缘,未来有的是机会合作,没想到毕业那天问人要联系方式,被对方以没有印象拒绝了。
没想到王裕这个害得他名声败裂的东西居然能勾引到他?还能让周凌欢公开抢着要?
“你很嫉妒吗?”王裕嗤笑一声,打掉钻进衣服的手,攥紧对方头发,逼得宋字文低下头颅,从他身下逃开后,翻身骑到他肚子上,挥起拳头揍他,“他活比你好、比你有钱、比你好看、比你正常——你不会还以为我会留恋你个傻逼吧?”
他气急了,出拳速度难以想象的快,打得宋字文难以招架,王裕见他脸肿成猪头,气喘吁吁地停手,旋即站到床上,一脚踩上他的裆部,狠狠碾了两下,听着宋字文的尖叫,王裕感受到报仇的爽快。
随后他提上行李走了,还叫了个保洁进去打扫卫生,他已经能想象到宋少爷慌张的样子,简直一扫今日份郁闷。
再次走到外面,王裕感觉阴天都变得阳光明媚。
他打了辆车回到医院,进病房发现杨泳已经醒了,正无聊地数着病服上有几道条纹,王裕将他的行李放到柜子上,道:“你怎么样?”
“玩脱了。”杨泳有点头晕,“那个臭东西自己阳痿,居然一直给我喂药,妈的我真想草死他。”
“给你你就吃啊?!”
“那李梓康抽你你怎么不躲?!”杨泳仔细打量他,露出的脖子、腿印着黑青的伤痕,“涂药没有?”
“涂了,都是皮外伤。”王裕道,“哪像你,把腺体伤了。”
“医生说腺体保住了,应该不会有事。”杨泳一转话锋,“话说,谁那么好心给我信息素啊?一股酒香,闻得我感觉有点醉。”
“是林奂,周凌欢的朋友。”王裕又问,“今年你要不要去我家过年?”
“我自己回家歇歇算了,头还痛着。”杨泳摇摇头,“你什么时候回去?明天?”
“等一下我直接打车回去吃年夜饭。”每年王裕都是除夕回去,不想今年搞特殊,免得家里又问来问去,他怕露馅儿。
忽然,杨泳吸了吸鼻子,对他说:“你去我包里拿瓶香水喷一下吧。”
“为什么?”王裕疑惑,但还是照做。
杨泳说:“你身上有Alpha信息素。”
“……是花香吗?”总不该是宋字文的牡丹味吧。
他又凑近深吸一下,闻上去凉凉的,却隐约有一丝甜味,他努力想了个形容:“嗯……有点像沾了点可乐的冰块。”
【本章阅读完毕,; 】